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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5部分

馮思哲在說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就座在那裡喝茶,同時也在看著三人在演戲。

實際上,只有他心中清楚的很,在這件之中,也許許朝起是冤枉的。畢竟他是一省的書記,不可能所有事情他都會注意的到,更不要說,對政法系統,他插手的一向就不是很深了,除了那個代廳長蕭賓是他的人外,其它的事情,好似他就管不了什麼。

可除了許朝起外,湯劍與鬱春豪確都是有著很大責任的。

湯劍做為政法委書記,政法系統的一號,省公安廳中有安光這樣的人,難道他就沒有注意到嗎?這不能不說是他的失職。

而說到鬱春豪,那此人責任就更重了,這個安光可是一直在為你做事的,可是現在人家出了問題,你確想也不想的就展開批評,同時還欲摘清與自己的關係,做人真的可以這樣的卑鄙而沒有原則嗎?

三人在演戲,一人在看戲,這讓辦公室中的氣氛就越發的顯的詭異了起來,後來還是許朝起看到馮思哲似乎在說完事情後就不在發言了,這他便心中無底的問著,“省長,你是怎麼看的呀?”

許朝起實在是不能不問,因為他看不透馮思哲在想什麼,他甚至還擔心,這個人會不會在拿這事說事,在來一場都城省gnang場的地震呢?在都城省中,現在至少三分之一以上是馮系幹部了,難道他還不滿足,還想要藉著這件事情說事嗎?

許朝起一問,鬱春豪與湯劍也是豎起了耳朵,顯然他們也很想聽一聽馮思哲的意見,事實上,此人的意見才是處理事情的最終解決意見,這個道理他們兩人也是很清楚的。

伍光榮那邊還沒有訊息傳來,馮思哲自然是希望把時間託的久一些,所以當三人看向他時,他倒是有些不緊不慢。

直至是深思了片刻之後,馮思哲這才像模像樣的說著,“有關這件事情,我與左兵同志和霍準同志都曾交換了意見。你們也是知道的,這兩人可都是偵察戰線上的英雄,對於這樣的事情很是敏感的,而就他們給出的意見來看,似乎這件事情之後還有文章。”

“還有文章?什麼意思?”湯劍第一個出聲問著。

實際上,馮思哲說出這件事情還有文章,也是許朝起和鬱春豪最不想到的事情。他們害怕的就是馮思哲會在這件事情之中多做文章。說起來,不管是楊大為和安光都是馮思哲未來都城省時就有的幹部了,而這兩人出了問題,他們三位做為省領導,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相反的馮大少確是與這件事情的關係最小,所以他們最為畏懼的就是這種說法了。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兩人向我反映,憑著一個安光似乎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可能還有更高的人在幕後操控吧。”

馮思哲是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個意見,而在說完之後,還把目光有意的看向了鬱春豪一眼。

此刻的鬱春豪,聽到這個說法,當即身子就是一震。顯然,這就是他最害怕的結果,可是就眼前來看,似乎馮思哲他們己經查到了什麼吧。

鬱春豪的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他很清楚,即然馮思哲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顯然他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什麼,甚至都己經查到了一些證據吧。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個證據與自己有多大的關係,又或是說,他們是不是己經盯上了自己呢?

在鬱春豪還想著這些的時候,那湯劍又開口了。“不會吧,還有高人在幕後操控,那會不會是楊大為呢?因為就我所知,這個安光似乎與我們省領導之間的關係很一般呀。”

湯劍說這個話的意思,就是他平時沒有看到有誰特別的要求關照安光,所以才有些一問。要說他這樣說也是合情合理的,畢竟做為省政法委書記,安光的直接領導人,他對此人的情況算是最為清楚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了。”馮思哲兩手一攤,很無賴的說著。

這倒不是馮思哲有意的不說清楚,實在是現在還不知道上面的意思,他不能枉動,尤其是不能讓鬱春豪有太多的心思,畢竟人家的位置放在那裡,如果Z央出於種種考慮,不打算現在動鬱春豪的話,那他也就不能打草驚蛇。他清楚的給自己定了位,他己經不是Z紀委督察室的主任,而是都城省政府的省長。

聽到馮思哲說他也不太清楚,湯劍便點了點頭。許朝起更是點了點頭,唯有鬱春豪,那種不好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他總是感覺到有一雙在黑暗之中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他就是想擺脫似乎也不能一般。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同志們通告一下,有關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