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邊瘦一邊腫,還是很容易讓人看出來。若是別人問你的臉一邊胖成這樣,你怎麼回答?”他刁難道。
如翠姑娘淡定道:“近來天冷,吃得多了,一不小心就吃胖了半邊臉。”
“”
溫良頓時扶額,你當別人是笨蛋呢?還是你臉皮太厚了?其實姑娘你是臉皮厚吧?
不過溫良也從中看出來這丫頭對回去給他爹祝壽這事十分執著,使得他莫名其妙地也打破了原則,竟然自動開口回去溫良心裡嘆了口氣,將她拖到懷裡低首在她唇上親了下。沒原則就沒原則吧,反正自從認識她開始,自己早就沒有原則可言了。
而溫大人自嘆自己的沒原則,殊不知看在如翠姑娘眼裡,心裡想的卻是:溫大人又鬧彆扭了,明明有些事情可以不弄得那麼僵的,但卻拉不下面子。
在吃過早膳後,如翠姑娘將青衣藍衣都叫過來,難得讓她們為自己上個精緻美麗的妝容,不再像以往隨便上個淡妝敷衍了。兩個丫環頓時熱淚盈眶,雖然知道二翠姑娘只是想要掩住臉上的傷罷了,可是難得她有這個意識,還是讓她們極為高興。
如翠姑娘原本就是個瓜子臉的美人,只要她不開口,還是很賞心悅目的。經過精心打扮後,溫良初見時都呆了一下,然後才伸過手來握住她的手,對上她的笑眸,回以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丫頭你今天很漂亮。”
如翠姑娘不吝嗇地回了個笑臉,朝他比了個大姆指道:“溫大人也一如往常的美麗!”
“”
二缺的姑娘笑得太二了,溫良一時間只能木著臉看她,一時間冷風那個吹。
青衣藍衣笑臉僵硬,扭曲著俏臉一臉血地看著一句話就打破了那種溫馨氣氛的某人,心中頓時對溫大人無限同情。
*
今日是老鎮國公五十歲的壽辰。
五十是個很鄭重的數字,五十知天命,在古代中可以說算是邁入老人的行列了,連皇帝都派了使者過來給鎮國公祝壽,使得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世家大族及朝中大臣都很捧場地過來為老鎮國公祝壽了,同時也想近距離見識一下享譽京畿之地的當朝太師溫良。
不過來到鎮國公府後,卻發現在門前接待賓客的,卻是鎮國公府的兩個成年的庶子,作為嫡子的溫良並不在。眾人眉眼相視,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老一輩的人自然知道每年都是這樣子,並不奇怪,而今年他們想要知道的是,溫良好不容易回京定居了,又在京中任職,應該沒有理由不回家給父親祝壽了吧?
老一輩的人都知道當年鎮國公府發生的憾事,鎮國公府的嫡長子在宮裡不幸去逝,隨後不久前任鎮國公夫人也去逝了,然後鎮國公府的嫡二公子與鎮國公鬧了一場,年幼便離開了家門。不過讓他們覺得好笑的是,明明只是個毛頭小子,可這些年來,不管那熊孩子做了什麼荒唐事兒,都有本事將之抹平了,雖然其中也能從些蛛絲馬跡中可觀出皇上的手筆在裡頭,但溫良的名聲不只沒有受損,反而提起這個人,讓大家津津樂道,成為了年輕一輩的崇拜追棒的物件。
又一輛馬車停在鎮國公府,溫允見到馬車的標誌,趕緊上前去迎接。
是方太醫府的馬車,這方太醫是太醫院的院判,也是鎮國公府的世交之一,雖然只是從五品的院判,但因為其年輕時救過老鎮國公一命與老鎮國公結成莫逆之交,使得鎮國府的孩子見到他也要恭敬地喚一聲方爺爺。
兩個晚輩給他見禮後,方太醫笑呵呵地由著溫允扶著自己進門,問道:“你們爹呢?”
“在正堂裡歇著呢。爹年紀大了,身體比不得從前,現在天氣又冷,被咱們勸說到裡頭歇息了,請方爺爺您莫怪。”溫允素來板得正直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父親今天就一直盼著方爺爺您來,還叮囑我和四弟一定要好好招待您呢。”
方太醫點點頭,然後又問道:“良哥兒呢?怎麼不見他?”
溫允遲疑了下,方道:“三弟正在路上,稍會就回來了。”
聽到這話,方太醫臉上一凝,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問道:“他們父子倆仍是這般僵著?”
溫允只是笑了笑。
方太醫知道那父子倆的心結,沒再說什麼。
溫允將方太醫送到正堂後,便回到大門去迎接賓客。
鎮國公見到方太醫自然又是一陣高興,趕緊讓僕人上茶點。
兩人敘了會兒話後,方太醫示意鎮國公將下人打發出去,方凝重地說道:“有件事兒想要告訴你,但又怕你知曉了要生氣。而且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