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的話,那很可能對方還會做出一些其它的事情來,這樣對自己不利。但反之,他逼的對方來找他談,主動權就等於在自己手中了,那個時候,他真是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想怎麼做就可以怎麼做了,甚至還可以提出合適的條件來,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才是最佳的談判時機。
聽著馮思哲說要等盧家人主動找他,李秋娟就透著疑問說,“這可能嗎?你指望著盧書記找你談這件事情嗎?這是不可能的,他的位置決定著他不可能尊屈與你聊這樣的事情的。這萬一要是你回頭咬他一口,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呵呵,媽呀。盧書記當然是不可能和我談了,可是盧家其它人可以呀,想盛世科跟了盧書記這麼多年,為盧家服務了這麼多年,若是說一點也不知道盧家的事情,那誰會相信。所以只要我逼的緊,他們一定會就範的。”
“你有這樣的把握嗎?”聽著馮思哲說的很有信心的樣子,李秋娟就出聲問著。
“應該是有吧,這樣,媽,你回頭慢慢看吧。反正現在人是在我手中,主動權在我手裡,我想怎麼玩都可以,他們只有防守的份呀。”馮思哲此刻是自信的很,與盧家也不是打了一次兩次交道了,他基本上己經摸到了對方的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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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憂,相對於賀勝況這邊的高興來說。京都副市長鄭德付在辦公室中確是氣恨不己。
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弟弟會競爭失敗,明明有江興河己經答應自己了,難道說是因為馮思哲的原因嗎?
弟弟鄭德民也來到了哥哥的辦公室,也是一臉的陰沉之像。之前他就在水立部裡和別人說過了,這個副部長之位是非自己莫屬,但如今確沒有得到,可想而知,面子上如何會過的去呀。
“哥,這是什麼情況呀,江興河玩的是什麼,難道說他連文書記的面子都不給嗎?”鄭德民很不悅的說著。
“哼!你以為江興河有這樣的膽子嗎?我看應該是有比文書記更重要的人出面說話了才是,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馮思哲找來了。哎!此人也真是,三番兩次與我們鄭家過不去,他究竟想幹什麼。”鄭德付是越說越生氣,彷彿馮思哲就是他的今世最大仇人一般。
“是呀,這個馮思哲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文書記也是,他發了話,有人不買他的面子,他就不追究一下嗎?”這一刻的鄭德民是有些看不起文超英的,做為這麼高階別的首長,說出去的話竟然不好使,這讓人會怎麼看他呢。
“是呀,我也想不明白,文書記這一次怎麼就一聲不吭了呢?”鄭德付也想不清楚,他只是以為有更厲害的人物發話了,殊不知,文超英這一次是顧及到馮思哲才沒有在站出來,即然人家知道自己發了話,確仍然是不管不問的按原來的意思辦,那就足以說明,他己經想好了對付自己的辦法。即是這樣,文超英就沒有理由硬向上衝,和馮思哲對著幹了,現在盛世科終是在人家手中,這萬一要是惹急了,弄出別的事情來,那就因小失大了。
“哎,文書記那邊的事情我們也管不了,現在就說這個馮思哲吧,是不是也太猖狂了一些,管我的事情,這就是看不起我們鄭家呀。”說完了這話的鄭德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還補了一句,“可是現在他是位高權重,我們也不好去惹他呀。”
“嗯,你說的不錯。但弟弟不要忘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的。”鄭德付一臉陰光的說著,今天這件事情他是記下了,總有一會,他會還回去的。
賀勝況如願的成為了水立部的副部長,這件事情很快就在京都的各個圈子裡傳了出來。
本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因為馮思哲參與到其中了,這才引起了更多人的重視罷了。
在長安俱樂部,文如豪,文如傑兄弟,盧興業,盧興民兄弟四人面對面而座,皆是對滿桌的美味佳餚視而不見。
有句話說,心情不好吃什麼都不香,現在就是這個情況吧,四個人心中都很不爽。
馮思哲抓了李金和盛世科這就等於是得罪了盧家,不給文超英面子,讓賀勝況上位了就是不給文家面子,那可想而知,這四個人誰的心情會好過了。
“這個馮思哲還真是有閒心,那麼大的事情不去抓,竟然還有心情管閒事,他想幹什麼?”文如傑十分生氣的說著。
“是呀,他就是一條狗,總喜歡多管閒事的。”盧興民也是大聲的叫嚷著。
“行了,你們兩個就少說兩句,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這件事情透著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