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裹著她,一起出了偏廳往內室行去。
回到房裡又是一翻拾掇,如翠去隔壁房看了三胞胎後,方安心回房歇息。
回到房裡迎接她的是玉面酡紅、風流的美男,燈下美人如花隔雲端,不覺便會讓人望呆了不自知。看罷,如翠突然明白小彥平為何會口口聲聲地說玉枝玷辱了他,如此完美得不像真人的玉容,連摸一下都不敢的。
“丫頭,過來。”紅唇勾起懶洋洋的笑容,他笑得雲淡風清,朝她招手。
如翠走過去嗅了嗅,看來他還在醉著,便要壓他回床上睡,誰知道他直接扣著她的手一起倒在床上。
床幔放下,光線昏暗,如翠摸了摸他的臉,心頭有些鬱悶,說道:“以後還是別喝那麼多酒了。”省得喝高了神智不清讓人佔便宜了。雖知道不是他的錯,但如翠姑娘心裡極度不舒服。
溫良將她壓在身下,呼吸帶著清甜的酒氣,在她頰邊曖昧地浮動著,磁性的聲線沿著耳廓滑動。“今天是個意外,以往我喝醉了,都會爬到屋頂去,那些討厭的女人爬不上去。”說著,還有些得意。
“原來你爬屋頂唱歌吟詩是為了避開女人?”她終於發現了不得的真相了麼?如翠姑娘有些小激動了,以前她可沒少腹誹他酒後行為,卻沒想到還有這個原因。
“嗯”
帶著鼻音的聲音輕輕的,如一隻貓在心裡搔動著,溫熱的手正在她衣服裡慢慢地摸索著。她的身體有些輕顫,口乾舌躁起來,自從懷孕到現在,已有近一年沒有親熱過了,覺得有點陌生起來。
“我知道自己長得好,小時候就常被年長的女性長輩捏臉摟抱,等我十歲後,常有女人往我面前湊,實在不喜那等脂粉味兒,丫頭你這樣很好,沒有脂粉味。嗯喝酒後沒有防備,若是我爬到屋頂上去,那些女人矜持不敢爬上去,只有丫頭你敢。”說著,忍不住笑著親她,極是喜歡她這般自動。
如翠姑娘感覺很冤枉,“我是被你騙上去的。”
他拉開她的腰帶,手從肚兜側面往上探,罩住柔軟的渾圓揉捏,聲音卻彷彿在喟嘆,“是啊,除了你這傻瓜,有誰能心甘情願地被我騙著去爬屋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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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氣氛大好,做壞事什麼的皆是水到渠成。
臉上落下細密的親吻;那在胸脯上滑動的手像小貓撓人一般帶來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讓她軟成一灘春水。就在她要被攻克時;突然想起給她調理身體的嬤嬤嚴肅的菊花臉,特別叮囑為了她身體好,坐月子要四十天方能同床歡好。
於是如翠姑娘只能煞風景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按壓在她頭頂;那優美的紅唇輕輕地含咬著她仰起的脖子。
不得已,如翠姑娘只能伸出罪惡之腿;直接頂上他的胸口,在他泛著兇光的眼睛瞪著自己時,趕緊解釋道:“嬤嬤說了,要四十天才能同房還有十天呢!溫大人你要挺住啊!”
“挺住”兩個字太了,溫良一個不慎直接趴倒在她身上。雖然腦袋還有些醉意,但到底是將話聽進去了,只是有些不甘心地捏了捏她鼓鼓的胸部,突然感覺到溼漉漉的,猛地睜大眼睛,正欲要說什麼時,直接被突然生猛的某人掀到一旁去了。
“溫大人,睡覺了!”惱羞成怒的聲音硬邦邦地說。
溫良一時間還在怔住,等明白那是什麼時,俊臉難得燒紅,見她要起身時,趕緊將她按下,說道:“你且躺著,我去給你拿條毛巾過來。”說著,便手忙腳亂地跳下床了。
如翠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低地嗯了聲。不過見他有些踉蹌地下床,又擔心起來,他還醉著呢,別將自己摔著了,這大冬天的,人的骨頭脆,摔傷了那真是疼入骨子裡。幸好,步子雖然有些虛浮,但人好好地回來了,手上拿著一條絞乾的熱毛巾。
溫良見她緊張地扒著床幔,便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了,當下微微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坐在床上讓她將白色褻衣脫了,然後解開繡著富貴竹的肚兜帶子,拿毛巾為她擦試胸口,指尖滑過那顫抖的紅櫻,目光有些暗沉,卻剋制自己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只是問道:“經常會這樣麼?”
自從她坐月子後,溫良便沒有和她同床,只是在床前的長榻上睡,今天三胞胎滿月了,方讓人撤走長榻。
“嗯,有時候都會脹得難受。”如翠瞅著他,見他神色有鬆動,趁熱打鐵道:“所以孩子們還是由我來餵養吧,若是不夠吃再讓奶嬤嬤來。”
溫良雖然現在還醉著,但理智猶在呢,哪不知道她在裝可憐。他素來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