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義軍見鄒安林不說,便也不問,他也知道兩人的關係稱不上多好,更遠遠達不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呵呵,是呀,天是有些熱呀。”
儘管現在都己經十月了,可是兩人仍然還是在這裡議論著天熱問題,其虛偽程度可見一般了。
等著秘書過來上完茶後,鄒安林就問道,“龐書記,有什麼事情嗎?”
鄒安林這樣問倒也沒有問題,畢竟兩人的關係稱不上多好,自然的也就不像是那種沒事也可以竄竄門子的領導了。
“哦,是有一點事情,我剛剛從紀書記那裡過來,老書記說讓你做好工作,要讓省政府的職能得到最大化的體現。”龐義軍笑呵呵的說了這麼一句,他相信以鄒安林的智慧一定聽得懂這句話的。
“嗯?”果然,在聽了這句話後,鄒安林愣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龐義軍,他聽出了這話中的一些意思,可是還並不是什麼的確定。
“哎,說起來,現在馮代省長正在西川市考查工作,我聽到那裡的王起同志彙報說,考查團一行人在那裡可是提出了不少的問題,弄的現在西川市委的工作都難以開展了,這個上級是有對下級督導的權力,可也不能事事插手吧,要充分的相信下面的同志才是嘛。”龐義軍也看出了鄒安林心中的疑問,所以乾脆的就又把話挑明瞭一些。
這些話一說出來,那鄒安林豈還有不理解的道理嗎?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敢情是馮思哲在西川市的動靜太大,王起受不了了。而這個王起正好是龐義軍線上的人,所以就求了援,而龐書記又去了找了紀書記,接著就有了現在的這個指示。
紀書記的意思很明顯,便是要讓自己在省政府這邊鬧點動靜出來,讓馮思哲不得塌實的在西川市待著呀。
想明白了這些,那鄒安林臉上就是一喜,這幾天,在馮思哲走後,安排了由鄭德付常務副省長主持省政府的日常工作,這一來可是苦了他了,那個鄭德付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看自己不順眼,幾次三番的找自己毛病,剛才更是就省農業問題向自己問責,就是都城省的農業發展太過落後了,而這與自己這個領導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被痛斥了一頓的鄒安林這才忍不住火氣回來向秘書發了火,這一幕又正好被龐義軍看到眼中。
本來正想著是不是要和鄭德付對著幹的鄒安林被龐義軍這一番話給說動了。本來他就看不慣這位鄭德付,甚至他還曾想過,上一任常務副省長調離之後,他應該小進一步成為常務副省長的,可是國為鄭德付的空降使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可以說從內心中來講他對此人就有著很大的意見,而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馮思哲在走時安排由鄭德付負責省政府日常工作的話,那他又豈會慣著這個人。
第二千零七十七章 西川修路(求月票)
想著鄭德付可是有馮思哲支援的,所以鄒安林就想到了容忍,可是現在紀書記即然發話了,他又有何可怕的呢,這一次就讓你知道知道,在都城省是誰說了算吧,此刻他心中是暗暗的想著。
鄭德付這幾天可謂是春風得意,馮思哲去西川市視查了,如今在省政府這一邊就是他最大,在加上走時,馮省長安排過了,要讓其它人聽從命令,像是夏宇和元偉民同志都是支援他的工作的,如此一來就讓他本人有了一種膨脹的心理。
想以前在京都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負責過市政府的工作,在他之上有市長,常務副市長,和常委副市長那麼多人壓著他,想主持工作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在都城省就不一樣了,他終於可以明正言順的主持工作,那這幾天之中他當然要過過當權者的癮頭了。
當然,鄭德付也清楚的很,在都城省,紀系獨大的場面可不是一年兩年了,縱然他是省常務副省長,且還主持日常工作,這在平常人眼中己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但這些在真正的紀系人眼中,確並算不得什麼。就像是在這兩天,其它的副省長哪怕是礙於表面關係都會來這他裡彙報工作,可維獨常委副省長鄒安林與另一位副省長謝開權是根本不鳥他,甚至都不來這裡彙報過工作。
對於這兩個人,鄭德付當然心中會恨了。不為其他的,僅僅他們都是紀系的人這一條就足夠了。
鄭德付在初來都城的時候,可是被紀系欺負的挺慘,剛來就被安排下去負責防澇工作,想想他一個京都的副市長,天子腳下天天待著,早就養成了高高在上的工作作風,可是到了都城省來之後,便成為了被欺負的對像,他又如何會沒有氣。
想著殺雞儆候的道理,鄭德付就準備拿這兩個人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