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羞辱,只是她忘記了,她給別人的羞辱何時少過。
雖然危險仍然在發洩心中的怒氣,怨氣,但是心裡卻是依然掛記著冷心瞳的,因為此時已經明白了一切的他,知道自己到底傷人有多重。只是冷心瞳那裡,會有自己補償的機會嗎?危險心裡想著,人也閃了神,辛靜趁著危險不注意,一下子將危險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危險因為突然被辛靜這一推,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辛靜抓起床上的被遮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嘶啞著嗓子,對著危險喊道:“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啊?”
危險此時也沒了繼續上她的興致,再加上藥性已經解了,倒是連看她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是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這話不是該我問你嗎?”說話間哪有平時那種半點的體貼和溫柔,活脫脫的一個要債的惡魔樣。
辛靜雖然深受打擊,但是到底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她試探的問道:“哥,你是不是聽別人瞎說什麼了,我是你妹妹啊!”說著,又聲嘶力竭的哭嚎了起來。
“別人說的,我倒是不信,但是你說的,我覺得我該不該信呢?”危險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嘲諷的說道。
對於辛靜還這樣做戲的樣子。危險真是真心的倒足了胃口,這算是什麼,算是一種過後不認賬嗎?還是她以為,自己還該像以前一樣傻子一樣。
想起辛家以前為了繼承權要驗DNA的時候,辛靜說是怕疼,要自己替代。自己當時這麼就那樣傻,現在想來,當年就已經是漏洞百出,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想到這裡,危險邪惡的一笑。說道:“你我兄妹,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該好好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辛靜怎麼也想不到危險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眼淚也顧不得淌了,只是捂著被子喊道:“哥哥,難道你這樣對我,你還不知道錯嗎?你一定要讓我們兄妹這樣的事情,都傳了出去才甘心嗎?”
危險穿好了衣服。站在了辛靜的面前,想著以往所有的經歷,心裡也頗為痛心,說道:“辛靜,你什麼時候能說點真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覺得你現在這樣還有必要嗎?我如果不知道,我會這樣對你嗎?”
辛靜抱著被,髮絲凌亂的粘在臉上。一臉猙獰的說道:“冷心瞳,是不是冷心瞳那個賤人告訴你的!”
“我倒是希望她能告訴我,可惜她什麼都知道,卻是直接承受了那麼多!”危險話裡頗有傷感之意,很有幾分頗為冷心瞳擔心的意思。
辛靜看出了危險的反應。也不顧自己的樣子,惡毒的說道:“你把冷心瞳也折磨成了那個樣子。我想她也不比我好道哪裡去,呵呵,那我也不算是虧!是我不是你妹妹,可那又怎麼樣?”辛靜的波罐子破摔,讓危險不又得凝目。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冷心瞳為什麼那麼恨我!因為我這個傻子,在你的愚弄下,實在是做了太多的事情,讓她足夠失望的!不過,不要緊,我會一一補償給她,把你留下來的那些毒瘤都給切掉!至於你,我想老天會收你的,你一定是會有報應的!”危險對這個自己疼了多年,愛了多年的“妹妹”實在是不願意再多看一眼,所有的恩怨都在那一場絕望的歡愛中,徹底的消磨沒了,以後他只是孤身一人。
雖然此時的危險很想到醫院去看冷心瞳一眼,但是他不敢,因為冷心瞳那死氣沉沉沒有半分生氣的樣子,只會讓他更加感到慚愧,還有罪孽深重!
醫院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地方,因為無論是什麼人,都會面臨著生病,當夏天把冷心瞳往高階隔離病房轉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雖然低著頭,但是夏天依然認出了她,因為她曾經給他的印象實在是深刻了。
楊母低著頭,想躲過夏天的眼睛,不過就是她低著頭,她依然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她很意外,冷心瞳為什麼會躺在那裡,沒有半分氣息,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更應該躲著。夏天沒有理會楊母,但是也沒有忽視她。
一離開夏天的視野,楊母就快步走回了楊父的病房,這兩個人現在雖然心裡充滿了隔閡,但是為了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倒是也算是齊心協力的。
楊母把自己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楊父,更是講述了,她從醫院衛生員那裡打聽到的訊息。楊父聽了楊母的話,一拍大腿說道:“這是個好機會啊,你還等什麼,趕緊的把楊逸給叫回來啊!”
楊母不解其意,有些呆愣的問道:“這事叫楊逸幹什麼,他現在在國外好好的,而且人家那誰,還給我們了不少錢。我們何苦讓小逸回來,去找冷心瞳那個半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