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天的電話之後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局勢暫時是穩定了,接下來就要考慮怎麼樣利用這件事情謀取利益了。當然了,攘外必先安內,督察室內部現在還是不統一的,他有必要先把內部的事情給解決了。
“風雷,把王主任叫來。”馮思哲按了電話對著秘書尹風雷說著。
沒一會,督察室內的內部通報就被列印出來,馮思哲簽了大名,通報生效了。從這一刻起,以二組組長吳傑為首的一些盧系幹部就皆被停職,督察室的人雖然少了一些,但確變的純潔多了。
上午開會時,馮思哲就說了,他下的命令下面人必須百分百執行,不然的話,回頭就會一一被清出督察室。當時大家還不相信,便在上午下班抓人時,吳傑等都打了退堂鼓,如今馮思哲用著這件事情說事,吳傑等人就是有想法也是無處說理了。
督察室的內部暫時得到了清理,馮思哲也就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可以騰出精力來去審盛世科和李金了,相信只有沒有外力干擾,這兩個人扛不了多久的。“風雷,備車,去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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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賓館裡呆了整整一下午,李金和盛世科和馮思哲靠了一下午。
雖然說那段影片他們兩人都看了,但也僅僅就是最初緊張一下罷了,也許他們心底裡還是認為盧系是不會不管他們的。
到了晚上,馮思哲應李秋娟的邀請去賀家座一座,兩人還要就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些變故進行磋商,極早的想好對策。
在賀家,馮思哲與賀莎莎還有小悅卿一道先是給奶奶於氏請了安。賀老離世多年,夫人於氏的身子骨也還一直硬朗著,她就無疑的成為了賀家最年長的人,只是年紀終是大了,有時候說話都不清楚,見人也就是一點頭而己,早就不管事了。
在賀家,馮思哲同時還見到了賀莎莎二爺的三子賀勝況。賀莎莎的二爺賀傳燁於前年因病去逝,隨著賀家兩位老人的離開,賀家的聲望大不如前,好在賀莎莎的父親賀勝利爭氣,己經是中原軍區的司令員,權柄一方,如此賀家人還是可以生存在這個大傘之下的。在有女婿馮思哲這幾年是異軍突起,其名子在官場之中己經很有影響力,可以說賀家未來還是有些前途的。
第一次馮思哲隨著外公一起來賀家見賀老的時候,賀勝況就有些瞧不起馮思哲,尤其是他的夫人文鳳芹,因為和文家沾親,更是不把馮思哲這個黃口小兒放在眼中,甚至當時她還想著極力促成賀莎莎和文如傑的婚事呢。
只是事隔多年,一切都變了。當時,馮思哲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但現在己經是副部級大員。而當時賀勝況就是國家水立部綜合事業局的局長,正廳級,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位置換了不少,級別確是沒變,到現在是水立部的黨建室主任,還是正廳級。
就是因為這一點,賀勝況在看到馮思哲的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今一看到馮思哲,他都想躲著走。
屋子就那麼大點地,往哪裡躲,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賀勝況過來打了一個招呼,“馮主任好。”
“三叔好。”按著賀莎莎的叫法,馮思哲向賀勝況打著招呼。
“嗯,好,好。”這一聲三叔叫出去,賀勝況更不好意思,這就想低頭走過去。倒是他的夫人文鳳芹,這個時候鼓起勇氣站出來說了一句話,“馮主任,我想跟您說一句話,行嗎?”
以前的文鳳芹待人接物那可是很趾高氣昂的,可自從賀老和其弟相繼去逝後,沒有了公公的這座大山相靠,她的脾氣就改了很多,如今見到馮思哲這個晚輩更是用了一句您字稱呼。
“哎呀,不敢,三嬸,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馮思哲笑著向文鳳芹說著。不論人家以前是怎麼對自己的,但現在終是自己的長輩,馮思哲可不是那種得勢不饒人之流。
看著馮思哲還是如此的尊敬自己,文鳳芹很是高興,“馮主任,是這樣的,有關於盛世科的問題您不能高抬手放他一碼呀。”
突然間文鳳芹說起了這件事情,這讓馮思哲眉頭就是一皺。他尊重長輩叫一聲三嬸,可你也不能因為他的尊重就得寸進尺呀,竟然干涉起他的工作來了,這是要幹什麼。
一旁的賀勝況一聽老婆竟然管起了這種事情,當即他就連忙的說道,“鳳芹,你這是幹什麼,這種事情是你能管的了嗎?”
“是呀,三嬸,思哲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不會過問的,我看你也不要多說什麼了。”一旁的賀莎莎也有些不滿,這個三嬸從自己沒嫁文如傑之後就一直不給好臉看,也就是這幾年,馮思哲騰達了,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