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直接踹飛了身下的高頭大椅,衝過來揪著永安王爺的衣領:“風長安,你有沒有腦子,竟敢把西川那個舞妓給弄宮裡去,你嫌日子過得太安逸是不是?不鬧騰你渾身不舒坦是不是?”
“是。”
永安王爺直接點頭,態度誠懇。如此乖順倒是驚到了遼國公主,一時愣住,忘了自己接下去要罵什麼。
王府門前來往行人均是看好戲的架勢,停下腳步,目不轉睛的盯著。
永安王爺一臉從容,抬手攬住自家王妃的腰,收緊,語笑晏晏:“都是本王給慣的,叫大家見笑了。”
一個手肘撞了過去,遼國公主調頭就走。留下悶哼一聲,還硬撐著笑的人在那裡死要面子。
入了大堂。
只見一襲白色長衫的男子,斜倚在高座之上,面上帶著邪魅的笑,一把摺扇輕搖著,似笑非笑地瞧著進來的二人。
永安王爺直覺不悅,蹙眉道:“你是何人?”
閒閒的起身,面上笑意邪氣橫生,懶懶抱拳道:“明國少主。”
聞言,永安王爺馬上全神戒備,護著早自己進來站在一旁不知道幹什麼的自家王妃在身後,朗聲道:“不知少主大駕光臨我永安王府所謂何事?若是國事,不妨直接上書朝廷,等候皇上傳召。若私事,本王不覺得有何私事需要與明國少主商討。”
邪笑出聲,懶懶退回去,倚在高座之上。
他說:“永安王爺帶走了本少主的人,不找王爺,本少主實在想不到該找誰才是?”
“本王帶走誰了?”
永安王爺故作思索的樣子。
“西川。”
明國少主也不廢話,直接回話。
永安王爺展顏而笑道:“少主說笑了,西川姑娘何曾成了少主的人了?她分明是我齊國皇帝的人。”
“是麼?”
明國少主微點著頭,眉眼狹長如狐,周遭邪氣縱橫,“敢問永安王爺西川姑娘封號為何?齊國皇后之位還是懸空的吧。”
永安王爺說的篤定:“正要接受封號。”
話音剛落,門外一隻小飛鷹躥了進來,停在了老五的手臂上,老五扯下上頭的信件,遞給自家少主。
明國少主抖開,瞥了一眼,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如沐春風,起身,腳下步子款款生風地往外走。
老五緊跟其後。
永安王爺依舊護著自家王妃,眼睛緊迫盯人。
行至門口,老五微微躬身,行禮道:“看來是我家少主找錯了人,多有叨擾,賠禮隨後奉上,先行告辭。”
言罷,也沒要理人的意思,快步跟上自家少主。
“你站住。”
說話間,遼國公主手執長劍躍身而出,長劍直刺明國少主的要害。
少主只是稍稍側身,老五上前格擋,長刀與長劍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震得遼國公主險些長劍脫手。
他緩緩道:“長劍可不是大公主善用的兵器,兵器不合手,實在危險的很。”
“哼,本公主用長劍照樣殺的你片甲不留。”遼國公主冷哼之際,手下長劍已經再次出手。
明國少主沉聲道:“老五退下。”
老五向後一個躍身,人已經站在了一丈開外。
明國少主手下摺扇輕擺,一開一合之間,遼國公主刺過來的長劍應聲而斷,人也收不住攻勢,前撲而去。
幸而,永安王爺反應的快,飛身而至,攬腰將人帶走,再晚一步,估計遼國公主就是見血封喉的下場。
明國少主單手負手而立,另一手摺扇輕搖,身形微動,長衫衣袂於風中翩躚飛揚著。
永安王爺氣急敗壞,氣死人不償命地責難自家王妃道:“你能別不自量力,丟人現眼麼?”
遼國公主掙開他的手,扔了手中半柄長劍,囂張至極:“我堂堂遼國公主怕他不成,我遼軍驍勇善戰,我只要一聲令下,踏平區區一個明國,不過是一眨眼之事。”
“大公主不妨試試,看看是遼國還是明國被踏平。”明國少主淺笑著,“若還是以前的遼國,大公主也不會在此處不是。”
“你”
遼國公主作勢就又要衝上去。
“少丟人。”永安王爺眼疾手快拉住人,“少主,這畢竟是在齊國京都,相信少主也不想麻煩纏身。”
“王爺所言甚是。”
明國少主特意衝遼國公主挑眉,如狐的眉眼似要飛起來般,大笑著離開。
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