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劍不在興和宮,那咱們也不需要太擔心。就當沒有這回事。慶嬤嬤,最近幾天皇上很是寵愛朱婕妤啊,本宮看時機到了,你是不是該下手了?”鄭貴妃很快拋開了丟劍的這一變數,繼續按照自己設定好的故事指令碼前進。
慶嬤嬤剛剛犯了錯,雖然鄭貴妃沒怪罪,她卻是不敢再託大,急忙應道:“是,奴婢這就去溪景閣。”
宮正局。
尹宮正坐在屋子裡,對面坐的是楊瓊。幾天不見,楊瓊明顯憔悴了很多,只是精神尚好,眼睛依然清澈。
“青燁,咱們也算久打交道了。我今日叫你來,就是想和你說幾句心裡話。”尹宮正將面前的茶杯推到楊瓊面前,“新到的龍井茶,你喝喝看。”見楊瓊只是看著自己,並不端茶杯,她笑道:“你怕我下毒不成?”
楊瓊道:“尹宮正,有什麼話直說吧。”
尹宮正點頭。“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也知道什麼人要害你。但是這些我不能告訴皇上。”
楊瓊抿起嘴,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尹宮正是個講道理的人。你對我的照顧,我很感激。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是所有人都不能去替我伸冤。我陷入的就是這麼一個圈套。尹宮正,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尹宮正佩服道:“難怪康妃娘娘這麼器重你。明大義,臨危不屈。青燁,我已經很少看到你這樣的人了。”
楊瓊笑著搖搖頭。對於這樣的評價她實在不敢當。她只是明白了其中的利害而已。康妃不救她,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她清楚自己目前所能做的就是等,等命運對自己的最終裁決。
“我的映月劍還是沒有找到?”
尹宮正嘆了口氣。“是我宮正局無能。”
“那劍一定是兇手偷的。兇手既然要栽贓給我,必然要把劍藏好。偌大的皇宮,藏那麼一柄又窄又薄的劍,實在太容易了。不過如今我幾成死罪,估計映月劍也快現世了。”楊瓊這段時間在牢房裡無聊,便把整件事從頭到尾的想了好幾遍。有一些疑點她始終想不明白,當然,她也沒指望尹宮正能夠給她答案。
當夜,皇上依舊留宿溪景閣。由於在杜充媛那裡出現了殺人案,皇上感到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所以自那日之後,再也不去安怡殿了。倒是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朱婕妤產生了興趣。朱婕妤不同於康妃的芳華內斂,在皇上面前拼命的表現自己的才華。皇上雖然覺得有些可笑,但也樂得誇獎她幾句,看她雀躍的小女兒情態。
是夜,皇上進來的時候,就見朱婕妤穿著輕薄的紗質裡衣,春光已露大半。青絲披散,只用一根細帶鬆鬆地綁著。不施脂粉的素顏倒是生出幾分清麗。
皇上高興地坐在椅子上,朱婕妤微笑著,為皇上舞了一曲。還有什麼樣的舞蹈能有這樣的銷魂?舞到最後,朱婕妤的裡衣盡褪,只餘肚兜與褻褲,足尖輕抬,跨坐在皇上的腿上。
皇上大笑:“今日怎地這麼熱情?”
朱婕妤笑中媚意勾人。“難道皇上不喜歡嗎?”
☆、(10鮮幣)第二百一十一章 旨意
? “喜歡!喜歡!哈哈哈!”皇上的手直接伸到朱婕妤的肚兜之下,揉搓著那兩團白肉。
朱婕妤嬌吟出聲,伸手勾住皇上的脖子,眸光如水,如同最烈的春藥。
皇上也是情動,再不多說,將朱婕妤打橫抱到床上。幔帳低垂,遮住了一室春光。
半夜,魚水之歡過後的兩人都有些疲倦地躺在床上。朱婕妤微微抬起上身,看著皇上撒嬌道:“皇上,最近宮正局在宮裡鬧得很,臣妾想安心地寫首曲子都不行。您就行行好,讓她們不要折騰了好不好?”
皇上看著朱婕妤的小模樣,忍不住抱到懷裡又溫存了一下。“宮正局是在調查安怡殿的殺人案,又不是無事胡鬧。”
朱婕妤撅起小嘴,故作不高興。“什麼殺人案啊?不就是瓏華宮的女官青燁所為嗎?這宮裡都傳遍了,殺人的兇器就是您賜給她的那柄映月劍。這麼明顯的事實,您還在查什麼啊?臣妾知道,康妃娘娘是您心尖兒上的人,一旦碰到她的事,您就法外開恩。要臣妾說啊,若不是您這麼寵著她,她的奴才怎麼敢這麼膽大包天的殺人?”
皇上擺正朱婕妤別過去的小臉,笑道:“康妃服侍朕多年,絕不是恃寵生驕的人。這一點,你可是冤枉她了。”
朱婕妤繼續賭氣道:“您就是偏袒她。別的且不說,就說青燁弄丟了御賜之物,難道還不夠定個死罪嗎?”
此話一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