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因為在他看來,這是馮思哲沒有底氣的一種表現。
馮思哲越是沒有底氣,自然的王顯義底氣就越是十足了。“嗯,同志們都座下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家剛才正是在開會是嗎?那好,接下來我就聽聽邱縣的同志們在會議之上是不是有民主精神,大家都是怎麼說的吧?”
王顯義上來就強調民主精神,這是對馮思哲做為縣委書記權力的一種削弱方法,他即然提到了民主,那就是人人都有發言的權力了,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的馮思哲做為縣委書記,其實也只是有一票權力的,完全不是縣委書記一把手的作風了,這種作風也就行不通了。
王顯義這樣一說,與會的眾人皆是互相的看了一眼,因為在這一刻起,大家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顯義副書記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一次他來就是為了打壓馮思哲,而抬高許同的。
會議在王顯義的這一番話後進入了一陣的沉默期,接著這個沉默就被許可接下來的話給打破了。“同志們,王書記來了,他就是想聽一聽大家邱縣現在形勢和局勢還有一些個人同志的看法。那即然王書記這樣說了,我看不妨我就先說兩句吧。”
“很好,許同同志有什麼想法儘可以提出來嘛,我們黨還是充分講著民主的,是不是呀馮思哲同志。”王顯義就像不認識許同一般,或是說至少沒有表現的那麼親密,更表現出了他之前與許同沒有任何商量的前提下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可他自認自己表現很好,確熟不知,這種表現演戲成份是多麼的大,只要不是一個瞎子是都能看出來的。
但縱然是看出來又能如何,人家好歹是市委副書記,是副廳級幹部,在這裡座為正處副處的幹部在他眼中又有多少的話語權呢,誰又敢去當面指正呢?
得到了王顯義的許可,那許同很是興奮。“報告王書記,剛才我們邱縣的縣委領導同志正在討論有關我們邱縣縣委常委,組織部長江大全所犯問題一事,我們大家都在指正著江大全同志以往的一些問題呢。”
王顯義扭屈事實,沒有提及剛才大家是在批評他,而是在說批評江大全,這也是事先就準備好的。
許同這樣做也是有根據的。因為他不相信有人會在上級領導面前表示不好,那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了摘清自己,不過就是損失一個江大全而以,他相信大家都可以接受,因為這樣一來至少可以儲存下大家的顏面,甚至他認為馮思哲還會感激自己,因為他並未出賣這個人,而是把事情的矛頭對準了江大全,這就叫座丟車保帥,他相信馮思哲是可以理解的。
那座在會議室中的江大全忽一聽許同這樣講,頓時就感覺到腦中是一片混亂,因為他突然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些事情一幕幕發生在自己眼前都印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許同是衝著自己來的。儘管之前馮思哲想保自己,但是在自己的確歷史有問題,且又有市委領導關注之下,他這一次真是在劫難逃了。縱然就是馮思哲有天大的膽子,敢於頂撞上級領導,但是在事實面前,他還是無法保全自己的,想著在範系倒下之後,他的心就一直揣揣不安,生怕誰會追究歷史問題而連累到了自己,看來這一天終還是來了。
許同突然間把剛才會議的內容給改了,許多人都是一愣,不過更多人還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聰明人在瞬間都明白這一次江大全是一定會倒下了,想著胳膊扭不過大腿這事還真是不好改變,很多人便都不發言了。當然也有一些人想說話,可礙於馮思哲還沒有表態,他們也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說。
“哦,原來你們在商議這件事情,那不知道有結果沒有,大家又都是怎麼想的呢,我看你們都可以暢所欲言嘛,我還是那句話,黨的議論自由性還是有的,大家有什麼想法儘可以說出來嘛。”王顯義臉上嶄放了一個從容,一幅鼓勵大家就這件事情發言的樣子。
會議之前講的是什麼,他並不關心,他只關心的是自己這一趟來,無論如何也要為許同撐腰,自己以一個市委主管人事的副書記之位來一個縣級單位辦事,他不相信事情還有辦不成的,王顯義不信。
面對著王顯義在一次的追問,那許同可就真的活躍了起來。他基本上是用眼神在一一的向著與座的其它縣委常委打招呼,那眼神之意明顯就是鼓勵大家發言的意思,為的就是讓大家表態,直接以多勝少的一棍子將江大全給打死。
別說,許同的這一套還真是起一些作用的,至少有人的神情就為此鬆動了。比如說,還在大家都猶豫要不要開口,或是怎麼樣開口的時候,邱縣縣委常委,宣傳部長楊永好就突然的發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