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豪就等著這個機會呢,現在被點了名字,當即就是一笑道,“不錯,這事情如果由我來辦,不難。”
就是不難兩字,文如豪說起來確是非常的自然,顯的也是十分的大氣,確有一省副書記的豪邁之感。同時這兩個字也算是說到了方小舟的心裡,解決他的一個難題。
“文副書記當真?”方小舟可是擔心這個文如豪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別回頭酒一醒,事情就給忘記了,若是那樣,自己不是白高興一場嗎?
“當然當真。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我怎麼會說了不算。”文如豪一幅略有不悅的樣子,顯然,對於別人如此的不信任自己,他是有些不高興的。
文如豪都這樣說了,方小舟那懷疑之心便終可以放下,“嗯,即然文副書記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代表女友先行表示感謝,來,我敬你一杯酒。”
文如豪笑著點了點頭,很豪爽的也舉起了杯,兩杯一碰,杯中酒盡皆倒入腹內。
“呵呵。”眾人看著文如豪如此痛快,皆都是一笑,顯然這一會文副書記的豪爽之態都印入到了大家的心中,他被所有人認定為了朋友。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一旁的盧興業終於開口道,“我看也就是文少有如此膽量,敢大膽任用東方小姐這才的青年才俊。哎,可嘆的是全國又有幾位文少這樣的領導呢?難道說面對這種不公平的事情我們就只能靠極少數有魄力的領導才能去解決這種事情嗎?根子若不能解決,這種事情恐怕以後還是會出現的吧。”
盧興業這一個開頭,方小舟就有些恨恨的跟風說道,“沒錯,東方珠這一次的事情看起來是一個例外,可想那苗紫涵竟然能做出一次這樣的事情來,誰又能保證沒有第二次呢?那以後被這樣不公平處理的年輕人難道就要一生面對這種不對等的待遇?”
在方小舟剛一談到苗紫涵的時候,盧興業就是連忙的搖了搖頭,把話題扯向正題的說道,“非也,就我所知,苗部長不會是這樣肚量的人,她畢竟出身於苗家,苗家可是有著共和國第一家的稱號,那裡的人胸懷不會如此之小的。我想主要問題應該出現在別人身上,比如那個叫馮思哲的,他可是都城省馮系的代表人物,東方珠小姐的父親因為zz理念不同,與馮繫有些糾紛,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馮思哲那樣的人本就是胸襟極小,瑕疵報復之輩,想來應該是他為了給東方部長一個下馬威,才做出此事的吧,哎,我總是聽到長輩講,咱這個國家最年輕的省長如何如何了得,可是透過這件事情一看,也就是那麼回事吧,欺軟怕硬也是他的本性之一呀。”
盧興業何其聰明,今天的聚會一來是為了給文如豪祝賀,二來便是想辦法統一大家立場,然後一起對付馮思哲的。要說這些人能一起對付馮大少己經不易了,畢竟這個人己經勢起,對付這樣的人本就不易,但若是在了加上一個苗紫涵,那幾乎就可以說完全超出了他們幾人加起來的能量,所以他是極時的把苗部長給摘了出去,先集中力量對付馮思哲一人就好。
話又說回來,只要是馮思哲受到打擊,那苗紫涵也就不足為慮了。
盧興業聰明,方小舟等人也不傻,心中想著苗紫涵做為苗家人的確是不好對付,所以他們也是皆點頭表示贊同盧少之意。“嗯,聽盧少的一番分析,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馮思哲的問題了,哎,這個披著全國最年輕省長身份的人還真不是明符其實呀。”方小舟呵呵一聲冷笑的說著。
“沒錯,沒錯。”跟著一同來的孫耀揚與王仕順皆是配合的點了點頭。他們本就與方小舟關係極好,此時自然會贊同他的意見了。
文如豪看著形勢很好的向著討伐馮思哲而去,心中在暗暗歡喜的同時,臉上又表現出了一幅很沉重的樣子說著,“哎,可惜我現在還只是副書記,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與這個馮思哲在一起工作,倒是真想請教一下他這個欺軟怕硬,公報私仇的做法呢。”
文如豪適時的表現出了個人不滿和不服之意,算是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一個**,接下來,大家就怎麼能夠收拾一下馮思哲展開了討論。
可話說回來,在座的雖然都是大家族出身,甚至最次的也是處級幹部了,可這種勢力唬一唬普通人是完全可以的,但想對馮思哲一個堂堂的省長造成什麼威脅,怕就不會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足有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雖然是口中一點沒有饒過馮思哲之意,但確也僅是停留在嘴上說說,至於什麼可行的辦法,倒是一個也沒有想出來。
在一旁座著看著這一切的盧興業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些人終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