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小胖真是有趣極了,也說得周拯煦和大公主等人臉上發綠。
這小胖子要恭維人也不要拍馬屁拍得這麼明顯吧?
眾人決定不理會因為戀愛已經進化為傻萌的小胖子,雙雙望向孫俏俏。
孫俏俏依然鎮定自若,甚至有些無辜道:“曲姑娘,並非是俏俏願不願意的事情,而是俏俏有自知之明,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我想曲姑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曲芳菲不死心道:“下元節那天,衛公子船上只有你一位姑娘,當時的蕭聲不是你所吹奏的麼?”
衛朝浥和周拯煦面上淡定,但袖口裡的手已經微微泌出了汗。
只見孫俏俏錯愕不已,問道:“你們怎麼會這樣認為?那天船上還有我表嫂呢。若是沒有我表嫂在,我也不會有這機會見識到你們精彩的對決,我很感動呢。”說著,露出一個十分感動的表情。
曲芳菲有些疑惑:“你表嫂是誰?”
大公主估計想到孫俏俏口中的表嫂是誰了,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直覺不信。
“溫良大人是我表哥。”孫俏俏笑得十分可愛。
此話一出,大公主、曲芳菲和姚彤彤皆面色微變,狠狠地瞪著她,孫俏俏被瞪得有些不安,神色也侷促起來。
於是小胖子暴發了。
“你們都幹什麼?俏俏姑娘又沒說錯,那天除了俏俏姑娘還有溫夫人呢。”
大公主澀然問道:“你們為何會邀請溫夫人上船?”衛朝浥與書客齋的貴女們起衝突,使得他們皆邀請不到同窗女學生,還被書院裡的人嘲笑了一陣。
“為何不行?溫夫人可是我們師母。”未來的師母。小胖在心裡補充道。
這解釋便說得通了。
不過小胖子透露的資訊還是教他們瞪大了眼睛,溫良現在是皇子師傅,可從來沒有透露過他要收其他人為學生的意思啊,怎麼會突然收了他們幾人為學生呢。
衛朝浥和周拯煦在三名少女的打量中,儘量淡然而笑,儘量不露出破綻。
曲芳菲不信,又說道:“孫姑娘,可否讓我看一下你的手?”
孫俏俏很快明白她要幹什麼,十分坦然地將手伸過去。曲芳菲的手有些冰涼,也不知道是這天氣凍的還是因為她現在的心情不好,被那雙冰冷柔軟的手握住時,孫俏俏打了個哆嗦,手指頭下意識地曲起,不過很快便放鬆下來。
曲芳菲摸著她手指,指腹很柔軟乾淨,指腹有繭,但很薄,可見她並不是經常接觸樂器。也許話可以騙人,但手上的痕跡絕對騙不了人,她可能也懂蕭,但絕對不會有那等技藝。
“難道那天執蕭吹奏的人是溫夫人?”曲芳菲不可思議道。
溫夫人的出身在場的人皆是知道的,皆竟以溫良的名聲,當初那場賜婚又鬧得滿城風雨,想不知道都不行。可是,一個丫環出身的女子,怎麼可能有這等技藝?
知情人抬頭望天,就由著她誤會好了。
孫俏俏眨了下眼睛,繼續為他們斟茶,然後偏首朝正驚異地看著她的兩位少年眨了下眼睛。
衛朝浥和周拯煦突然意識,果然溫先生的表妹也不一般,瞧這忽悠人的功夫,面不改色,三言兩語地將她們的思路拐到另一個方向去了。
不過這樣好麼?
這個想法只在腦袋裡轉了下,便置之不理了,反正他們覺得那個聰明的男人應該會處理的。
逛完花園後,曲芳菲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大公主也心事重重,幾位少年倒是完全沒有負擔。
既然得到了答案,大公主也不好意思在人家府上逗留太久打擾病人歇息,便告辭離去了,胡太醫和溫良等人皆出來送她回宮,大公主的的目光在如翠姑娘身上滑過,目露黯然之色,然後扶著宮女的手上了馬車。
曲芳菲也隨之跟上,幾次想開口都被姚彤彤制止了。
等大公主等人離開,胡太醫又看向三個少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不知三位少爺是不是要老杇留午膳?”
莫潛一聽,眉眼飛揚,不過“好”字還沒出口,就被衛朝浥眼明手快地拍息聲了。
“胡太醫,今日打擾了,希望胡老夫人儘快恢復健康。”周拯煦溫雅誠懇地說道:“如此我們也該告辭了,有空再上門來叨擾。”
說著,衛朝浥扯著掙扎不休的小胖子,又朝溫良討好地笑了下,趕緊溜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熊孩子幹了什麼事,但瞧他們的模樣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溫良覺得回去要好生地調…教一翻了,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