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馬上向省公安廳備案,當聽到彙報後,安光副廳長就馬上同意了我的抓捕方案,於是,我就帶著人來到了城西北遠大倉庫,在這裡正好遇到了想要逃跑的李三毛,於是我們雙方就展開了槍戰,他先是傷了我們一名幹警,後來有其它幾名的幾名警察一衝動,就亂槍齊射,把他給打死了。”說到把李三毛就這樣打死了,顯然段雲濤的心情也不太好受,本以為是抓到了什麼關鍵的證據,可是現在人死了,一切線索又斷了。
聽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馮思哲想著還是要去實地現場瞭解一些情況的,便在電話中對著段雲濤說他馬上會過去,聽取實地彙報之後就掛上了電話。看一眼對面座著的元偉民,馮思哲想了想說道,“偉民,你和我一起去吧。”
城西北遠大倉庫外,己經設立了一道警戒線。好在這個倉庫早就廢棄不用了,所以平時沒有什麼人過來,這起案件也就沒有引得當地百姓太多的關注。
等著馮思哲乘紅旗車趕到的時候,段雲濤等人早就在這裡候著了,看著車子過來,他們連忙的跑了過去。
從車中,馮思哲和元偉民一起走了出來。他們剛一下車,段雲濤就帶著另外一個穿著警察的中年人向他們敬禮,“馮省長好,元副省長好。”
“嗯,什麼情況。”下了車後,馮思哲就一臉嚴肅的問著。他在車中就把發生的事情和元偉民講了,兩人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這起案件很可能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給了李三毛引起的,因為霍準隨後打過來一個電話,說是他派出的人看到了李三毛是在接聽一個電話後才準備出逃的,而國家的工作人員也對那個打來的電話進行了追蹤,只是可惜的是那個一個公用電話亭,正處於鬧事之中,想查到是什麼人給李三毛打的電話通風報信的幾乎沒有什麼可能性。
想著段雲濤辦事竟然走漏了風聲,馮思哲就有些生氣。
看著馮思哲的面孔不善,段雲濤連忙的走過來,小聲的和馮思哲說著,“省長,我懷疑可能是有人提前的走漏了訊息。”
聽著段雲濤這樣說,馮思哲的臉色稍好,至少這小子還知道總結經驗,“嗯,你也知道是有人走漏了訊息,那我問你,為什麼提前不想到這一點,還有那個人是幹什麼的。”
顯然,馮思哲指的是剛才和段雲濤一起走來敬禮的那位警官。
段雲濤充滿苦澀味道的說著,“省長,你也知道,我剛來都城省沒幾天,身邊信的過的人手並不多,在說了,這城西北嚴格的來說並不屬於我們川都公安局的執勤範疇,這己經屬於郊縣地帶了,我這屬於跨地抓人,當然要報省公安廳備案了,那個和我一起向你警禮的人就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安光。”
馮思哲聽到事情竟然這樣的複雜,便默默的點了一下頭。沒錯,段雲濤比他早來都城沒幾天,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培養一批親信顯然是不太現實的,而他向省公安廳提出協助也是正常辦案程式,這也是正常的。只是這樣一來,事情就難免的會走漏風聲了。
“那我問你,開槍擊殺李三毛的警官是有意還是無意。”馮思哲又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絕對是自衛開槍,你不知道這個李三毛剛才瘋了一樣的還擊,一名警察就是在不防之下被打傷了,如果當時我們不採取果斷措施,那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傷呢。”段雲濤顯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對馮思哲進行著解釋,那名開槍擊斃李三毛的警察絕對不是有意要打死人,實在是形勢所逼。
聽著段雲濤這樣講,馮思哲也只能感嘆運氣不好,本來抓到李三毛弄不好就可以順著這條線挖出一些事情來,可是現在人一死,那事情就變的不好辦起來。
在馮思哲聽著段雲濤彙報工作的時候,不遠處又來了幾輛警車,中間還一輛奧迪a8在其中。沒一會,就聽到有人大聲喊著,“段雲濤呢?段雲濤你給我出來。”
段雲濤一聽到有人這樣喊,面孔就是一變,然後趕緊是應了一聲,就向著那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
喊他名字的人正是省公安廳廳長王海亮,他是聽到手下人彙報說是找到了開車撞擊夏宇副省長的嫌疑人,於是他就連忙的趕了過來,可是沒有想到李三毛竟然死了,這就讓他非常的生氣,便大聲的喊著段雲濤。
段雲濤一來到王海亮的面前站定,剛喊了一聲王廳好,接著就聽到嗓門極大的吼聲,“段雲濤,你是怎麼辦案的,這麼重要的疑犯怎麼就死了呢?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調查的線索這一下子就等於全斷了?還有,這裡並不是你們川都公安局的地界,誰給了你這個權力到這裡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