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文如豪的電話,馮思哲就樂了,看來這是對方沉不住氣了。又或是說他的種種作為奏效了,即是如此,馮思哲當然要與對方見上一面了,有很多事情,想試探對方深淺最好的辦法便是見上一面。
“馮少,請喝茶,這裡的茶葉還是很有名的。”做為年紀最小,級別也最低的盧興業自然當起了服務員的角色。
“謝謝。”馮思哲彬彬有禮的回答了一聲。人還是依舊的座在那裡,身子也不曾動得半分。
面對著盧,文兩家年代一輕的翹首,他是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思想準備,從思想上來講是一分也鬆懈不得的,不然的話,弄不好下一秒就有一個挖好的陷阱在等著他了。
三人之前所謂的敘舊完全就是虛詞,大家心中都在想著怎麼弄倒對方,又怎麼會有敘舊一說呢,大家能一起座在這裡,也完全是各懷心思的,所以所謂的什麼開場白都不需要,文如豪直接的就問向馮思哲,“馮少,你究竟想怎麼樣?”
馮思哲也不裝糊塗,“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國法想怎麼樣。”
就是這一句話,似乎透露了很多的風聲,那便是盛世科似是招了什麼,不然的話馮思哲不會拿國法說事的吧。
實際上馮思哲這是一詞雙關,盛世科根本就什麼也沒有招,盧家的擔心本就是多餘的而己。但人本性多疑,就是利用了這一點,馮思哲才來了這一句,為的就是在告訴對方,不是我想對盛世科怎麼樣,實在是他交待的問題太多了,是國法要對他怎麼樣了。
其實單憑一個作風問題,也是可以整治盛世科的,只是力度不同而己,所以馮思哲用國法一詞也不算特別的過份。
聽著這句話,不管是文如豪,還是盧興業身子都是不由的一震,他們幾乎都接著馮思哲所說的去想了,難道說這個盛世科真的是說出什麼不應該說的嗎?若是這樣,那問題就複雜了,這也就難怪馮思哲會如此的有膽氣了。
文如豪和盧興業在聽了這句話後對視了一眼,之後,文如豪主動的說著,“馮少,這點小事情我看套上國法不太合適吧。”
“說實話,我起初也認為不太合適,可誰知道情況根本就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呢,哎。”說完這句話,馮思哲還特意的加上了一句感嘆詞,那意思似乎就是在告訴文如豪,事情的內容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厲害的多。
事實上,盛世科到底知道盧家多少事情,不管是文如豪還是盧興業都不是很清楚,他們只是知道老一輩人對此人很重視,其中的細節是不可能知道的,但現在一聽馮思哲這樣說,他們就由不得不多想了,難道說這這個盛世科真的知道很多盧家的機密不成,且這些事情還是見不得光的,若是這樣,那豈不是說盧家會因為他而受到很大的影響嗎?
“馮少,正所謂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我想這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一下呢,當然了,我們定然是感激不盡的。”盧興業也被馮思哲給嚇住了,這才開始說出了軟話。
“是呀,興業說的不錯,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嘛。”文如豪此刻也只能這樣說了,誰讓他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唉,我也是想這樣做呀。可是這其中有些事情的確太大了,大到我就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行了。”馮思哲看著嚇唬住了眼前的兩人,心中很是喜悅,只是臉上還要裝做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
馮思哲越是裝做十分為難的樣子,文如豪和盧興業就越是感覺到壓力山大。他們是好話說盡了,可馮思哲最終還是沒有放口,除了搖頭就是搖頭。
談話是不歡而散,看著馮思哲走進了自己轎車的背影,文如豪問了盧興業一句,“興業呀,如果強行從賓館搶人,有多少勝算。”
“幾乎沒有,那裡本來就有一個排計程車兵把守,後來又回了一個排。想來應該是盛世科交待出了什麼嚴重的問題吧。”盧興業這一會也被馮思哲裝出來的假像給了迷惑了,在他看來,突然又新增了士兵,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哦。”文如豪點了點頭,似是若有所思,似又是無可奈何。
事後,文如豪和盧興業都馬上把今天的會見內容向家裡進行了彙報。隨後在中紀委書記盧國棟的辦公室內,盧書記就陰沉著一張臉座在椅子上想著什麼。
一個人能從茫茫人海之中殺出一條道,有今天的成就,那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同樣也沒有一個不是經歷風雨之人的。而在這過程之中,他們遇事解決的辦法也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一個人經歷了一件事情,那也許會用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