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張。”
做為一省的副省長,出一趟京都公差,身邊多帶幾個隨從也是無可厚非的,當馬維幹聽到張揚把那七張的七咬的那麼重之後,他便以為是自己這一回帶的人有些多了,所以他就很不以為意的說著,“怎麼了,不就是多帶了幾個人去嗎?你也知道的,去京都做工作彙報,那必須要有著萬全的準備,我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著都城省呀,而我帶的這些人,都與這一次工作彙報有關,怎麼了?”
看著馬維幹似乎底氣很足的樣子,張揚衝他笑了笑,“馬副省長,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七個人有什麼問題,而是希望你可以看一下這機票上的時間,上面清楚的寫著的是前天下午,你懂了嗎?”
“行了,張揚,你去忙吧。”馮思哲揮了一下手,看著張揚做完了他應該做的工作,便讓他離去了。
“什麼下午,什麼。。。。。。”突然間馬維幹明白了張揚話中的意思,他的臉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就在剛才,他還對馮思哲說是在前天上午接到了許朝起的電話通知,然後就乘機離開了都城呢,可是現在機票上的時間確暴露了一切,事實證明他根本不是上午去的京都,而是下午。換句話說,他是在馮思哲找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才離開的都城省,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了,他不想配合馮思哲的工作一事也是明擺著的事實了。
在張揚走後,馮思哲又低頭去批閱檔案了,把馬維幹就這樣再一次的晾了起來,而馬維幹這一會確忘記了腳麻的感覺,相反他的額頭上開始湧出了汗水,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應該開口說些什麼了。
足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馬維乾的心緒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他的不對,如今證據確鑿,他的確是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了。但事情己經發生了,總要去解決的,他便小聲試探性的對著馮思哲說道,“省長,這件事情可能是我記錯了,我。。。。。。”
馬維幹老實了起來,竟然知道叫省長,而不是馮代省長了,只是這個時候才覺悟過來是不是有些晚了呢,馮思哲抬起了頭,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也許正如你所說,是你記錯了,如此看來,馬副省長的精力的確是值得考量的,這樣吧,考慮到你的身體原因,我看你也不太適合更重要的工作了,你就先與元副省長對調一下工作,你去負責扶貧,檔案的工作吧,你那一攤子我看就由夏宇來管好了。”
馮思哲終於說出了他的條件,他不是不想借此機會把馬維幹一下子打死,可是他清楚的很,副省長的位置現在並不由他說了算,縱然他就是以欺騙領導為名把馬維幹給拿了下去,那接下來換上的副省長也不會是自己中意的,即是如此,那不如讓他佔著這個位置,而去奪他手中的權力,這才算是完好的達到了自己的要求。
馬維幹聽著馮思哲的決定,就把頭低了下來,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自己的錯誤,要說人家給自己和懲罰也不算太重,畢竟他還是副省長不是。
“是的,我知道了。”馬維乾沒有想在與馮思哲說些什麼的意思,在他看來,就是他要說也是去找許朝起。
“好,你去和夏宇同志還有元偉民同志交接一下工作吧。”馮思哲揮了揮手,對馬維幹他真的不想在說些什麼了,要說這個人的工作真的讓他太不滿意,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處境問題,他是一定會拿下對方的上的這個副省長的。
馬維幹就這樣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省長辦公室,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剛剛座下就似是想起了什麼,馬上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給sw書記許朝起的辦公室打去。
電話是許朝起的秘書接的,他一聽是馬維幹找老闆,也不敢怠慢,這就把電話給接了過來,很快,那邊就響起了許朝起的聲音,“老馬呀,回來了?”
“我回來了。”馬維幹此時的聲音有些低調。
“怎麼了?”許朝起聽出了對方語音的不對,便出聲問著。
“許書記,馮思哲從機票上查出了我是下午離開都城省的,現在他不在讓我管著以前那一攤工作了,而是讓我去接替元偉民那一攤?我不想去呀,許書記,我可一切都是按你說的辦的,你可不能就這樣看著事情發生而不管了呀,扶貧,檔案管理,這些工作可都是省政府中最不重要的,與我以前所管的工作根本無法比較呀,許書記,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許朝起很是激動的說著。在他看來,自己有現在的處境完全是許朝起造成的,現在出了事情就應該對方負責任才是。
許朝起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