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肩膀,一使勁兒將對方的肩膀卸下,再四兩拔千斤的給他來了個過肩摔。只聽見兩聲慘叫在不遠處傳來,接連兩次重物倒地的聲音。
緊接著,前後都傳來有人快速接近的腳步聲。即使莫冠塵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也不能掌握準確的聽聲辯人的本事,但也能從腳步聲判斷出來,衝過來的人決不少於兩個人。她不能確定對方胖矮高低,只能從腳步聲判斷兩人的接近,快速飛出一腳,將其中一人勾倒,另一人的攻擊已經到了跟前。她下意識地抬起手肘檔住,卻不料對方來砸過來的不是拳頭,而是一根鐵棍兒。
她這一擋,手上立即傳來刺骨的疼痛,只覺得手骨頭都被敲散了一般,幾乎除了痛之外沒有了其它的感覺。她顧不得疼痛,發狠地抓住那鐵棍,往自己身邊用力拽過來,繼而另一手成拳往對方臉上招呼了過去,也不知道打在了哪個部位上,只覺得軟綿綿的,對方殺豬似地大叫一聲,連手中的鐵棍都撒手不要了。
莫冠塵拎起這鐵棍,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耍了個棍花,笑眯眯地說:“真謝謝了,居然給我送來這麼趁手的武器。怎麼樣,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所謂輸人不輸陣,這當口子上,她怎麼也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人家。何況,現在這情況要是換她眼睛失明前那會兒,這幾個三腳貓壓根給她提鞋都不夠,早被她給玩去半條命了,就別說跟她正兒八經的過招了。她心裡甭提多窩火了!
黃髮男子和他的朋友見她這麼彪悍,都已經有了退縮之意,卻沒想到這時巷子一端跑來了一個女孩,後面還跟著四個穿著警服的民警。
女孩一見他,就指著他對四個民警大聲說:“警察先生,就是這幾個人,剛才拿著鐵棍追著一個人從醫院後門跑出來,追了老半天了,我一開始還以為什麼事,悄悄跟了出來,後來看見這男的跟這男的說話,才知道他們是串通好要把人騙進巷子裡,想拐帶人口呢!我怕出事了,所以趕緊去找了你們過來!”
“喂,你別血口噴人呢,我們是醫院的保安!”最先被莫冠塵過肩摔出去的醫院保安扶了扶帽子,對民警說:“大哥你看,我穿這樣的,能是拐帶人口的嗎?我們都醫院的保安,你要不信,我把工作證給你看看,要不然把人帶派出所去一問也知道了。”
女孩立即搶白說:“怎麼不能,現在非法份子連大官都敢假裝了,還不敢假裝保安嗎?這種保安衣服,去批發市場買,幾十塊錢一套,你要我都能立馬給你買幾十套回來!”
黃髮男子一聽急了,瞪了那女孩一眼,色厲內茬地問:“你叫什麼叫你?”又誕著笑臉對那四名民警說:“警察同志,你看,我們工作證都拿出來了,你還不信我們嗎?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就是看到這人在醫院裡偷東西,所以追了出來,誰知道她丈著自己有兩下子功夫,還打人呢!她手上那鐵棍就是證據。”
其中一民警看了醫院保安遞出來的工作證,又看了看兩人,對同伴說:“這工作證我認得,是真的,我跟他們保安隊長還認識。”
女孩聽了忙說:“警察先生,你別信他們啊,他們就算真是保安,也是跟這兩個混混是一夥欺負人,我是親耳聽到他們說要把人帶走的,而且這個人也不可能是小偷。”她指著莫冠塵說:“你們難道沒有看最近的新聞嗎?她是莫氏集團的行政總裁,前陣子還上過報紙的頭條呢,她要是小偷,我們這種小市民都不用活著了。”
兩民警一聽,往莫冠塵臉上一瞄,其中一人立馬眼前就亮了,說:“別說還真是有點像。”
另一個仔細看了看莫冠塵,說:“不說我還覺得這人怎麼有點面熟,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了,前兒我媳婦還拿過報紙給我看過呢。”緊接著話鋒一轉,對那幾個追趕莫冠塵地人說:“——說吧,怎麼回事,S市大名鼎鼎的莫氏集團繼承人成了小偷,說出這種話你們不怕笑臉別人大牙?”
黃髮男子和他的同夥一聽形勢不妙,相互使了使眼色,趁四名民警不注意,轉身就跑了。兩醫院保安頓時傻眼了,其中一人還搔搔頭問:“咋回事啊這是?怎麼突然跑了!”
另外一名保安立即意識到不對勁,推了推同伴。而四個民警則比他們機靈多了,一看有兩人跑了,而莫冠塵還淡定地站在原地,頓時就反應過來什麼事了,敢情是賊喊捉賊呢?於是也不等莫冠塵這邊說什麼,其中兩個就大喊站住,緊接著追黃髮男子和他同夥去了。
剩下兩民警看了看兩保安和莫冠塵,一人說:“現在情況不明,麻煩你們都跟我們到派出所錄口供吧。”
莫冠塵拿不準這兩民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