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你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好的去準備一下大會的事情吧,順便和同志們要講清楚,一切要以大局為重。”苗雲峰讚賞的點了點頭,他聽得出來,馮思哲是真的忍了下去,而不只是嘴上說一說。
馮思哲能忍嗎?
答案是當然能。從最早中青班畢業成為一個副縣長開始,他的仕途之一直都很不順,其中的坎坷也只有他心中最清楚,雖然很多人認為他己經非常的順利,一步步走的快,可是他自己確清楚的很,如果不是他有重生的經歷,不是他看透了生死,是不可能捱到現在的位置的。
先不說其它的,單說紀委的大門他就不知道進了多少次,每到一地似乎都要經歷一些風雨,甚至是殺戮才可以得到大局。而這些年來,經他手中被拿下的官員也是數不勝數,當然,期間他也曾受過不少的委屈,可是他最終還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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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八十六章 苗紫涵的關心
任何行業都有他的規矩,做為這個行業中的一員,你就必須要遵守這其中的規則,當然,除非你成為了最高者,你成為了制定規則的人,不然的話你就勢力要在委屈之中成長起來。
就像一個生活在戰爭年代中的軍人看待生死一樣,馮思哲早就會了隱忍,甚至己經把這個當做了工作中的一部分。現在想對付他的是候家人,那他為什麼又忍不下來呢?
馮思哲似是早就看透了候震南的把戲一般,他無非就是想刺激一下自己,讓自己發火,然後爭取在接下來的十8大中弄出什麼事情來,這樣的話,他就真的成為了罪人,那樣不光是候系,盧系,系,甚至就是秦系,唐逸等同志怕都不會讓他好過吧。
深知這其中的道理,馮思哲便把這一切當做沒有發生一般,應該怎麼樣工作還是怎麼樣工作,應該怎麼與其它同志談還是怎麼談。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看著離大會的日期是越來越近了。
都城省書記辦公室內,苗紫涵,左兵兩人一同前來彙報工作。
都城省的準備工作早就做好了,都城代表團的人員也都定了下來,這些人都是領會了中央的意圖,相信在大會之上一定會知道要怎麼表現的。
馮思哲座在那裡認真的聽著苗紫涵與左兵的彙報,滿意的點著頭,“很好,我看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吧,人員就是這些了,不要在改動了。”
“好的。”左兵認真的點了一下頭,把馮思哲的指示記錄了下來。
倒是苗紫涵看了一眼馮思哲,似乎有些為他著急一般。
對於苗紫涵的眼神,馮思哲只是呵呵一笑道,“怎麼了,苗省長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不問還好,一問苗紫涵就主的說著,“是的,我有話說,還是非說不可以的話。”
一看這個情況,左兵馬上識像的站了起來道,“即然書記與省長有話說,那我就先走了。”
左兵很清楚馮思哲與苗紫涵之間的關係,他也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兩人要談的似乎與都城省的工作沒有什麼大的關係,那他就不要呆在這裡當什麼電燈泡了。
“等等,你別走,你在這裡做個人證,看我說的對不對。”苗紫涵一出聲就叫出了左兵。
左兵有些為難的笑了笑,然後把眼神看向馮思哲,顯然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馮思哲呵呵笑了笑,“好,左兵同志留下來也好。”
馮思哲也這樣說了,左兵便嘿嘿一笑座了下來,他可是想好了,除非必要,不然他不是會隨意的開口的。
左兵這剛剛一座下,苗紫涵就說話了,“馮書記,我問你,會議之後,我們都城省的人事是不是也要動一下的。”
“嗯,這是肯定的。我們都城省委己經年沒有過人事變動了,這一次會議之後,常務副省長鄭德付同志是要調動的,我聽說好像是進入中央某部委工作,統戰部長東方仁良同志也是做為幹部交流到其它省份的。哦,還有梅小慧秘書長年齡到站了,她是一定要退下去的,這些都是要動的同志,怎麼了?”馮思哲把會後都城省可能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
“怎麼了?我說你是不是忘記什麼沒有講呀。”苗紫涵絲毫的不為所動,依然是一幅冷冰冰的樣說著。
“忘記什麼?”馮思哲假裝的回想了一下,然後這才拍了拍腦袋道,“呵呵,我想起來了,我在都城省的時間也工作了五年以上,也是必須要動一動的。嗯,不過你們放心,我己經推薦由苗紫涵同志任書記,左兵同志任省長,我相信中央應該是會認真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