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著,讓他來這麼一個偏遠之地,那別人不起疑才怪呢?”
在發完了這一句牢騷之後,這人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在說了,我黃家軍是什麼身份,我能來和我們老闆來還不是一樣的嗎?”
至此,確定無疑,這個與安光見面的人就是馬騰地產的地二號人物,馬騰地產的總經理黃家軍了。
黃家軍的這些話似乎說的那安光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只好低頭哼了一聲道,“行了,即然事情這樣了,那我就有一句重要的話要交待給你。”
聽這樣子,安光似乎是要說正題了。可是話還沒有開始說,他突然警覺的道,“我說老軍,你這一次出來,沒有什麼人跟蹤你吧?還有這農家樂之地是不是真的安全,這房間內不會有什麼竊聽裝置吧?”
看著安光是如此的小心,在車中正監聽著這一切霍準與左兵皆是相視了一眼,不愧是公安戰線上的精英,這警惕性就是高呀。
“怎麼會有人跟蹤,我可是從馬騰地產的地下通道里走出來的,嘿嘿,這個通道,除了我就只有馬總知道,就算是有人跟蹤我,也不會清楚我早己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出來,而且出口還是人群最集中的城中客運總站。而至於這家農家樂嘛,嘿嘿,你就儘可以放心了,這裡的老闆高峰和老闆娘林雨可是我們的人,可以說現在沒有比這裡更為安全的地方了。”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黃家軍的口中滿是得意之色。
怕是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馬騰地產總部下面還有一條十分隱密的地上通道吧。更不會有人想到,這家並不起眼的農家樂,同時還是省委副書記鬱春豪很喜歡來這裡消費,甚至帶動著馮思哲同志也來這裡吃了幾頓飯的地方,竟然就是馬騰地產的私下產業。
只是這些看起來完全不為人知的訊息,此刻確全是聽在了那些監聽者的耳中,這些自然也就不會在成為秘密了。
“原來如此,真是佩服佩服。”安光聽到黃家軍這樣說,也是不得不豎起了大拇指。這些生意人搞起反偵察來,手段也是層出不窮呀。
那黃家軍本來是不會說出這樣的秘密的,只是剛才被安光小看了,所以才出言於此的。說起來,他也曾是一句優秀的軍人,只是因為不小心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得罪了上級一位領導,被迫提前轉業,然後偶遇馬非凡,被其看中,委以重任罷了。
做為一各出色的軍人,他是有著屬於自己內心的驕傲的,這種人最怕就是別人看不起他,所以剛才自然而然那些就脫口而出。
現在話說完了,他也不想在沉溺於這些事情,便又出言道,“行了,安副廳長,你還是說說你的來意吧。”
“嗯。”安光在看到這裡的環境絕對安全之後,這便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是這樣的,鬱副書記讓你給你們老闆帶句話,現在的情況十分的不妙,請馬總儘快的離開都城省,如果有可能,最好是先去臨省,在飛國外,只要出了國,一切就真的安全了。而至於馬騰地產的財產,帶不走的就不要帶了,只要鬱副書記還在,那有朝一日,這些東西還是會賺回來的。如今只要馬總先離開,就都好辦了。”
“離開?安副廳長說的容易。這裡的產業可是我們馬總大半輩子的積蓄所在呀,事發突然,我們公司很多的錢都被套在了工程裡,如果就這樣離開,那損失不是太大了。在者說?鬱副書記這些年可是沒少從我們這裡撈到好處,僅是他兒子那一成乾股,這四年多來怕就是一筆大數目了吧。現在錢賺夠了,看到事情危急了,就想一腳把我們給蹬開了,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情呢?”
聽到安光說要讓自己等人就這樣離開,顯然黃家軍內心之中是有些不福氣的。
風調雨順的時候,你們從中大撈好處,如今形勢不妙了,你們也賺夠了,就要讓我們滾蛋了?這天下間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呢?
被黃家軍這樣一說,安光也是一愣,然後出聲反問著,“那依你老軍的意思,你待怎麼得?”
“怎麼得?很簡單,我們馬總說了,不是不可以離開,但是我們去了哪裡,也是需要本錢生活的,所以這筆費用就需要你們來出,而只要你們肯出這筆錢,那我們自然是會離開的,就如你所說,如果有一天,鬱副書記可以上位的,那我們還是有可能回來的,那個時候在在一起共謀大業再是。”黃家軍藉機就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們準備要多少錢?”顯然,對於人家會有這樣的想法,安光早就獲悉了,現在接下來就是談價格的時候了。
“也不多,我們馬總說了,我們平時都是花錢大手大腳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