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立的尹風雷看著老闆座在那裡,一臉嚴肅的樣子,他也就很小心的在一旁陪站著。足過去了十分鐘之後,看到老闆還是一句話不說,尹風雷想一想,就主動的承認錯誤道,“老闆,今天我錯了,我不應該把你喜歡下圍棋的事情向別人說。”
“嗯?”聽著這句話,馮思哲愣了一下,可隨後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嗯,你的確不應該向別人講,你要知道,因為你的身份原因,你的每一句話往往意義都是非同小可的,很多人打不了我的主意,也有可能就會從你身上去想辦法,所以你的言行一定要謹慎。”馮思哲藉著這個機會和尹風雷談起了心。
實際上,馮思哲早就想和尹風雷好好聊一聊了,從來到了都城省之後,有些話他就想說了。
都城省的環境很複雜,複雜到馮思哲每做一件事情,每說一句話都要小心翼翼,而他能管好自己,確是未畢可以管好身邊的人,所以他才想提醒尹風雷一聲,有些事情,有些話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今天藉著這個機會,他就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是的,老闆,我知道錯了。”尹風雷的態度也非常的好。
“風雷,我並不是要批評你什麼,我只是想提醒你一聲,千萬不要被別人利用了。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吧,你以為他們真是聽你說了之後才知道我喜歡下圍棋的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馮思哲有些冷笑的說著。
第二千章 元偉民遇襲(求月票)
“什麼?”縱然是尹風雷無比聰明,可是也沒有想到馮思哲會這樣說。
“呵呵,你以為我們在努力研究著都城省重要人的一舉一動,他們就不研究我嗎?我喜歡下棋這件事情,怕是柳總早就知道了,而他只是一直不說罷了,而直到你正好說出了這樣的話,他們才以為此為藉口而己。”馮思哲邊說著這些,嘴邊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容。
柳百川圍棋水平的確不錯,但他確是相信對方不是因為聽尹風雷說了自己喜歡下棋,對方就主動的來找自己切磋,這一切都要由那幅棋子說起。一年多前,馮思哲剛到z紀委的時候,一次單位舉行圍棋比賽,馮思哲就參加了,當時他還拿了一個三等獎,他在獲獎時還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做為z紀委圍棋比賽,這個棋子實在太過普通了。記得當時還有人問他什麼樣的棋子算好,他當即就隨口回答道,當然是宋代窯的棋子最好,那時也是圍棋鼎盛時期,二百粒的棋子那個個透黑透亮,絕對算的上是珍品了。
而今天,柳百川拿來的無疑就是宋代窯圍棋,且也是二百粒的,這從上眼一開始,馮思哲就發現了,只是他沒有點破而己,故意的說出這應該是別人透的口風。
尹風雷並不知道老闆如此篤定的說柳百川知道自己喜歡下圍棋並不是從這裡聽到的,可即然老闆這樣說了,他當然也要這樣認為,怎麼樣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向自己身上攬的。
不過透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後,尹風雷倒也知道了,以後說話要注意,尤其有關領導身上的任何問題,那他就更需要小心在小心了。
馮思哲同樣的透過今天的事情對柳百川有了更清晰的認識,這個人竟然可以詳知自己在z紀委時說的話,那就證明這個人研究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如果是朋友還好,如果是敵人,那是不是也太可怕了一些。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打斷了馮思哲的瑕想。
尹風雷大步走過去接起了電話,然後把話筒遞了過來,“老闆,還是段局長打來的。”
“雲濤,怎麼樣了?”接過電話,馮思哲出聲問著,這一會時間就又打電話來了,顯然事情應該有所進展了才是。
“省長,事情有進展,附近正好有人路過,他們藉著路燈看到了一個疑犯者的面孔,經過鑑定,這個人竟然是梁五爺。”段雲濤那邊顯然有些興奮。
“什麼?梁五爺?”一聽到這個名字,馮思哲也有些詫異。
對梁五爺,馮思哲也不算是陌生了,畢竟他在夜市與其打過交通的,他也知道此人是屬於白氏地產的,當時白氏的總經理周銀九派人去保釋梁五爺,段雲濤都沒有同意放人,這才多長時間,這個人竟然又出現了,且還襲擊元偉民,如此說來,難道說這一切真的都是白氏在背後屬意的嗎?
馮思哲的這些念頭不過就是一閃而過,他就對著電話中說道,“馬上通緝梁五爺。”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馮思哲又問道,“元偉民同志怎麼樣了?”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