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又不是我一個人,況且這怎麼也算的上是我們縣局的內部糾紛了,還輪不到你們紀委插手,你明白嗎?”吳士有當然不相信呂卓敢抓自己了,就著今天這個事情要是抓了自己,那他可有的說了,回頭就是把官司打到市裡省裡他也是不怕的。甚至此刻吳士有還怕呂卓不敢抓他呢。
吳士有的態度是輕蔑的,這種態度換成任何人怕都難以接受,而依呂卓的性格更是無法能接受的了了。“好呀,那我就成全你,就抓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樣。來人呀,把吳士有帶到縣紀委說話。”呂卓手一揮,他身後隨同他前來的幾名紀委工作人員就快步向前把吳士有給圍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那些跟著吳士有的警官一看縣紀委真是說抓人就抓人,頓時一個個都有些急了,一幅幅磨拳擦掌,要上來搶人的架式,當然他們這樣做也不過是一個樣子,在沒有吳士有的允許之下,他們是不會擅動的,不然真的出了問題,他們可是抗不起的。
吳士有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呂卓的脾氣也是這樣的火爆,竟然動起真格來時比自己不強硬,那好呀,他就配合對方,看看接下來他要怎麼樣的收場。“哈哈哈,好呀,呂書記果然是有氣魄,說抓人就抓人呀,那好,我就與你走一趟,只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樣做可想過後果?”
“這不用你說,出了什麼樣的後果,自然有我呂卓一人去扛,來人呀,把吳士有帶走。”呂卓要的正是這樣的場面,他還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及孟書記車禍的事情,因為那樣的一來的話,吳士有說不定會有反抗,他身上可是帶著槍呀,這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就真的是難以彌補的損失了。與其硬來不如現在這樣做,看似好像是自己的衝動之舉,實際上確是正按自己的計劃一步步來。
吳士有哪裡會知道那麼多,在他想來,孟東來己經死了,這個事情早就化成了塵埃,成為了永世之謎。為此看著呂卓真想這樣做的時候,他竟然配合著伸出了雙手,讓縣紀委的人給他帶上了手銬,他甚至此刻還天真的想著,這個手銬是帶上去容易,回頭想解下來怕就不會那麼輕鬆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獅子大張口的提條件,那時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諷刺呂卓一番,甚至還可以獲取到更多的權益也是說不定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吳士有就這樣被呂卓等人給帶出了縣公安局。一路之上,很多警察都看到了,他們都很好奇,但這個時候確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別人不能說什麼,張民友確不得不說些什麼,他不能眼看著呂卓這樣犯錯誤,這他便小跑至呂卓的身邊輕聲的提醒著,“呂書記,你看是不是在考慮一下,這樣做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沖動了?”
呂卓當然能理解張民友的這番好意了,只是此時此刻他必須要這樣做,而且也有足夠的理由。他伸手拍了拍張民友的肩膀,以示感謝之意,然後這就說道,“老張呀,你不用擔心這些,現在只管做好的本職工作就是,記住,剛才那些人可都是吳士有的心腹,對這種害群之馬,你要早做打算呀。而對於吳士有,我拿黨性保證,他是不會在回來了,你大可放心便是。”
說完這些話後,呂卓就不再解釋什麼,而是邁著大步離開了縣局,直奔縣紀委的麵包車上。
麵包車中,吳士有被幾人擠壓在後排之上,他看了看座在前排副駕上的呂卓,好奇的問著,“呂書記,你可想好了,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弄不好你要因而會付出很昂貴的代價哦?”
“哈哈,這一點就勞吳書記操心了。唉,本來我還想晚一點在說了,可實在有些忍不住,那不妨我就提前的給你說一聲好了,你看如何?”
“說什麼?”看著呂卓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那吳士有心頭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呵呵,不知道吳書記還記得那被扣在市紀委的魯克遠嗎?實不相瞞,他己經承認了對孟東來同志車子做手腳的事情,並同時還供出了你,而我現在就是接受了市紀委的請示,把你捉拿歸案的,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感想嗎?”呂卓回過頭,看著吳士有,他很想看著這一刻此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當呂卓一提到魯克遠的時候,吳士有心中就格登了一下,接著聽到後面的話,他這時才知道上當了,他以為呂卓不敢在縣局抓自己,結果對方就是一幅被逼上梁山的架式真的動了手,這就讓他沒有絲毫的防備,如今一聽自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抓的,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此時此刻他是多麼的後悔,剛才為什麼要跟著呂卓主動的上車呢,如果他不依,至少他還有一搏的希望,但現在他雙手被銬,反抗的機會己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