生半年沒看到弟弟,想借這個機會跟我弟弟好好聊聊。”
王有才邊上的人此時還沒到,鄧連香一邊說,一邊在王有才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下郝建洲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開會時他請她同坐,鄧連香卻非要按規矩來,可這次他特意讓人做了安排,她卻又不按規矩來了,她以為這裡誰說了算?
何況,他這個副校長親自過來請她,她居然敢當眾駁了他的面子?
他沉著臉微帶不快的說:“做事要服從組織安排,怎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
郝建洲這話說的就算夠重了,可鄧連香卻說笑著給頂了回去:“副校長不是經常跟我講,我們這些做政工的,要有人情味兒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變成任性了?”
郝建洲被頂得啞口無言,只能怒哼一聲,轉身回了首席。
王有才瞅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暗笑,就他這麼個老蠢牛,還想啃香姐這樣的嫩草,不把他牙啃崩了才怪。
他轉頭看向鄧連香,發現鄧連香也在看他,二人相視一笑,繼續聊他們的話題。
二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無視郝建洲,而郝建洲卻怎麼也做不到無視他們,連酒菜上桌,他都無心吃喝,盯著有說有笑的二人,暗暗咬牙。
鄧連香在學校的時候,雖然不跟他親近,但也沒像今天這樣公然違揹他的意思,可一見了王有才,她就不是她了,看來是有了姦夫給她撐腰,膽子壯了。
都怪他平時太慣著她,把這小娘們慣得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既然她不識抬舉,他也用不著憐香惜玉了。而且今天必須讓她知道,她這個姦夫,連舔他的腳趾頭都不配。
郝建洲面無表情的盯著遠處的王有才,手擱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面,問身邊的鄉幹部:“今天領獎的那個模範幹部,是誰給評的?他很能幹?”
鄉幹部會錯了意,以為郝建洲起了愛才之心,連忙說:“您好眼力,他叫王有才,不但很能幹,膽子還出了名的大。”
說著,他給郝建洲斟滿一杯酒,繼續說:“您在省城或許沒聽說,望溪村的副村長邪乎的很,誰當誰死,一口氣連死了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