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本來還想上前解釋著什麼,可是一聽王所長這樣說,他當即就明白了,感情這些人是一夥的呀,他們在一起沆瀣一氣,把黑的說成了白的,把白的竟然說成了黑的。
張揚怎麼說也是省政府代理秘書長,就算是以前他沒有什麼權力的時候,可是憑著這個位子也不敢有人這樣的冤枉他呀,現在倒好,隨著馮思哲到來,他的權力增大了,竟然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那還了得嗎?
要說張揚的氣勢也不是蓋的,他手指著王所長就道,“你什麼意思?你難道說我們是壞人嗎?”
“是不是壞人可不是我說了算,那要法律來定,我只是看到你們是傷人者。來人呀,把這些涉嫌傷害他人人身安全的幾個人都給我帶到所裡去。”王所長鳥都不鳥張揚,在他看來,這個人根本就是看不清形勢。
“等等。”看著那王所身後的幾個警察就要向自己這邊走來,張揚就大喊了一聲,然後衝著王所道,“請說出你的職務,你的姓名,回頭我找你們的領導去。”
“小子,你看不清楚嗎?這位是我們所長王維東,告訴你,今兒個你們犯我們手裡了,就沒好了。哥幾個,動手吧。”一位小警員想邀功,根本不等王維東自己說話,他就把一切都講了一遍,然後手向後一伸,拿出了一幅手銬,這就向著馮思哲等人走了過來。
一看情況不好,那位李老爺子倒還義氣,他是挺身而出,站在了張揚的前面,他衝著走過來的那位小警察就說道,“你們不要冤枉了好人,明明是這些人在欺負我,他們就是為我主持公道而己。”
李老爺子站了出來,張揚也就跟著說道,“沒錯,是誰的不對,大家都看到了,你們警察如果不信,可以問問這些群眾呀。”
不說這句話還好,張揚這樣一說,那些本來圍觀看熱鬧的人瞬間就向後退了幾米,一個個彷彿都害怕當證人一樣後退起來。想想也是,他們中大多數都是在夜市裡做買賣的,就當然不好得罪梁五爺他們了,不然以後還不天天受欺負呀。
一看圍觀的百姓沒有一個站出來做證的,那梁五爺就哈哈笑了笑,“怎麼樣,你說我欺負你們,那你有什麼證據呀。哼,反倒是我,要告訴你們人身傷害,這些人就是我的證人。”
說著話,那梁五爺就大步向人群之中走去,看著一個帶著眼鏡的圍觀群眾,這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然後惡狠狠的問著,“你說,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麼?”
“啊?”突然被梁五爺抓了一個正著,那眼鏡男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顯然他沒有想到看熱鬧也能看出事情來。
“啊什麼?你說話呀?”梁五爺手一用勁,那眼鏡男整個身體感覺就要被他給提起來了。在這樣的氣勢之下,那眼鏡男也只好違心的說道,“我看到。。。看到。。。是這幾個人在欺負你們。”
聽著眼鏡男這樣一說,那梁五爺就哈哈笑笑,然後伸手放開了這人,之後就大步的來到了張揚的面前,“我都聽到沒有,這些人就是我的證人,我告訴你們,這一次你們死定了。”
梁五爺的目光盯著張揚狠狠的看著,這給張秘書長的感覺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
有了人證,王所底氣也就硬了起來,“好嘛,現在人證也有了,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來人,把他們都帶回去。”
幾位警察聽著所長髮話,頓時就叫囂著走了過來。此時馮思哲終於還是說話了,“張揚,把你的工作讓給這位所長看一看吧。”
本來,馮思哲的想法是跟著那位王維東去一趟派出所又能怎麼樣,不要說他的位置單說身手而言,這些人也傷不到自己。但是回頭一想,如果就這樣跟著這些警察走了,難免會對周邊的百姓帶來一種負面影響。剛才他也看到了,這些人迫於梁五爺的勢力,站在那裡都說假話了,如果這一次他做為見義勇為者也被警察帶走了,那有了這個例子,以後誰還敢在出來當好人呢?
於是乎馮大少就決定現場辦公,要把這個梁五爺還有這個王維東所長好好的教訓一下子。
張揚也正在考慮著是不是要亮出身份呢,畢竟這一次不僅有他,還有省長大了跟著呢,如果真被警察帶走了,這個影響顯然是不好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馮大少的想法是怎麼樣,所以他也只能等待,等待著領導做出決定。
如今馮思哲一說亮出身份,張揚就明白怎麼辦了,他當然也清楚,馮大少之所以沒有直言自己是省長,那是因為他也想保持身份,低調行事,為此他是大步一邁,一把就推開了迎著自己的這位警察,然後來到了王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