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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自己瞭解到的事情向馮思哲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嗯,那你可知道打人的兇手是什麼人嗎?”馮思哲現在想了解的是什麼人動的手,這人又是屬於哪個方面的,這樣做為的是什麼。只有把事情的前後都瞭解了,才能有助於他更好的處理這件事情,而從中找到最有利於自己的東西,然後採取最有效的方法。

就陳光明而言,他當然十分想幫助馮思哲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不是他與醫院的那個外科主治醫生有些交情,怕是連這個情報也搞不到呢,為此,就領導所問的問題,他的回答只有搖頭不語。

想著陳光明不過是剛剛給自己當秘書,不論人脈或是各個方面的確都有些不足,馮思哲笑了,他為自己提出的這個愚蠢問題而笑了。“嗯,這個問題不應該問你的,不過你即然能知道這些且向我報告己經很不容易了,這樣吧,這件事情我找別人去打聽,而你呢,如果有時間和我一起去隔壁的包間吃飯吧。”

透過陳光明的這次表現,馮思哲可以感覺到這個人是心向自己的,即然時這樣,那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接近自己。只是最終的路還是要靠自己走,他能做的也就是給對方牽牽線罷了,而最終可以走多遠,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對於領導主動邀請一同去吃飯,陳光明是有些誠惶誠恐的。他多麼希望可以融入到領導的圈子,一個真正與老闆走在一起的秘書,那是除了睡覺之外,其它時間都是能和領導很好的相處,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吃飯了。

而現在就有了這樣的機會,只是陳光明並不確定馮思哲是隨口一說,還是真心請他,所以想了一下之後,他還是矜持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想我應該還有其它事情要做的,比如說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陸斌縣長被打的經過和幕後黑手。”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會讓別人去做,現在你就準備和我一起去隔壁的包間,但在這之前,請允許我先打一個電話。”馮思哲以一種讓別人無法拒絕的證氣說著。

對於去查陸斌捱打的事情,顯然陳光明並不是合適的,他也許寫個東西,分析一個事情有些主意和辦法,但是這種搞調查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想來陸斌被打了,而範月剛與魯克遠都沒有打電話向自己彙報這件事情,那就己經很能說明問題,就是這件事情他們並不想讓其它人知道,這個時候派陳光明過去顯然是不明智的,這件事情拿手的是陳虎他們才對。

馮思哲對著陳光明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拿出了大哥大拔出了一個號碼,電話一通,馮思哲就向著大哥大另一端說道,“是我,現在你們去縣醫院查一件事情,有一個叫陸斌的人被人打了,你們快速的給我查出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向我彙報。”

只是說完了這些話,馮思哲連對方要說什麼都不等,就掛上了電話。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與陳虎己經達成了某種默契,有時候馮思哲只是向對方宣佈一個命令,而事情究竟要怎麼去做,和要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則完全由對方去做了,他需要做的就只是把任務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打完了電話,馮思哲衝著陳光明一笑,然後說道,“走吧,和我去見見客人們,一會你要殷勤一些,懂嗎?”

“馮書記,我明白的。”陳光明很激動很興奮的笑著,他可以感覺到這是馮思哲在給他一次融入到他們圈子的機會,而這個時候他的表現是很重要的,以後能不能真正成為領導的心腹,和他們走到一起去,並辦一些重要的事情,成為領導身邊不可缺少的人這一次陪酒的機會顯然也是極為重要的。

沒一會,當馮思哲帶著陳光明走進了小包廂之後,在屋中的呂卓等人僅僅是一愣之後,然後大家的臉上都閃現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他們都知道陳光明這個秘書己經被馮思哲初步認可了。

陳虎在正在飯店之外,他接到了電話之後,留下了王解放帶兩個刑家班的人後,就獨自一人直奔縣醫院而去,這種打聽事情的活,他是很拿手的,在邱縣這個並不大的地方有他一人去做這項工作就足夠了,人多反而是累贅。而剛剛和吳士有談完話的範月剛與魯克遠,雖然是己經向醫院下了封口令,讓他們守住陸斌被打住院的訊息,但他們確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早有一雙眼睛把這些都看在了眼底。

黑夜過去迎來的就是白天。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昨天的黑夜與往常的黑夜一樣普通,可實際上確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比如範月剛和魯克遠說服了吳士有,又比如馮思哲知道了這個訊息,同時他還與不是範系的縣委常委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結成了友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