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他們的安全,你明白嗎?”
向同是真不想和吳春飛這樣的人計較,因為這樣的人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是的,我馬上就去安排。”吳春飛聽到向同並不想治他的罪,他就長出了一口氣,快速的退了出去。
在房間之中只剩下了向同與劉仁良後,劉書記就主動說著,“向副書記,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呀,這個馮思哲明顯是做好了準備,如今人都在對方手中,我們有些被動呀。”
“是呀,局面是有些被動,不要不過緊,這裡畢竟是我們哈爾省的地盤,在說了田書記也打電向向中央告狀了,相信我,這個馮思哲挺不了多久的。”向同只有這樣自我安慰著,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利用地利來和馮思哲去鬥了。
在湯車縣委賓館,馮思哲透過窗戶看著樓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是警察,就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我們現在成為了籠中之鳥了。”
“是的,老闆,更可氣的是當地通訊部門以檢查線路為由,己經把賓館內的電話外線全掐斷了,現在我們想傳真一個東西都不可能了,只有去外面,而只要我們的人一出賓館,就會有人跟著,還美其名曰說是保護我們。”尹風雷把情況向馮思哲進行了具體的彙報。
“嗯,這些我們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了,呵呵。”馮思哲抿嘴笑了笑,這些小伎倆其實根本起不到什麼實至作用,不就是掐斷電話線,不能發傳真了嗎?這又算的了什麼,想一想現在通訊多發達,手機遍佈,這個訊號他們總不敢去掐吧,而至於電話的問題小意思,馮思哲在得到的了彙報之後,就給大舅打了一個電話,任東北軍區司令員的趙萬勇明確表示出了對外甥的支援,當即就派了軍區通訊團的精英趕赴湯車縣,晚上就會到,那個時候一切就會恢復的。
“是呀,還是老闆想的周到,他們的這種封鎖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尹風雷在旁有拍馬屁嫌疑的說著。
“好了,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你呢去盯著,看看孫品行和張勇以說出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呢去看看櫻桃的父母。”馮思哲不想身邊的人只會對自己奉承,他想的是聽真話。
在隔壁的房間,馮思哲見到了櫻桃一家三口。
櫻為全和孫麗夫婦從公安局被帶到賓館之後,起初還有些發懵,可是在這裡看到了女兒之後,他們似乎就明白了一些什麼,當然了,母子是想當然的會抱在一起哭上一會的。
等著哭的差不多了,櫻為全做為男人,一家之主就很鎮靜的問著女兒,“桃兒,你怎麼會來的?”
“爸,我是跟著中紀委督察室的同志一起來的,他們說能管你這個案子,我是做為證人被請來的。”櫻桃有些心虛的回答著。在古板的父親面前,她不大敢提馮思哲,因為她不知道提了之後會發生什麼。
櫻桃的理由,當然說服不了櫻為全了,做為這麼多年的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雖然說他見的世面不是很大,可一些基本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女兒說她是證人,這一點他可以理解,但僅是因為此,督察室的人就把她從京都帶到湯車縣來,那似乎就不太可能了。督察室是什麼部門,那可絕對是政府的權威部門,就是在至高無上的中紀委中也是很有權力的部門之一。這樣的部門是會隨便帶著其它人進進出出的嗎?最我就是在京都做完了櫻桃的口供就了事了,是絕對不會帶人來到偏遠的湯車縣才是的。
“你和爸爸還不說實話嗎?”看著女兒,櫻為全一臉嚴肅的說著。
看著老頭子在嚇唬女兒,孫麗率先的不幹了,“好了,老頭子,一家人好不容易的團聚在了一起,你幹什麼非要嚇唬她呢?”
“不是我在嚇唬她,我是想知道事情的真像,我不希望。。。不希望她為了救我這個老頭子,而犧牲什麼。”接下來更為難聽的話櫻為全沒有去講,因為這可是他的女兒呀。
從小到大,櫻桃就十分的漂亮,很多人都說女兒像明星,像天上的仙女。櫻為全更清楚,如果他想利用自己女兒的資源,那隻需找一位有錢的款嫁了就是,那樣就是一輩子吃喝不愁了。但他確沒有那樣做,他想讓女兒走自己願意走道路,這樣就把女兒送到了京都上了表演學校。
女兒也是爭氣的。這些年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可確沒有相應的傳出什麼不良訊息,比如緋聞什麼的,這讓做爸爸的他很欣慰,尤其是知道了女兒成了解放軍總z的一員之後,他就更高興了。
櫻為全在這其中不是沒有想過其它的,他也曾想過,是不是女兒遇到了什麼“貴人”,才會有這樣的成就呢。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