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哥連忙回答著,他能成為四大護法之,平時又座陣於公司總部,倒也算不得是一個魯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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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思哲自從知道了鄭健把胡銀抓起來後,就等著局勢的惡化,甚至他都想好了,即然是膿包,那不如就擠出來好了,天天上眼,治標不治本。
可是銀劍幫似乎很是鎮定,竟然沒有人因為這件事情而鬧事,這就他讓鄭健就白白準備了,而就是這個時候,秘書尹風雷突然來報,說是省委副書記蔣厚龍與膠遼工聯主席成紹棠拜訪。
工聯這不過就是一個民間組織罷了,是由膠遼超過了一半的個體工商自發的一個組織,成紹棠靠著強大的人脈關係成為了這個組織的頭目。
聽到這兩個人來拜訪自己,馮思哲便衝著尹風雷道,“有請。”
“呵呵,馮書記打擾您工作了。”蔣厚民在尹風雷開啟了房門之後,就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而跟在他之後的是一個歲數遠超過蔣副書記的人,只是這個人歲數雖然很大,但兩眼確很有神,倒是不是像他這般年紀的中老年人那般雙目無光。
看著成紹棠,馮思哲只是在臉上掛著微笑,倒是沒有主動要說話的意思,即然這一次是人家來求自己,那他又何必主動搭腔呢?
“來,馮書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省工聯主席成紹棠。話說,為了我省工商業的發展,成先生可是做了不少的努力呢。”看著馮思哲並沒有搭理自己,蔣厚龍的臉上掛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好在他的養氣功夫也不錯,倒還不置於因此而在臉上表露出來什麼。
“馮書記好。”紀紹棠是一臉謙和的微笑,然後主動把手伸向了馮思哲。
“你好,成先生。”馮思哲也是呵呵一笑與成紹棠的手握在了一起,這一相握,他馬上就感知到此人手上的力氣不小,且手中老繭橫立,看得出來,應該是一個練家。
在馮思哲觀察著成紹棠的時候,此人也在觀察著馮大少。
看著馮思哲氣宇軒昂,一幅自信的微笑掛於臉上,喜怒不形於色,很快,成紹棠就在心中給馮思哲下了一個定義,那就是此不好惹,也看不透,如非必要,還是不要和此人為敵的好。
“呵呵,請座吧。”馮思哲微笑著請兩人座下,尹風雷早就把兩杯新茶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一次成先生與蔣副書記一起來,不知道有何貴幹呀?”馮思哲笑著呷了一口茶,然後慢慢的說著。
“馮書記,這一次來是為朋友說情的。”成紹棠呵呵一笑,很自然的說著。
“為朋友說情?什麼意思?”一聽這話,馮思哲就己經猜出了一個大概,但表面的章還是要做到位的。
“哎,事情是這樣的,聽聞省公安廳的鄭健副廳長遭受到了槍擊,而兇手是一個叫阿成的人,這件事情想必馮書記一定己經知道了吧。”成紹棠依然是笑著說著。
馮思哲沒有答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成紹棠對於馮思哲惜字如金的表現沒有絲毫的不悅,仍自顧的說道,“要說這個阿成雖然以前是胡銀總經理的跟班,可是早在幾天之前,此人就不知所蹤了,而銀商業集團也做出了開除此人的決定。可鄭健副廳長可能是沒有弄清楚情況,所以還是把胡銀總經理給抓了起來,有關這一點,實在是冤枉呀。實不相瞞,在案發的時候,胡總就與本人在一起,有關他的清白,我倒是可以做證的。”
成紹棠用著不多的語言就把胡銀犯案的可能給解釋了一個清楚,在說完這些之後,他又笑道,“所以,這一次來見馮書記,就是希望您能查清事實的真像,還以胡總的清白。”
馮思哲一直微笑的聽著,實際上有關阿成襲擊鄭健的事情,他早就想了一個清楚,兇手絕對不可能會是胡銀。因為如果是他想做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找一個陌生人,幹什麼非要找身邊的人呢,這不是等於把把柄交給他人嗎?這除非是傻行為。
可是能把走私行業做得如此風聲水起之輩,可能是一個傻嗎?所以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兇手並不是胡銀,而是另有其人。
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馮思哲就是不點破,他也是有意在裝糊塗,因為想要抓到胡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不錯的藉口,他當然要抓住了,他想看一看誰會跳出來。
但萬沒有想到,胡銀一被抓,蔣厚龍和這個紀紹棠竟然都站出來了,僅是這一條,馮思哲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胡總在兩人心中的印像可是非常之重的,至少要遠比那洛金虎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