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兩國王子雖然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態勢,但顯然的是站在凌北寒那一邊的,看來,他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想羞辱別人反而自己先出醜了。的飛頭色而。
他進門時張狂的態度不得不收斂,聽得凌北寒說了一聲:“皇兄,請!”,抬腳時,已經不是那麼想進北寒宮的大廳了。
落座後,二公主的目光在四國王子的身上轉了一圈,心中暗暗豔羨九皇妹的豔福不淺。但是,她也聽聞了,九皇妹從未踏入過四大妃子的妃子宮,甚至連一件小禮物也未曾送過給他們,心下不禁替這四個妃子可惜了。要是讓給她,她一個也不會冷落他們的。
“四國王子今天好雅興!聚齊於此,是不是有些什麼新鮮好玩的?也預本公主一份吧。本公主這幾天可無聊得緊呢。”她嬌柔地說著,美眸勾魂攝魄,如花的臉上笑意盈盈,一隻纖纖玉手置於她的下頜處,那媚態嫣然,擺盡了美人的柔媚。
上官司棋紙扇輕揮,眼角勾笑回道:“二公主殿下真是說笑了!二公主殿下的寶釵宮三夫四郎五六七八…九十嬌寵,今天還有閒暇陪著北朝太子游山玩水,已經是節目繁多,豐富多彩了。這無聊兩個字怎麼算,也輪不到二公主殿下的頭上吧?我們四國王子坐在這裡,也不過是談天說地,打哈哈而已,哪有什麼新鮮玩意?”
一席話說得玉寶釵惱又不是,喜又不得,但她臉上的笑容倒是不改的回道:“本殿下的宮中那些皆只是庸脂俗粉,擺著裝架勢的,哪有一個及得上四國王子的傾城傾國之貌!聽聞九皇妹專寵修羅正妃,對你們不屑一顧,本公主是替你們不值嘛。”
這話說得露骨,也打中了四大妃子的心中最痛忌。只有凌北寒回道:“太子殿下對我們很好。本王子以為能做太子殿下的妃子是本王子這一生最大的幸事,並引以為榮。二公主無需為我們感到不值。值不值,個人觀點不同罷了。”
凌北寒這一說,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趁著大家有些愕然之際,他轉移了話題向凌北統投去一個淡淡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問道:“皇兄這次來天央國有何重要的事情要辦嗎?打算停留多久?”
收起了張狂的凌北統不敢再出言不遜,心下暗怪自己挑錯了時間到這裡來,那麼巧碰到了幾國王子一齊在這裡。而且,對上凌北寒的目光時,他沒來由地心下悚然一驚。三弟被他坑到這裡來,按理說應當意志消沉才對,怎麼他卻在他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凌厲的野心?這一眼,他心下警覺,呵呵聲假假地回道:“皇兄能有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想念三皇弟了,千里迢迢來會一眼親弟弟。對了,皇兄來時,三弟的母妃目含淚花,千叮萬囑,要皇兄問一句:‘你過得好嗎?’”最後一句,他故作煸情,扁著嘴巴說著,好象是要學凌北寒的母妃哭泣似的,用心可惡加惡毒。
凌北寒無論聽到什麼,天塌下來似乎都能冷著一張臉,不為所動,但聽扯到他的母妃時,他的臉色終於變了。那眼睛裡不再是冰,而是火,一團憤怒的火。他的胸膛明顯地起伏著,血液澎湃,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能打碎凌北統那張假笑的臉。但是,良久之後,他卻只能冷冷地回道:“皇兄可以回稟我母妃。北寒在天央國過得很好。”
凌北統將凌北寒的憤怒看在眼裡,眯縫著雙眸,心裡暗笑,口中說道:“三皇弟就是孝順啊!即便是三皇弟做了乞丐,相信還是會要皇兄回稟說——過得很好。皇兄明白!明白!”
凌北統幸災樂禍的笑容,不單是凌北寒想打爛他的臉,連其餘三妃都想揍人了,拳頭握得咯吱咯吱地響著。
然而,凌北統卻知道誰也不敢在這裡動他一根毛,他繼續說道:“三皇弟來天央國也有些時日了。對這裡的名川大山,風景古蹟也有了解些吧?明日能否陪同皇兄一起遊玩遊玩這裡最出名的白鶴山?聽聞白鶴山上有一隻天然石鶴,維妙維肖,皇兄想前往一觀,順便我們兄弟倆也好敘敘舊。”
凌北寒除了說好之外,也沒有推託之理。但是,他還是問道:“二公主不是陪著皇兄嗎?明日二公主也一同前往?”
二公主說道:“不是。明日本公主有些事情,不能陪同太子殿下觀光,實在抱歉。不過,你們兄弟倆既然是敘敘舊,本公主就不去滲和了。”
其餘三國的王子聽了,總覺得這個二公主和凌北統好象是生怕他們也要跟著去似的,不屑地冷眼旁觀著。
凌北統和二公主沒坐多久就告辭了。結果這凌北統也沒能嘲弄凌北寒一番,倒是走時頭髮散亂著,因為他拒絕用凌北寒的發館。
凌北統因何要約凌北寒一起遊白鶴山?四大王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