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我看事情不能這樣看,這個馮思哲可不是那麼容許相與的呀。”不得不說,盧國棟能在除老大外兄弟之中成就最高,那不是有原因的,就憑他此刻的冷靜的不去小視任何人這一點,他的這個境界就明顯的高出了哥哥與弟弟。
“怎麼不好相與,三哥,我知道,他在Z紀委的時候曾經讓你吃了癟罷了,可就憑這一點,你也不能因此就怕了他吧。說到底,他的年紀不過才四十出頭而己,他的心境能強到什麼地方去?在者說趙家雖強,可畢竟只是在軍界之中厲害,在ZZ裡,他們的話語權還是極低的,所以,對這種人我們根本就不用怕,有了機會那就要好好的卡一卡他,也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可是他惹不起的。想瞪鼻子上臉,那也要是看分什麼對像的。”老四盧國樑顯然並不把盧國棟的這些話太放於耳中。
古語云“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盧國樑的這一番話,便是認證了這個道理,他不重視馮思哲,換來的定然就是無盡的後悔。
“是呀,我看這個人也沒有什麼,要知道ZZ可是講究底蘊和資歷的。這個馮思哲雖然在年輕人中也算是很不錯了,可是畢竟他還是年輕,在加上他身後沒有強硬的靠山,註定不會有什麼大的發展的,更不要說,他做事還如此的不懂分寸,哼!還是太年輕呀。”
盧國之也是這樣評價著馮思哲。在他來看,國人最應該講究的是內涵,就是底蘊,可看這兩點,馮思哲都沒有。
內涵便是收斂鋒芒,在你的勢力還沒有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講究的就是低調,只有低調做事,抬頭看人,才是正理。可
底蘊便是說你的出身,資歷。在這一點上,馮思哲雖然也有一定的基礎,可是說起來並不是太過雄厚,從tai祖的時候就講過,軍政要分家的,軍隊不能干預ZZ,政Z更不能過多幹預軍事,只有這樣,國家才能得到平衡的發展。
就這兩點上來看,馮思哲似乎都俱備,但又都是差了那麼一點。
“不可這樣想呀,二哥,四弟,這件事情我看還須從長計議。”盧國棟看著自家兄弟竟然這樣的輕視馮思哲,不由有些著急起來。
可是盧國棟剛說完這句話,二哥盧國之就發話了,“好了,三弟,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真是害怕了,不過就是一個年輕人罷了,不值得我們這樣重視的。”
“可是這一次是中辦發話,難道我們就應該表示一下嗎?”盧國棟還想繼續做著思想工作。
“是中辦打的電話,可是中辦也只是說適合的處理,並沒有說一定要答應他呀。在者,我可是瞭解過了,任天放同志可是很看中馮思哲的,他又是中辦的負責人,也許秦向華同志只是順嘴那麼一說,然後他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也是由未可知呀。”盧國之擺了擺手,阻止三弟繼續的講吓去。
沒錯,任天放是中辦的主任,可是他膽子在大,也不敢借著秦向華打什麼幌子的,盧國之這樣說,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盧國棟看著二哥似乎是咬定了要卡一下馮思哲,且是態度十分的堅決,他只能長嘆一口氣,不在出聲了。
當初,有關盧家三兄弟要誰上位的事情,盧老大可是考慮了很久。
三個弟弟都不錯,當然,老二盧國之和老三盧國棟要更強一些的。可是上ZZ局的名額盧家註定只有一個,共和國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講究民主的,像是這種高層位置一家也就只能分得一個。
為此,三兄弟之前也只能上位一個。而在盧老大為這件事情發愁的時候,老二盧國之確是做出了決定,那就是他不去搶,把位置讓給三弟。
如此一來,盧國之就繼續當他的鐵道部的一把手,盧國棟就有了發展的機會,為這件事情他總是感覺欠大哥很多事情,現在看著二哥做出了決定,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支援了。
看著盧國棟似乎是不在反對自己的意見了,盧國之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弟呀,這就對了,我們兄弟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心齊。俗話說,人心齊,泰山移嘛,呵呵。”
“是的,大哥說的對。”四弟盧國樑連忙的拍著馬屁說著。
“好,即然我們都有了決定,那我看就這樣,老四繼續的卡著那些資金,就是咬定兩百億不放手,話說,這己經是給了中辦的面子了。而三弟,你也可以動一動,這個馮思哲做為都城省的省長,他不在省裡面待著,天天在京都住著算是怎麼回事?我看你可以去查一下他,當然,你可以派一個工作組去一下都城省,捅他一傢伙,看他還能不能在京都呆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