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最大程度上重視馮思哲的意見,除了縣長和縣委專職副書記由上面委派之外,考慮到邱縣的穩定性,連續性,其它崗位都可以由馮思哲所在的邱縣縣委自行決定。
這可是一個好訊息,這就等於給了馮思哲三名縣委常委的名額,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回報了。馮思哲當然知道這是常寧為了感謝他,也為了表示支援他工作的做法,如此他便迅速的開始整理人員調整的方案,他要讓邱縣如大湖縣一般,讓能者,賢者在重要的崗位之上任職,以不往他來邱縣任書記一回。
馮思哲很忙,他的秘書陳光明也很忙,天天光前來彙報工作的幹部就有很多,他光是擋架就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時間,可這種工作他確不得不做,這本就是秘書的本職工作之一嘛。
忙的腳打後腦勺的陳光明確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此人就是範月剛的秘書趙好。
趙好在範月剛被抓之後,他就基本上被人遺忘了。雖然說他跟著範月剛時間很長,可因為範月剛這個人並不是太輕易的相信別人,如此其實他參與的事情並不多,甚至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而就是因為他知道的少,確救了他,讓他在範系這個大廈倒塌的時候還能完好無損。
因為邱縣的縣長和常務副縣長都被抓了,現在縣政府的工作基本上是常委副縣長陶道田在忙,而這位就快退休的老頭因為精力有限,根本就顧不上他了,如此他便成為了一個被人遺忘的人。
雖然說大家把他遺忘了,但趙好確還是有著幾分鬥志的,能讓他燃起鬥志的唯一事情就是陳光明,因為就是這個人的出現奪了自己邱縣第一秘的稱號,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努力,從顧玉成口中套得了孟東來書記的死因,使範系一敗塗地。面對著這個人,趙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報復他,一定要。
陳光明忙了一天的工作,在馮思哲都離去休息之後,他打掃了一下縣委書記的房間,然後這才鎖上了門,從縣委大樓之中走出來。
陳光明工作是很有耐心的,也很勤奮,這一點縣委大院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看得清楚。看著整個樓幾乎都沒有什麼人了,陳光明這才從大樓之中走出來,負責大門安全工作的保安便笑著向他打招呼道,“陳秘書下班了,你這一天的工作時間可絕對是超時了呀。”
“呵呵,沒辦法,這陣子馮書記的工作量太大,想來在堅持一陣就會好一點的。”陳光明儘管成了名符其實的縣委第一秘,可為人還是很和善的,一點架子也沒有,這也是為什麼保安都敢和他開玩笑的原因了。
與保安打了招呼,陳光明這就去車棚推出了自己的二八腳踏車,然後出了縣委大院向著家中走去。
嚮往常一樣,從縣委大院回家要經過一塊沒能路燈的區域,不過好在天天走這條道,陳光明己經習慣了,哪裡有坑?哪裡需要拐彎他都熟記於心,只需看一個大概便是了。
一個拐彎之後,陳光明的一側正好是一片齊腰高的草叢,只要穿過了這裡,前面就是正街,路邊便有路燈,如此就真的光明瞭。可就在此刻,在陳光明毫無防備之時,突然的從草叢之中竄出了兩條身影,接著兩根木棒一前一後的就向著陳光明身上砸來。
一個冷不防,陳光明胸前先中了一棒,而隨著心口疼痛,他雙手一個不穩,腳踏車就倒在了地上。接著他又感覺到有兩根木棒輪流的在自己身上招呼著,一下二下。。。。。。
大約打了十幾二十下之後,陳光明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眼鏡片在腳踏車倒下時就己經摔碎,這一刻的陳光明更是感覺到視線模糊,渾身發冷,慢慢的,他終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馮思哲是接到了公安局代理局長,政委張民友的報告才知道自己的秘書被人打暈在大街之上的。一得到這個訊息,他馬上就帶著李爽來到了縣醫院,看著那手術室上的紅燈在閃爍,馮思哲的拳頭是越握越緊。
正所謂打狗還需看主人呢,做這件事情的人首先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換一句話說,這一次他們打的不是陳光明,而是自己的臉。
張民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馮思哲的身邊,“馮書記,這事都怪我,是我沒有把全縣治安工作搞好,才會出了這樣的事情,您批評我吧。”
“批評你如果有用的話,那我現在就停你的職。”馮思哲一時氣急攻心之下,就向著張民友大聲的咆哮著。
張民友過來認錯也不過是走一個形勢,儘管做為縣公安局的代理局長,可他也不能保證全縣每一條街道之內都有警察在值班,況且陳光明被打的時間正是下班的時候,警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