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對等的,你明白嗎?”棠叔再一次點明瞭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虎爺本就不是一個笨人,甚至還有自己的小聰明,小智慧,如今一聽這些話就明白,原來棠叔是讓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呀。如果實在擺不平,在有大人物跳出來,那棠叔才能出面,這就是面的問題了。
從棠叔那裡出來之後,虎爺就叫來了其它的幾位金剛,做了一個吩咐。隨後不久,膠遼省的省會城市遼都的所有計程車突然集體罷工了。
一市的計程車全部都罷工,這對於一市的交通來講,壓力自然大了很多。尤其現在又是冬天,寒冷的天氣之下,很多姓站在邊急急看向大街,可是讓人失望的是,一輛計程車都沒有出現,這使得民怨頓時就沸騰了起來。
甚至一些報社也是馬上出動,把這一幕幕給拍攝了下來,儼然要把事情推波助瀾之意。
省交管局的同志馬上找到了這些出租公司,協調此事,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要釋放馬哥。因為這位馬哥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全省出租公司的老闆之一。老闆被抓,這些人就聲稱工資沒有人發放了,這也難怪這些司機會突然罷工了。
交管局的同志沒有辦法,只好把事情向上一級彙報,沒多久,夏想省長的辦公桌上就放了相應的件。
夏想也沒有想到抓了一個馬哥會引來這麼大的麻煩,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給馮思哲打了一個電話,請示要怎麼辦。
馮思哲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大街之上的車流。他突然發現,沒有了計程車之後,大街上的車流壓力緩解了許多,這也就從側面證明了,計程車在一省交通之中佔有多重的比例了。
“老闆,剛才宣傳部韓亞輝部長打來了電話,說是如果馬哥的事情在不解決,那他們也無法壓制那些報社和媒體了,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會馬上出現在各大報紙甚至是各大網站的頭條之上,如果是這樣,對我們膠遼省來說,影響實在不好。”尹風雷一邊水杯裡倒著茶,一邊彙報著工作。
馮思哲沒有說話,目光依舊在看向樓下可視的大街之上,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尹風雷算是瞭解馮思哲一些,知道此時老闆在考慮著事情,於是他就站立在那裡,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大約是一根菸的工夫之後,馮思哲這才慢慢開口道,“打電話給鄭健,讓他放人。”
“是。”尹風雷沒有追問為什麼,他需要做的就是完全的配合馮思哲的工作便是。
鄭健正準備對著囂張無限的馬哥用刑呢,在他看來,此人明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以為自己的靠山很硬,面對這樣的人,要做的就是下狠手,把他一切的想法都給打斷,方才可能聽得到真話。
可就在他正準備下達這道命令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尹風雷打來的電話,說是馮書記的意思,馬上放人。
“放人,為什麼,尹秘書,這個馬哥明顯與前一陣馮書記車被撞案有關呀,他不能放。”鄭健在電話這邊十分得不解。
“鄭副廳長,這是老闆的意思,你要做的就是服從。另外,老闆還說了,放人之後你來他這裡一趟。”說完這些,尹風雷就直接的掛上了電話,他的任務就是通知罷了,解釋原因並不由他的工作。
鄭健接了這個電話後無奈之下只得放人。
馬哥知道自己要被放出去後,便哈哈大笑得,一幅十分得意的樣。當他正好走到鄭健身旁的時候,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有種呀,敢抓我,但你記住,一定要小心一些。”
“你說什麼?你在威脅國家公務人員。”鄭健本來就有氣,一聽這個聲音,當場就要發作。
“我說什麼了,我不過是在問候你的身體而己,祝你長命歲,這也犯法呀。”馬哥哈哈一笑,然後在律師和手下的陪護下揚長而去。
看著馬哥就這樣走了,站在鄭健身邊的警察們都是一臉憤憤然的神色,他們都是有良知的,還沒有被膠遼這種不良氣氛所汙染的警察,這一次跟著鄭健,本以為有一省書記做靠山了,這一回可以揚眉吐氣,為全省的治安工作做出巨大的貢獻,可誰知道確是雷聲大,雨點小,這個馬哥抓了還不到十二小時就要放人,一個個心中自然有著憋屈。
鄭健更為委屈,他恨恨的甩了甩頭,然後邁著大步離開了公安廳,他沒有忘記,還要去馮思哲那裡彙報工作。
在一省書記的辦公室中,鄭健身體筆直的站在那裡,馮思哲請他座,他都沒有座。
面對鄭健的這般不聽話的表現,馮思哲沒有絲毫的生氣,相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