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只是這些話他不好講出來,因為難免讓人聽到了,會說他的口氣太大,可是現在由德興民口中說了出來,那就完全的不一樣了,因為這幾乎就成為了一種事實,可以說在以後,盧興業將不會在以對手的身份出現在馮思哲的生命之中。
“民哥高見。”馮思哲驚訝之餘,只能說這麼一句話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左兵這會才真的是愣住了。本以為德興民說這些不過就是隨口一言罷了,可是現在看著馮思哲竟然眼睛都沒有眨的就承認了,那豈不是說,馮大少就是這樣的想的嗎?那盧興業是什麼人,可是當初僅次於京都四少的人物,而現在己經不被人家放在眼中了,那豈不是說自己的這些身份也是難以放在別人眼中了嗎?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早就不是和馮思哲一個檔次之人了,可笑的是,他自己還以和馮思哲同等地位而自居呢。
這一會的時間,左兵心中的驚訝一潮勝過了一潮,這一會他終於明白,把注壓在馮思哲身上是多麼的正確了。就憑此人的這種信心,這種無視天下的胸襟,誰又能說他沒有和候大少一爭之力呢?
話說兩頭,盧興業被馮思哲一頓的訓斥之後,就灰頭土臉的回到了不遠處候衛東所在的包廂,他進得房間之後,當著奚美丹,段雲鵬,秦天以及苗紫涵等人的面子就把剛剛的事情講了一遍。
在說完之些之後,盧興業又出口道,“候大少,這個馮思哲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明明我是代表的您,可是他確如此的喝斥於我,這分明就是不給你面子嗎?對這個人。。。”
盧興業的話還想繼續的講吓去,可是跟著一個喝斥之聲己經傳來,“夠了,盧興業,枉你還是盧家三代最年輕有為之輩,怎得只會這挑撥離間之道吧?虧我以前還認為你是一個人才呢,哼!”
不用說,能在這種時候全力維護馮思哲的,自然就只有苗紫涵一人了。反正有關她與馮大少的關係,很多高層都是知曉的,只是不會有誰傻到用這個事情來說事罷了。那可是真的要把苗家得罪至死,如果真是那樣,苗家全力一擊的話,怕是沒有任何一個家庭可以無視,可以安然的挺過這一關。
盧興業被苗紫涵這一吵,整個人也是瞪大了眼睛,欲意反擊著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那一直座在中間位置,一直保持著面部微笑的候大少候衛東終於是開口說話了。“哎,紫涵也不要生氣,想來應該是馮少和盧少在開玩笑吧,呵呵,來,我們不用去管他,接著喝酒,喝酒。咦,剛才說到哪裡了,說到小時候我們在大院中玩打游擊的遊戲是不是,呵呵,當時我記得段少還是一個流著大鼻涕的小毛孩子吧,哈哈哈。”
在聽了盧興業的彙報之後,候衛東竟然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相反還能哈哈大笑,提及孩童時候的事情,可見此人的城府多深了。
看著這一會候衛東的表現,一旁的奚美丹,段雲鵬,秦天,苗紫涵等人都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一個人可以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這樣的人又豈有一個是簡單之人呢?
就是包括在這裡做陪的唐小軍也是心中極為的不平靜。本來他是接到了馮思哲所發的請柬。按說以他和馮大少的交情,是準備前去捧場的,可就在要出門的時候確是被候衛東給堵在了家裡,被請到這裡。如此一來,他就知道這一次他等於是被迫的站在了候大少這一面了。
唐小軍雖然是唐逸副z席的兒子,未來的太z。可是他本人確沒有把精力放在仕途之上,相反他確想做一個商人,有錢隨便花,花天酒地,那才是仙人般的生活,而處於zz漩渦之中,確不是他的本意,可是無奈如今他似乎沒得什麼選擇。因為如果他現在得罪了候衛東,那等十幾年以後,父親退位,人家上位時,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呢。做為平時與候衛東關係極近之人,他可是清楚的很,眼前這個見人就先是三分笑,與任何人都能很快熟絡起來的候衛東,內心是多麼的清高與孤傲,對於那些反對他的人,下手是多麼的不留情面,他可真不想站在這樣的人對立面。
心中長嘆了一聲,唐小軍心道,“馮思哲,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我並不想與你為難,只是想過安穩的生活罷了。”
讓未來的太z竟然有這樣的內心苦楚,由此可見,這個候衛東是多麼的可怕了。
一直到馮思哲這邊的宴會結束,那邊奚美丹等人也沒有回來,當然,不是人家不想回來,而是候衛東不放人,總是以各種話題把大家留在那裡,實際上他想給眾人制造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些人與他的關係很深,深到只要到了一塊,那便是很難會分開的樣子。
馮思哲和賀莎莎把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