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春豪同志來了,快,快請座,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和偉民同志談工作,這一談就忘記了時間,哎,要說現在省公安廳方面的確有些很多的問題,尤其是一些人事任命上,我看己經到了非調查不可的地步了。”馮思哲看著鬱春豪走進來之後,這便大步的迎了上去,然後就把話題扯向了公安廳,而對於剛才把鬱春豪諒了一個小時的事情,確是不在去提。
鬱春豪本來想說幾句牢騷話的,可是馮思哲一說要調查省公安廳的人事,這算是把他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這時他也記了剛才等一小時之苦了,這就笑著說道,“省長想好怎麼做了嗎?”
“哎呀,就是沒有想好呀,所以才想著找春豪同志好好聊一聊嗎?我知道你在都城省的時間也不短了,相信在這一方面的情況也是瞭解的,不知道你怎麼看呀。”馮思哲微笑的對著鬱春豪說著。
“呵呵,我對省公安廳其實也並不是太瞭解。”鬱春豪連連的擺了擺手,以他對馮思哲的瞭解,這個年輕人可是非常的不簡單,與此人打交道,那是必須要多長几個心眼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看來我還是要找其它的同志瞭解一下情況呀。”看著鬱春豪一幅有話不說的樣子,馮思哲便乾脆的表示出自己是找錯人了的樣子,接連還是搖了搖頭,配合著他的話語。
本來鬱春豪就是想謙虛一下,同時也怕直接回答會入了馮思哲的套,可誰想到對方還真的以為自己不瞭解情況呢,看那樣子,如果自己在不說一些什麼的話,人家就直接的送客了。
可是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呀,如果見面就說了這一句話便走,那豈不是太虧了一些。鬱春豪眼睛珠子一轉,這便又笑著說道,“當然了,就如省長所言,我在都城省也工作了三年多,雖然省公安廳不是我工作的範圍,可是我也聽說了一些事情的。”
“哦,是這樣呀,來,春豪同志請座。”馮思哲表面裝成一幅驚訝的樣子,心中確是想著,我讓你裝,這才多一會就漏底了吧,哼。
鬱春豪依言座在了會客區的沙發上,面對著座於主位的馮思哲慢慢說道,“省公安廳領導層的情況我還是瞭解的,畢竟我也是管人事的。”
先是強調一下自己的工作分工,為的就是說明一點,那便是他之所以會這樣的清楚省廳高層的情況,並不是他想特意的瞭解什麼,而根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他了解這些情況也是因為工作原因。
看著鬱春豪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馮思哲呵呵笑了笑,“春豪同志,我們之間的關係如何你是最清楚了,不要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嘛。”
鬱春豪心中腹議著,我們之間的關係算什麼,如果真的好,你會諒我一個小時嗎?只是心中這樣想著,嘴上他還得繼續裝成一幅很受寵若驚的樣子,“那是,我可從來沒有把省長當外人呀,即然是這樣,那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好,有什麼說什麼吧。”馮思哲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接下來鬱春豪是要吐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了。
“嗯,現在省廳一位廳長,四位副廳長,廳長是王海亮同志,其它的分別是常務副廳長晁龍同志,其它的分別是蕭賓同志,安光同志還有就是主管後勤戶籍的宋為軍同志。其中王海亮與湯劍走的比較近,算是紀系幹部,晁龍同志與你們省政府前主管公安,安全和司法的何茂林同志比較近,蕭賓同志也算是紀系幹部,因為他是許書記提拔起來的,安光同志嘛,倒是沒有聽說與誰的關係較近,如果一定要說的話,他是從基層一步步走上來的,業務能力比較強吧。最後一位宋為軍同志年齡很大了,是管登貴任省長期間提拔起來的幹部,呵呵。”
要說鬱春豪不愧是專職副書記,對省公安廳的情況那真是非常的瞭解,像這些問題元偉民剛才也彙報過了,說的幾乎都是一致,可是對於宋為軍的後臺竟然是管登貴,他也不知道,現在聽到鬱春豪這樣講,馮思哲便點了點頭。
元偉民雖然現在是主管公安的副省長,可畢竟接手時間短,有些情況也沒有摸透,沒有鬱春豪瞭解的清楚也是可以理解的。
“嗯,很具體呀。”馮思哲點了點頭。
看著馮思哲的表態,鬱春豪有些得意,心中想著,有關宋為軍的背景相信馮大少是不知道的,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很隱敝,若不是一次省委要調查公安廳的領導,管登貴特意的打過一個電話來,他也不知道這個情況呢。
“還有嗎?”馮思哲消化了這些情況之後繼續發問著。
“哦,還有一點,就是這個蕭賓的情況,此人實際上並不是直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