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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可真賤!這麼多年來,天天守著手機像傻逼一樣就盼著他能對我好一點,哪怕是那種複製黏貼的新年祝福都能讓我一條條存滿整個SIM卡。

可如今,他會關心我,會在意我——我卻覺得他真的好煩啊。

伸出靈活的腳趾,我按斷了電話。然後很不厚道地在另一個懷裡閉上眼睛。

我的確有點困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樓上的臥室了,床被都被鋪好。

韓千洛已經不知所蹤,只有樓下大廳裡淡淡的消毒水味還原著昨晚的真實。

我伸了個懶腰,洗漱乾淨,然後接到湯緣的電話。

“喂,你不是說今天要去找那個什麼偵探麼?都幾點了,起來沒?”

我當然記得今天的事,一邊換衣服一邊夾著電話說:“你過來接我吧,程風雨說地址在——”

我翻了下簡訊,貌似不是之前我們見過面的那種咖啡廳,而是像民宅小區一樣的地方。

湯緣哦了幾聲,說自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則收拾好自己,坐在沙發上等她的時候稍微考慮了一下——

貌似我也應該再買輛車了。自從自己的車被姚瑤弄下山崖——呃,姑且當是她弄的吧,我一直都沒有再買車

那一輛,還是我生日的時候,我爸姚忠祥送的呢。

有車總歸是方便,說不定哪天我被姚瑤惹得受不了,一刀捅了她也好歹有個後備箱裝屍體不是?

話說後備箱

我心裡默默吐槽了一下,正要接下來發散思維呢,湯緣就到了。

我覺得自己大腦就像被掐斷一根電線一樣,剛剛好像要想到什麼事來著,這一會兒隨著湯緣的大嗓門全斷片了。

“一股消毒水味,”她嗅了嗅:“你在家裡解剖啊?”

我懶得跟她廢話,趕緊上車出發。路上同她說了幾句昨晚的事兒,一晃半個小時也就到了。

“這是居民區?”湯緣盯著車上的導航儀:“一般不都在咖啡廳之類的地方見面麼?”

我也納悶呢,趁著湯緣去停車,我按照地址問了門口的保安大叔。

原來程風雨給我的地址是一處獨棟小排樓——該不會,就是他們的辦公地吧?

我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位個子高高,長得挺清秀的男人。

大約二十七八歲,笑起來挺憨厚挺鄰家的。

“是姚女士吧,請進。”

我和湯緣被他帶著上了三樓,進門就看到程風雨坐在會客沙發前,旁邊還有一位正在電腦前看股票大盤的男子。

“子賦,去倒兩杯茶來。”程風雨對帶我們上來的那個男人說。

“哦,不用麻煩了。”我客氣地笑笑,然後有點拘謹地落座。

“程先生,這位是我朋友湯緣。這次跟我一起過來,她也有事想要——”

程風雨有點尷尬地打斷我的話:“姚女士忘了麼,我們跟湯女士是先聯絡的——

之前郵件的疏忽,實在很抱歉。”

我這才想起來那封陰差陽錯的郵件,尷尬地笑笑。

“是啊,要不是夕夕說程先生有這麼神通廣大,我都不打算過來了呢。”湯緣性情直爽,倒也不是很客氣。

“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不過,著也算是我們跟姚女士有緣分——誤打誤撞地接來一擔生意。

您放心,這樣低階的錯誤,我們是絕對不會犯第二次的。”程風雨衝那位送茶過來的男人道:“子賦,去把給姚女士的那份資料袋取過來。”

很快的,一份密封牛皮紙袋子被遞到我手上。我看了程風雨一眼,然後用長指甲劃開——

抽出裡面的第一張業務委託書以後,我當場就傻眼了!

“程先生你在開玩笑吧!這這是給我的東西?”

☆、第八十七章 越來越接近的真相

每個人做事都有其自己的風格,比如我,只注重結果——哪怕程風雨不用跟我會面,只要把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我。一手交錢一手交資訊。方便又簡單。

而有些人,可能商務慣了。做什麼是都有合同協議,一絲不苟不留隱患,就像沈欽君——

所以當我拆開這份檔案袋。第一眼看到最上面一張規規矩矩的委託宣告書上落著沈欽君的名字,我登時就不淡定了!

程風雨的臉色也變了。像他這麼風度優雅的男人突然露出又窘迫又尷尬的模樣,還是挺不多見的。

但是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