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身上,但是流言也是因她而起,往小了說也是你教妻不嚴,你以後管好她,再有這種事情,這媳婦還是另娶吧。相信肅王也會體諒咱們的!”
聽到這話,溫良淡然的表情終於破裂,咬牙喊了一聲:“爹!”
鎮國公沒瞧他,省得火氣又止不住,接下來是對鎮國公夫人說的,“夫人,以後管好府裡的下人,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了,若是不會管,就讓大兒媳婦管也行。”
“老爺!”鎮國公夫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吳氏也瞪大眼睛,悄悄看了眼鎮國公夫人,心跳得十分快。
鎮國公卻仍是繃著臉,繼續道:“胡太醫可是長輩,能由著個奴婢來說嘴?妙薇尊卑不分,這等丫環咱們府裡要不起,將她譴出府去。”
鎮國公夫人被他說得臉上火辣辣的,老爺這般做法相當於當眾打了她的臉面,心裡實在是又惱又恨,原本還想拉攏三兒媳婦,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她完全沒了拉攏的心情,只想尋了她的錯將她打壓一翻才消氣。此時心裡也有些後悔他們歸寧時,為何不勸說老爺強行命令他們在府裡住,現在想借機收拾她也因不同住而失去大好機會,連這婆婆的身份估計也壓不住她了。
接著鎮國公又訓了話,每個人都被訓了一通,只有沉默做事的長子溫允逃過一劫。
等他說完後,溫良收起臉上面具一般的淺笑,認真看向鎮國公說道:“爹你以後想要罵人還是將事情弄清楚再罵,不是誰都像兒子一般看在你是父親的份上忍耐的。我媳婦如何是我自己的事情,她是皇上指給我的妻子,就算要讓她下堂也得看皇上的意思,不是爹你說讓我另娶就另娶的!”說著,拉過如翠的手,又說道:“今兒讓爹孃久等了,想來你們都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爹孃你們好好歇息。”
說著,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拉著如翠就一起出了正堂的門。
他們剛出了門時,便聽到一陣咣噹的聲音,似乎又有茶杯被摔碎了。
門外的下人看到他們,又聽到裡頭的聲音,頓時將腦袋壓得低低的。他們都是國公府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每回三少爺回府時,府裡都宛若吃了火藥一樣氣氛緊繃詭異,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三少爺這麼一走,估計府裡的氣氛要幾天才會回覆。
屋內的鎮國公確實氣得夠嗆,但這麼多年也氣過來了,所以沒有氣厥這種事情發生,只是罵了幾聲孽子之類的。
在場的人剛才皆被他訓斥過,也不敢勸他,只能坐在那裡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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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良和如翠一起離開鎮國公府,依然是管家來送他們。
等上了馬車後,溫良的神色已恢復成平常的模樣,如翠看著心裡納悶,也不知道他是生氣呢還是難過呢還是失落呢,看了會兒,覺得果然男人的心思女人你別猜,猜來猜去都猜不著的。
溫良注意到她的目光,將背靠在車壁,對她挑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風,“怎麼這般看我?”
“看你有沒有生氣。”如翠姑娘老老實實地說:“你若是生氣我就避遠點。”
溫良差點氣竭,將實誠的二貨拖過來恨恨地捏著她的臉,陰陰地說道:“不是應該說我若是生氣你會使勁兒逗我開懷才對麼?”
如翠姑娘理直氣壯道:“聽說男人生氣了喜歡家暴,我自然是要避遠點啊!”
“我不家暴!”被二貨氣得火冒三丈的美男咬牙切齒地為自己申明,“我是文明人,不打女人!”
聽罷,二翠姑娘松子口氣,馬上蹭過來討好地為他捏肩膀,笑道:“嗯,我相信溫大人聰明絕頂才華洋溢,絕對不會家暴,聽說腦袋聰明的男人都喜歡玩陰的,於手掌間玩都玩死敵人了,家暴這種事情就顯得無足輕重了,對吧?”
“對你的頭!”溫良直接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使勁兒地咬了幾口。
外頭駕車的尚溪聽到撞擊聲,眉頭跳了跳,趕緊屏氣凝神,免得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一會兒後,氣人的二貨十分溫馴地靠在男人懷裡,一副任你撫摸的模樣,看在溫大人眼裡,就如同她養的那兩隻小狐狸一樣可愛。
溫良揉揉她散亂的長髮,突然溫和地問道:“剛才害怕麼?”
“不怕!”如翠姑娘答得很快,抬起頭來朝他一笑:“爹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你,才真是可惡,我是你的妻,總得給你澄清下誤會嘛,是吧?”
溫良將臉壓在她柔軟的胸口,悶悶地笑起來。他很想對她說,其實他爹並沒有冤枉他,他確實做過很多荒唐事兒,幾次三翻丟盡了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