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
頰“小冤家!不帶這樣的,過河就拆橋啊你!我才回來,你都沒安慰我幾句,就從我的床-上逃走,很傷人家的心啊!”狐狸癟了癟嘴,佯裝要哭。
“祖宗啊,你可別鬧了,人命關天啊。晚上,今兒晚上我留宿你這裡還不行嗎?好好安慰你,餵飽你這隻小狐狸!”鍾離瓊颳了一下狐狸的鼻尖,啄了一口他嘟起來的唇,這才下得床去。
“君無戲言啊,你說話要是不算話,我放火燒你皇宮!”狐狸在床榻上翻滾著,打了兩個轉,高興的抱著被子繼續放懶。
鍾離瓊匆匆的吃了點東西,吩咐炎月給狐狸備點清淡的膳食,等著狐狸起了,就端給他。
御書房裡,鍾離寒春臉上一片陰雲,鍾離瓊坐在桌案上面,兩條腿晃啊晃的。“娘,皇陵只能我自己進去?”
澹臺家的皇陵只有澹臺的後人才可以進入,以前那前送殯的人都留在裡面當了陪葬。所以,如果她們要攻入皇陵,也就是說不管進去多少人,活著出來的只有澹臺家的人。
看到鍾離寒春緊皺著眉點了點頭,鍾離瓊抱怨道:“我自己進去有個屁用啊!難不成我推個推車,拉上一車的僵化粉,把她們全都藥倒,在一個個的拉出來?”
“啊哈哈哈~”鍾離焰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小妹,你可真會聯想。”
“不然你們說怎麼辦?她們躲在裡面不出來,你們又進不去,狐狸就算進去了也不行,他自保尚可,但是要對付她們就不行了,狐狸說有天師,他對付不了天師。而且養盅之人,我們也沒有絲毫線索,冒然闖入,很可能會吃虧。”鍾離瓊分析的很對,在場的幾人也知道這利弊,正因為沒有解決之法,個個才愁眉不展。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鍾離焰詢問道。
“如果想將她們一舉剿滅,那隻能小妹下令了,規矩是人定的,說改就改了。只要有兵士能進得去皇陵,不用死要裡面,到時候恩威並用,只要有功的全都嘉賞,不怕她們不為自己賣力。”鍾離惠建議著。
“不過,這也有敝處,如果,天下真有大禍,到了那時,也怕有人以更改祖宗規矩為引,散播出些不利於小妹的話來。”鍾離惠嘆了口氣。“澹臺淨這隻老狐狸啊,還真是難纏!”
“其實我覺得小妹之前的戲言也不無不可,假如真能把她們全都藥倒,那也省了我們的事了。”鍾離焰向鍾離瓊伸了伸大拇指。“小妹,全靠你了!”
“混話!怎麼能讓瓊兒一人去冒險!”鍾離寒春瞪了一眼這個沒正形的鐘離焰。
“孃親,你也別再說三姐了,這事,我們再考慮一下,不過我覺得凡事要趕早,澹臺淨是隻老狐狸,萬一發現我們已經知曉她的落腳地,準會跑沒影的,到時候狐狸的辛苦就白費了。”鍾離瓊說完從桌案上跳下。“餓了,我們一起用膳吧。”
鍾離瓊依舊沒心沒肺的,和家人一起開心的用了膳,奏摺也不批了,全都如數推給相國大人,美滋滋的回寢宮去。
咦?站在閻佘身邊的那個白衣人是誰啊?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
“瓊兒,你回來了。”閻餘忙走到鍾離瓊的身邊,挽著她的手對那白衣女子說:“鶯鸞,這就是我的妻主。”
“瓊兒,鶯鸞你曾在千伶閣與她有一面之緣,不知可還記得?”閻佘為恐她會誤會,貼於身側不離半分。
“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戴著紗帽,目光像刀子的白衣女子?”鍾離瓊冷哼一聲,那女人當時還親切的叫佘佘為‘佘兒’,孃的!她的佘佘,只有她可以親切的叫,其他人一律殺無赦!
感覺到鍾離瓊殺人一般的目光,閻佘捏了捏她的手,提醒她目光是不能殺人的,眼刀飛出去,對那女人一點用也沒用。
“佘兒,看來我依舊不受歡迎啊。”女人這次沒帶紗帽,卻是帶著了塊白色的遮臉巾。她是不是長的忒醜,怕嚇著別人啊。
“鶯鸞小姐,可別這樣講,你是佘佘的客人,自然也就是我的客人。”鍾離瓊說完對閻佘溫聲說:“佘佘,好好招待鶯鸞小姐。”
閻佘笑的很淡,卻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鶯鸞小姐,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
鍾離瓊不是不想在一旁監視對方,只是她此時更相信佘佘,這個不知道是何物的女人找來,估計是和佘佘有事要說,異類的事,她又不懂,所以不摻和為妙,不然說錯了反倒丟人。
當然,如果她有法力的話,一定會把對方覬覦自己寶貝兒心肝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恩,可以考慮拜個師傅,學點鎮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