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省長,可是這件事情對東方珠不公平呀。”鬱春豪突然聽到馮思哲說出這一番話來,就感覺到不好,只是他還是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不會平?你可知公平公正,是有要基礎的呢?在你與對方門當戶對的進修,才有可能有公平,平民百姓和平民百姓因為一件事情打官司,那才是真的公平。可是如果一個掌權者與一普通百姓叫真呢?那還有什麼公平所言。要說不公平,那就是因為東方珠是東方仁良的女兒吧,這才是最大的不公正之外。”馮思哲冷笑聲連連,早就在心中憋了許久的話他算是一口氣給講出來了。
曾幾何時,馮大少也曾在追求著這個世界的公平。正如他所說,正義是這個社會的主流之一。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社會上有著很多欺軟怕硬之人。這些人自私無比,欺負弱小,逢迎者上,忠厚者下,這更是社會的一種真實表現。
雖然這些事情大家都不承認,甚至是鄙視,但,不能否認的是,很多人確都在這樣做。
包括普通的百姓人家,誰家比自己過的好,誰家就在自己眼中高一些,背後罵人家為富不仁,但見到人家還是該笑還笑,該奉承還要奉承。
誰家過窮了,經常被其誇獎。這人實在呀,這人老實呀,這人是好人呀。。。可轉過頭呢?心中確在罵著,“這人是個傻子,沒有腦筋,把好處都給了別人,看他家現在過的那個生活吧。”若是為官者這樣,那更會被別人罵,“看看吧,別人當官都發財了,他當官把自己確當窮了呀,真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這便是這個社會最為真實的寫照。就像現在,如果昨天是鬱系勝了,那今天苗紫涵這樣做,無疑會引來極大的麻煩一樣。
聽著馮思哲連續的說了這麼多,鬱春豪知道,這是人家鐵了心要這樣幹到底了,或也可以說,這是馮系向鬱系挑戰,決裂了,這樣一來,兩方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鬱春豪不知道為什麼馮思哲與苗紫涵要拿東方珠一個女孩說事,按說他們的格局不會這樣的小才是。
心中這樣想著,突然間鬱春豪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昨天晚上東方仁良那狗男女三字,難道說尹風雷真的聽到了,還彙報了上去嗎?一定,一定是這樣的。
有了這樣想法後,鬱春豪馬上就確定了,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兩人會拿東方仁良下手,這事想一想,也有些自做自受之意呀。你膽大包天的罵了人家,可悲的是還被人家給知道了,那你就應該做好被懲罰的準備才是。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事情的報應會來的這麼快,事情還不到一天,東方仁良就為此付出代價了。
鬱春豪知道自己和馮思哲沒有什麼可說的,甚至透過了這個電話,兩人間的感情己經是無法調和,以後的都城省,要麼就是馮系當家,要麼便是鬱系掌握,總之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了。
當鬱春豪把自己和馮思哲通話的內容告訴了東方仁良之後,後者就仿若被雷擊一般,半天不語。
他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憤怒之下的一句話,竟然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想著透過這件事情後,他不要說擴充套件自己的權威,就是能保住其它人對他基本的尊重就己經是很不錯了。
東方仁良思考了半天之後,又問了一句,“鬱副書記,你看,這件事情如果我找找關係施加一下壓力會怎麼樣?”
本來,鬱春豪還認為這個東方仁良挺聰明的,可是這話一被講出來,他就感覺到自己還是高估了人家。“東方部長呀,你說你要找關係?你能找到誰,難道誰會因為你女兒的事情而去找苗家的晦氣嗎?就算真有這樣的人,你怎麼和人家說,你說自己先罵了人家,然後人家報復你?這話你能說的出口嗎?”
第二千三百零二章 講理麼
鬱春豪就是差一點沒有說,你東方仁良算是哪根蔥,憑你能和苗家相提並論,這事情本來就是你自己惹的事,現在出了事情你也只能嚥下這口氣了。
可鬱春豪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這一句話,確似乎點醒了東方仁良一般,“誰會因為我女兒的事情而焦急呢?方小舟是不是可以呢?”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他的眼前劃過了當初方小舟表現出對女兒一片深情的場景來,甚至他還想到自己之所以來到都城省後就和馮思哲做對,這也正是因為這個方少爺的要求才去做的,不然的話,他完全的可以來到都城省後好好的謀劃一番,在選擇陣營的。
東方珠還在家中等著父親的答話,在她看來,只要父親肯出面,這件事情還是很好解決的,這根本就是組織部的人小題大做而己,算不得什麼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