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即然賀家人不管,那他這個做外公的總不能置之不理吧,這一回就讓他自己去與文家對著幹,不管成與敗總之他是不允許別人傷害自己的外孫兒的。
趙明遠打定了主意,剛想在說什麼的時候,賀老又開口了,“好了,我看這件事情就先這樣,我們先不要插手,先靜觀其變,看著這些人弄出一個動靜來,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我們在動手好了。當然了,我也可以答應你,如果思哲在這件事情中真有沒有做錯,那插手這件事情想以欺小之人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賀老表面上在是徵詢趙明遠的意見,實際上確是拿出了事情的最後方案,那便是先讓省紀委的人去查,如果查不出問題時,那賀家與趙家在出手,相信到時候文超英就在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趙明遠很想反駁什麼,但深知賀老脾氣的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一切都聽老領導的,只是我先把這話扔在這裡,如果文家人一切按正常手續辦理那我不會說什麼,可若是他們想玩陰的,想誣陷思哲甚至來一個屈打成招,那我可不會座視不理的。”
“嗯,這你放心,不是還有你還有我在盯著嘛,想必這個文家人譜在大,也不敢不把我們賀趙兩家不放在眼中的,你只管放心,遊戲有遊戲的規則,誰敢違反規則,那我是絕對不會做視不理的。”賀老突然間就把眼睛睜大了許多,似乎是在告訴趙明遠,他這個老虎雖然最近總是在打盹,但確不代表他不會發威,一旦真的把他逼急了,那這份後果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扛的住的。
話說回來,這件事情的確是賀老和趙明遠有些冤枉文超英了。
文超英的確是看馮思哲有些不順眼,這是因為他搶了自己兒子和賀家孫子聯姻的這一步棋。本來他想著文家在政治上和如日沖天的盧家聯姻,在軍界上在與軍中元老賀老沾親,那樣的話以後文家不管是在哪個方面都有了強大的後盾,如此文家崛起就只是時間問題了。說起來他恨馮思哲也僅是侷限於此罷了,以他的身份還不至於去為難一個副處級的窮縣副縣長。
但他不為難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去那麼做。文如豪和他的秘書張鑫揹著他做出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他做的事情了。
當回到京都之中的文超英得到了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方才知道在中州省之行上他身邊的人竟然還給他捅了這樣一個漏子。
之所以說是捅漏子,那是因為文超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若是與人爭鬥對手應該是趙明遠才對,再不繼也的要是趙萬勇和趙萬剛這樣的趙家二代人物,而不是去針對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副處長級幹部怎麼樣。
“張鑫,你做的好事。你現在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揹著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說你想幹什麼?”用手指著自己的貼身秘書文超英就是一陣的怒吼,他真的想不到平常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唯唯諾諾的張鑫竟然膽子會有這樣的大。
張鑫把頭埋的很低,他也弄不懂為什麼領導要發這麼大的火,要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他得到了文如豪的指示才做的。做為領導很疼長的兒子,張鑫以為這件事情其實是領導的想法,只是他不想說讓自己的兒子來轉達呢,現在看來可不是這樣,他被文如豪給逗了。
當然了,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是怎麼樣,可也不能說出口的,原因只有一個,你不說出來還有人承你的情,可你一旦全講了出來,那連最後感謝你的人都沒有了,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張鑫就是這樣低著頭,一聲也不吭,在他看來做秘書就是領導高興的時候你跟著高興,領導生氣的時候你要當他的出氣筒。
足足讓文超英罵了好半天,這他才有些累了喘了幾口粗氣,“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如豪安排你這樣做的,你給我說清楚。”
文超英心想著事情即然己經做了,那接下來就是要把前前後後弄個清楚才是,只有這樣才能從中找到一些補救的希望。
張鑫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隱瞞事情的時候了,領導問你原因了,如果你還忍著不說,那你就真的要成為了冤大頭。
“領導不要生氣,事情是這樣的。這件事情雖然我和少爺參與了,但我們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在中州省委的確是先收到了舉報馮思哲的信件,然後我們才想著把這件事情做大,造成即定的事實的。”
“嗯?”聽著秘書這樣講,文超英眉頭一皺,“你是什麼意思,那封舉報信不是你們找人寫的?”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張鑫連忙擺著手,“我們怎麼會那樣做呢,馮思哲是什麼樣的背景我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