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言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顯然他的意思是,如果白氏地產有了麻煩,那做為都是地產商的百川集團是不是就有便宜可佔了呢?
“沒錯,如果白氏真的有了麻煩,這對我們百川集團是有好處的。但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如此,您想一想,李三毛的事情從中透著太多的古怪,如果說僅僅是因為夏副省長出面來解決百川集團的事情,那他為什麼不用其它的方法來提醒,相反確是採用在大白天開車撞人這種最笨拙的手法?還有,如果李三毛真是白氏派去做這件事情的,那為什麼不在出了事情之後,馬上逃掉,確是要在郊區之中躲起來呢?要知道公安機關破案可是需要時間的,有了這些充足的時間他是完全可以逃掉的。還有,白氏這樣做,有什麼好處,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嗎?這是做廣告?顯然並不是,以白氏地產的影響力,他們現在根本無需在去讓任何人來是他們了,所以我說這件事情之中有太多的不解之處,太多的不正常之處。”
柳百川一說起李三毛的事情來倒是話語不少,甚至還有些激動。其實他和馮思哲會說這些,並不是他真的看不過去了,說實話,他的內心之中也是希望白氏有問題的,這樣對他是有利的,可是他確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出事。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感覺到這其中有太多明顯的破綻,而這些引子都指向了白氏地產,如果說這些事情真是白氏做的,那隻能說白連鋒這個人太沒有智商了,而一個沒智商的人是不可能把一間公司做到這麼大的。那答應就只有一個了,便是有人特意的這樣做,雖然還猜不到這一切會是誰在幕後指使,可單說在身後有一個這樣的人就足夠讓柳百川心驚了。
想一想吧,這個人即然可以算計到白氏,那接下來會不會算計到自己呢?每當想到有一個人在黑暗之中盯著自己,柳百川就非常的不舒服,為此在這件事情他與白氏可謂是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把這個幕後之人查出來,一個光明正大的對手遠不如藏在黑暗之中的一個小人。
馮思哲認真的聽著柳百川在那裡分析著一切,他的嘴角不時也會露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出來的微笑。
實話實說,對於柳百川講的這些,馮思哲早就想過了,甚至他還想過,這一切是不是柳百川在暗中做的呢,要知道那李三毛開車的帶子可就是人家送給自己的呀。還有,如果白氏真的倒了,那得利最大的顯然百川集團要算一份,可以說這算是有動機,有條件了。
但是直到剛才聽了柳百川那一番話,他才感覺到這件事情應該不會與眼前人關係,因為他剛才是很認真的看了柳百川在說話的語氣和眼神,那是非常誠肯的,而能有這樣的眼神,要麼就是柳百川說的都是實話,要麼就是柳百川這個人非常的會演戲,己經大奸似忠了。
可柳百川還不到五十歲,馮思哲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和自己一樣的重生者,就算是真有,也不會這麼巧的碰到一起去吧,那即然是這樣,很可能這件事情就真的不是對方做的,如此一來,一切事情就像是柳百川剛才分析的一樣,背後有一隻看到的黑手正在操控著這一切吧。
兩人表面上是在下棋,可實際上都在各想著心事,這讓原本就下的並不快的棋局變的越發的緩慢起來。而就在馮思哲手拿一枚黑子正欲落子之際,房間內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有人來電話,顯然應該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了,當即尹風雷就急忙的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你好。。。”
“好,請稍等。”尹風雷接了電話之後神色就變有些緊張,然後這就連忙的來到了正在沙發旁下棋的馮思哲身邊,對著耳朵小聲的嘀咕了什麼。
馮思哲起身來到電話機旁,道,“你說吧,我在聽。”
大約是一分鐘左右的時候,馮思哲的眉頭就皺了一下道,“保護住現場,尋找一切可能的證據,同時送元副省長安全到家,另外對他的家人進行適時的保護,案情有了進展,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說完這些,馮思哲就掛上了電話,重新的回到了沙發旁座下,看了這一棋局,搖了搖頭,“柳總是高手,這盤我輸了。”
實際上馮思哲早就感覺到了柳百川對自己的手下留情,他更是感覺到對方有意在賣了自己幾個破綻,若不是如此的話,這局棋怕早就應該有結果了。
“馮省長客氣了,你是公事煩惱,我倒算是賺了便宜。”柳百川也不客氣,呵呵的笑著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韓春紅己經走了過來,和尹風雷一起把棋局收拾好,接下來便識像的告辭而去。
顯然的,柳百川感覺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