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從大湖縣到這裡來沒有什麼不適應吧?”
“還好,還好,都是幹革命工作,在哪裡還不是一樣嘛。”呂卓見對方沒有想直道主題的意思,他便想著,即然如此,自己也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打馬虎眼就是了。反正急的不是自己。
“哎,怎麼能一樣呢,想當初馮書記也是從大湖縣調來的,可他剛來這裡時確很是有一些不適應,低調了一段時間呢。”魯克遠沒有直說自己來的目的,而是藉機提起了馮思哲,為的就是想看一看呂卓對這個人的反應和印像,由此來斷定他得到兩人不睦的訊息是不是準備。因為就在上一次常委會上的時候,他感覺呂卓與馮思哲好似並不像外間所傳言的那樣不和。
“嗯,你是說馮思哲嗎?他怎麼能和我比,他那樣的年輕,換了一個新環境自然有些不習慣了,而我在省委督察室呆過,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不過是在換一個工作環境罷了,沒有什麼的。”呂卓是一幅資格很深很老的樣子回答著魯克遠的問題。不過話中還是說出了魯克遠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是看起來呂卓好似看不上馮思哲一般。
“呵呵,也是,馮思哲同志雖然是我們的領導,是縣委書記,但論起年齡和閱歷自然不能與我們相比,他初來此地,會有一些不適應也是正常的。不過嘛。。。。。。”魯克遠藉著呂卓的話說上了兩句,也算是表達了他也看不起馮思哲的意見之後,他又張口道,“不過嘛,馮書記這個人還是很會做人的,在初來邱縣的時候還是很能聽進同志們意見的,這一點還是讓我很佩服的。”
“哦?魯副書記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提醒我什麼,還是想說一些什麼嗎?我看就不要兜圈子了,不妨就直說吧,只要我呂卓能做到的事情,我都會好好的考慮一下的。”呂卓看著魯克遠開始要談及正題了,心中就是嘿嘿一樂,你想幫那顧玉成說話就直說是了,還拿馮思哲給自己說事,真是好笑。
突然間把話說的這樣明白,那魯克遠就尷尬的一笑,“呵呵,什麼都逃不過呂書記的眼睛呀,沒錯,我今天來其實是有事情要你幫忙的。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顧玉成主任昨天喝酒來上班的事情,他這個人是一個好同志,工作起來沒日沒夜,很有原則性,積極性,也肯吃苦,有服從意識,在單位個人口碑也不錯。但就是一點,好喝一點酒,有關這個問題我們批評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己經改了很多。而昨天不知道怎麼的又多喝了一點,這就來到縣委辦說了一通不該說的話,你看呂書記,是不是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我看口頭批評一下就行了,用不著寫檢討還在縣委辦中念一下吧,這樣影響多不好?同志間誰沒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呢?話說回來,這一次呂書記肯放過他,以後大家在做起事情來也會方便許多嗎,是不是?”
“方便?我不知道魯副書記所說的方便是什麼意思?我做為黨和組織任命的縣紀委書記,查的就是幹部違紀的事情,而顧玉成喝酒之後還上班,這己經嚴重的違反了相關規定,這己經是不能容忍的錯誤了,這個時候你讓我開方便之門,那請問以後若是其它同志犯了相同的錯誤我要怎麼辦?難道我還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若是這樣,那以後這個紀委工作還怎麼做呢?麻煩魯副書記教教我吧。”呂卓聽出了魯克遠的意思,無非他來就是替顧玉成說情的。有關這一點,他早就在電話中和馮思哲商量好了對策,那就是絕不退步,他初來邱縣,正愁要怎麼樣的站穩腳跟呢,這下子好了,那顧玉成竟然主動的送上門來,那他豈還有不重處的道理呢?
況且殺一下顧玉成的威風,對於馮思哲完全的掌控縣委辦也能起到一個很好的協助作用,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唉,呂書記,個別事情個別對待嘛,要是其它人犯了這個錯誤那你當然可以嚴懲了。但顧玉成同志畢竟是縣委辦主任,而且還是我們邱縣縣委的常委,你說因為這一點小事情真的讓他當眾出醜是不是有些過份了呢?”在魯克遠看來,他並不認為喝酒來上班是多麼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反之認為如果呂卓抓著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在故意的找麻煩了。
“什麼叫讓他出醜?我想問一下魯副書記。難道喝酒來上班這是正常的正確的嗎?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即然你敢喝酒來單位,那就要做好被嚴懲的準備,更可恨的是他還藉著酒風對一些同志說了一些出格的話,你說應該怎麼辦?如果不懲他,那縣紀委不成了吃乾飯的了。所以請魯副書記不要在為他說情,也不要給我出難題了。事情就是這樣,我決心以下,誰說情也不好使的。”呂卓聽著魯克遠對自己說話己經有些不客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