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紙筆,等著記錄江部長的金言。79免費閱”聽著江大全這樣說,馮思哲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他的來意了。好呀,即然自己送上門,那他就沒有必要在故做腥態,相信有了江大全的幫助,接下來範系的倒臺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陳光明若是這會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那他這個秘書也不用在幹了。看著馮思哲與江大全的一問一答,他終於也感覺出來,這一次江大全是來投誠,是來遞投名狀的,即如此,他當然會做好記錄工作了。“好的,兩位領導請稍等,我這就去拿紙筆來。”
等陳光明在返回來後,江大全就當著兩人的面開始把他自己所知的一些範系事情講了出來。做為組織部長,他要說的當然也是範系人的組織關係了,包括誰誰是範系的人,任什麼職務,是靠著什麼樣的關係登上這個位置的,是送了什麼好處給哪個領導云云。總之就是把範系的人賣給了馮思哲。
一邊聽著江大全的彙報,馮思哲是一邊在內心中打著感嘆號,以前他只是知道範繫有邱縣的勢力很大,可他一直認為這是因為範系管控了縣委常委會罷了,可是現在聽到了江大全的彙報,這一會他才知道原來範系的人不光控制了縣委,就是下面許多科級幹部他們一樣佔有著很大比例呀。
範系的幹部之多,涉及之廣,的確是馮思哲先前所估計不到的,甚至有很多人並未聽到其與範系走的多麼近,可沒想到他本身就是範系幹部呀。
足足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江大全這才彙報完了自己所知道的許多材料,這一說完,他也感覺到一陣的口渴,好在馮思哲早就拿過了一瓶水遞來,就是這一個小小的善解人意之動作,就讓江大全是一陣的感激,他感覺到自己投到馮思哲門下是對了,至少在這裡他受到了應該得到的尊重。
“江部長不要急,慢慢說,慢慢說,你的誠意我是感覺到了。”馮思哲注意到了江大全那有些感動的眼神,嘴上也沒有停止去說服對方的話。
“呵呵,我這是見到馮書記高興,總想馬上把自己把知道的全部講出來,這就說的有些快了,就是不知道陳秘書是不是都記了下來,不過沒記下來也不要緊,回頭我弄一份完整的材料拿過來就是了。”江大全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一定要表示出誠肯之意來,不然的話剛才的努力很可能都會前功盡棄的。
對於江大全的表現,馮思哲當然是欣喜的。現在魯克遠因涉嫌陷害他人己被帶至市紀委,可以肯定的說他這個副書記的位置是徹底的丟掉了,那接下來邱縣的組織人事問題實際上也就是自己與江大全說了算,而這個時候江大全的投誠就顯的極為重要了。當然他的這份投誠也顯的極為明智,因為隨著魯克遠位置的懸空,此時就等於空了一個管人事的縣委副書記位置,當然就現在來看江大全也未畢就可以座上這個位置,但不投誠就是一點希望也沒有,至少投到馮思哲下面,可以防止成為下一輪的被打擊對像。所以就這一點來講,江大全還是聰明人的。
只是用不用江大全還要看他在範系之中做沒有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過錯,如果有的話,那縱然就是馮思哲有提拔之心,怕也無法成為現實。為此,馮思哲在看著江大全一會之後這就張口問道,“江部長,我想你應該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你之前一直與有些人走的很近,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你之前在邱縣做沒有做過什麼組織上不可原諒的事情呢?若是有,請你如實相告,我好為你想想辦法。”
馮思哲說這個話時是很真誠的,他也是真心的想幫助一下江大全,畢竟人家是真心投誠而來,而且在自己來到邱縣這段時間裡,他還算是配合自己工作的,至少沒有像有些人一樣公開的為難自己,與自己做對。
江大全在來之前就想過了很多的事情,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全心的投到馮思哲這邊人家是不是能接受,畢竟現在的範系與以前不可同日與語,若是之前自己投誠過來,那絕對會得到對方重視,因為那樣自己佔著主動權的,可現在在魯克遠被抓之後他才過來,多少有一點被動之意,萬一對方不搭理自己,那真是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了,而在馮思哲這邊如果得不到重視,那他也是無法回範月剛那頭了,誰又能容忍一個背叛自己的人存在呢,這樣說來,他來找馮思哲也冒著很大的風險的。
好在馮思哲算是態度極好的收留了他,這樣讓他那高懸的心就放了下來,現在又聽到馮思哲問及自己這個問題,他便知道這是對方想來探自己的底,看自己到底有多大可用的空間了。
從某一方面來講,這可是一件好事情,對方即然能這樣問,那便是表明對方有收留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