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才是我認識的馮思哲同志呢。”聽到馮思哲是這般的有信心,苗紫涵也笑了起來,她當初欣賞的就是馮大少天不怕,地不怕的這個勁,如今看來,十幾年過去了,這個性格還是沒有變呀。
“呵呵。”馮思哲一聲傻笑過後,反問著,“怎麼樣?都城省現在的形勢如何?”
一說到都城省的情況,苗紫涵就樂了起來,“怎麼說呢,在你走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這真的很熱鬧,z紀委派了一個調查組下來,當時弄的一些被提拔起來的幹部人心惶惶,不過許朝起書記確是勇於的站了出來,多次在公開的場合表示出對你的支援,這樣讓那些慌亂才被壓下。可是隨後都城省政府向中央申請的很多專案突然間就被打了回來,這又讓一些謠言四處開傳,大家都說,我們的馮思哲省長在京都得罪了厲害的人物,這些事情就是衝著你來的。”
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苗紫涵還呵呵的笑了笑,顯然她是為那些鼠目寸光的而悲哀。
世界上總是有一種人,他們就像是牆頭草,哪裡強勢就向哪邊倒,而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有什麼大的出息的。
不等馮思哲說些什麼,苗紫涵又繼續的說著,“當然了,隨著你的迴歸,這一切都不攻自破了。怕是你還不知道吧,就是剛剛那些原本被中央駁回的各大專案,全部又重新的透過了。還有就是z紀委調查組的人也突然間離開了。聽那裡負責接待的同志講,他們走的很是狼狽,甚至有些人的東西都沒有完全的收拾利索,有些同志的行李還落在賓館裡呢。”
聽到苗紫涵這樣一說,馮思哲也樂了,“至於這樣嗎?是他們來調查我們,而不是我要調查他們好吧,跑那麼快做什麼?”
“不至於嗎?你難道忘記了,z紀委的高層也是被人收拾了好幾位呢?現在若是說他們最怕的是誰,可能就是你了吧,現在看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