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大早還有會要開,你要沒什麼大事就掛了吧,拜託了,親。”原希雅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喂”莫冠塵不死心,又撥給了遠在中國的好友顧惜惜,響了半天才被接起。
結果她的話才說個開頭,顧某人就直截了當地說:“我凌晨六點才睡的,你就饒了我吧,趕緊去撲倒帥哥先,撲完再回來告訴我感想,算我求你了。”
莫冠塵只好又打去騷擾安遠琪、於曉曼和宇文捷,結果一個兩個不是沒接電話就是在工作中。她負氣倒回床上,將手機扔得遠遠的。“一群沒良心的損友!”
她又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敵不住睡意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不是有美味的早餐召喚,她的瞌睡蟲差點就賴著不走了,直到吃完早餐,人才算精神起來。
艾利斯讓傭人牽來兩匹壯馬,早已經換上了騎馬服的安東尼奧和莫冠塵策馬並肩奔出了城堡大門。
艾利斯站在城堡主屋門口,目送兩人的背景遠去,忍不住喊嘆:“少爺這回算是找對人了,兩個人連騎馬的步調都這麼齊整,不在一起就太可惜了。”
女管家羅絲從主屋裡走了出來,“艾利斯先生,有位林維淵先生打電話來找,請問要通知先生嗎?”
這麼快就來了?艾利斯又看了一眼古堡門口,搖了搖頭,“不用了,跟他說先生和莫小姐騎馬出去了,請他下午再來。”
艾利斯的想法是:總得留點時間給那對不解風情的假情侶增進感情。
“是。”羅絲回到屋裡,向電話那頭的林維淵回了話。
“我知道了,謝謝!”林維淵掛了電話,透過車窗遙望那座高高矗立在前方山上的建築物。
鄧建文見老闆面色有些凝重,遲疑地問:“林總?我們還上山去嗎?”
林維淵點頭,“既然已經來了,自然要上去。”
鄧建文轉頭用法文對司機說:“開到山上的古堡去。”
計程車司機說:“不好意思先生,上面是私人產業,計程車只能到這裡停。”
鄧建文為難地看向老闆。
“那就走上去!”林維淵說罷就推門下車。
鄧建文忙拎著包包付了車資下來,望著蜿蜒上山的公路面有難色,“林總,我們真要走上去啊?這裡看上去很近,實際走起來估計還很遠的,說不準得要個把小時!”
“這裡空氣很好,走上去就當是爬山散心好了。”林維淵嘴裡說得輕鬆,臉上卻一片陰沉。
林維雋和莫冠塵真的在一起,會一起去騎馬,顯然關係還挺不錯!如果他橫插一腳進來,要帶她回中國的任務無疑又棘手了許多!
兩人沿著山路慢慢的往城堡進發,期間行行歇歇,前後花了足足兩個小時四十分鐘才來到城堡附近。
“林總,歇會吧!”微胖的鄧建文是典型的都市白領族,穿著皮鞋和西裝走在將近正午的烈日下,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望著已經離得不遠的巍峨城牆,林維淵的表情有點複雜,回頭見鄧建文已經不行了,就點了點頭,走到路旁的樹陰下站定。
鄧建文如逢大赦,一屁股坐在草叢上,狠狠地抹了一把汗。“這天怎麼這麼熱!”
忽然,隨風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剛剛坐下的林維淵在側耳聽了幾句後,霍地站了起來。
卡迪洛克古堡外只有一條公路直通山下的小鎮,其它地方都是樹林和坡地以及羊腸小路,附近的植被保護得很好,到處芳草萋萋,野花簇擁在枝頭,株高甚至長及馬肚,人走在其間只能露出上半身。迷迭香和百里香隨處可見,給空氣添了清新的自然香氛。
莫冠塵和安東尼奧策馬在樹林和山坡上賓士,且行且玩,中間還把馬綁在樹林,兩人沿著羊腸小徑漫步進樹林深處遊玩,樂不思蜀,轉眼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怎麼回事?都快中午了,怎麼還沒訊息傳來?”
返程的時候,莫冠塵一邊看腕錶,一邊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一邊奇怪艾利斯怎麼沒有林維淵的訊息送來。騎馬是個體力活,早餐吃的那點東西隔了兩個多小時早已經被消化得差不多了。
“他遲早是會來的,也許下午,也許明天。”安東尼奧並不著急,牽著韁繩,慢悠悠地往古堡方向走,很是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舒爽。甚至希望林維淵別來才好,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和她多約會幾天。
莫冠塵卻滿心惦記著在林維淵面前“演戲”的事,搖搖頭說:“我覺得不會!林維淵既然昨天晚上連夜坐飛機到尼斯,就說明他想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