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眼前二十多歲的青年。
“謝謝馮書記的鼓勵,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工作,認真工作的,爭取成為一名合格的優秀的紀委幹部。”呂卓在聽了馮思哲的鼓勵之言後也是一臉激動的說著。
相對於馮思哲辦公室的人心激動,在不遠處縣政府大樓之中的縣委辦公室中,範月剛更是一臉陰霾的座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動彈。
“範縣長,在縣紀委出了那個風聲後,己經有越來越多的幹部去縣紀委說明個人問題了,而今天我們縣政府也走了四五名幹部去了縣紀委,您看這可怎麼辦呀?”縣長秘書趙好是邊向著範月剛遞上一杯熱茶,邊小心翼翼的說著。
做為範月剛的秘書,趙好身上的範系烙印顯然昌最為明顯的。其它人或許看到範系這艘大架要沉之時還有其它選擇的可能性,可他做為秘書而方確是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他參與到的範系事情實在太多,他知道的也太多了,他己經拔不出來了。
範月剛聽著秘書的彙報,也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好,這些人都被呂卓所放出來的風聲所吸引,都認為範系不行了,他們都要主動去交待問題,指望著可以淨身而出了,面對著這樣的兩面派,面對著這樣的小人,範月剛當然是恨之入骨,甚至想要嚴懲幾人以示警告的,可奈何這樣的人實在太多,多到他都管不來,罰不過來了,如此他也只能聽之任之,任由其去怎麼樣好了。
這就是所謂的有心餘而力不足了,尤其馮思哲又從省城辦事回來了,還聽說他一回到永陽市,現在的市長,未來的市委書記就把人家請去吃飯了,這種關係向這裡一擺,範月剛心中就更是無底,他本就是一個無根之人,本指望著在邱縣有一番做為,這一生他也沒有什麼更高的追求,就是能做一任邱縣的書記,然後再去市裡人大或是政協呆了一陣子便退休了,那個時候自己全身而退,在拿著從邱縣金礦中所分的股份掙來的錢頤養天年是足夠了。
本來計劃是好好的,可誰曾想突然的殺進來了一個馮思哲,剛開始也是看他年紀輕,小看了他,誰成想沒過多長時間,本來說起來是固若金湯的邱縣陣營竟然就這樣被撬動了,先是自己的嫡系縣政法委書記吳士有被停職,接著自己的核心智囊縣委副書記魯克遠又被市紀委帶走雙規,在加上組織部長江大全的反叛,現在他身邊可用之人就實在是太少了。除了一個常務副縣長陸斌就只有縣委辦主任顧玉成了。
想那顧玉成其實也屬於無用之人,在縣委辦中一點權威也沒有,說的話無人聽,就是一個聾子的耳朵擺設,看來要想改變局面還是要找唯一可信任也是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便是常務副縣長陸斌了。
“小趙,你去把陸縣長找來,我有事和他說。”想來想去,有事還要有這麼一個人商量,範月剛就向著秘書趙好下了命令。
趙好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是縣長要找人商量事情,不敢怠慢,這就快速的去了陸斌的辦公室。只是當他推門而進時,竟然找不到陸斌,這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陸斌的隨身大哥大電話,可這也顯示關機狀態之中,這就不由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快速的再一次進入範月剛辦公室,“縣長,陸副縣長找不到了,辦公室沒人,隨身大哥大關機,您看。。。。。。”
“哦?”聽著秘書的彙報,範月剛的心頭產生了一絲不詳的感覺,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心中這樣想著,嘴上確沒有說出來。“好了,那小趙先去忙,記的隨時與陸副縣長聯絡,等聯絡上了馬上向我彙報。”
範月剛的感覺告訴他陸斌似乎是出事了,而實際上他的確還真出事了。
在邱縣縣郊的一座平房之內,陸斌和王山兩人被五哥逮了一個正著,兩人皆被堵上嘴巴綁在了木登之上。
五哥呵呵笑著,手中把玩了一塊鋒利的匕首,在那陸斌與王山兩人面前直轉悠,而跟在五哥身後的是幾名彪形大漢,他們雙手抱臂,以著一幅漠視的態度看著眼前這一切。
自從五哥再度出現並傷他之後,陸斌就開始注意了他,接著就找來了同樣被停職的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王山,讓他去調查五哥的行蹤。也不知道是因為王山的運氣太好,還是五哥這個人行事太過張揚,總之並沒有過多長時間,王山就還真的找到他的行蹤。然後跟蹤至此之時,王山就打電話給了陸斌,如此陸斌一人就開車趕來,他是想著要好好審審五哥,為什麼總是對自己不利,身後指使人為誰?
第七百零二章 嚇出實話
要說陸斌這個人也是有一點的小心眼,眼看著吳士有己經被停職了可是他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