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昨天永盛鑄件廠去縣委大院的事情,伍光榮是很謹慎的說著,“思哲呀,昨天的事情你是怎麼解決的,不會你又許諾給他們什麼了吧?”
這也是他了解馮思哲的脾氣才這樣說的,知道這個人太過年輕,最見不得一些不公平的事情發生,有時候頭腦一熱難免就會說出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來。他也清楚鑄件廠的問題是何主華主導的,他怕馮縣長不知清重一腳摻和了進去,回頭事情不好處理。
“是呀,思哲,鑄件廠的事情是何主華管的,我看最好我們不好插手,只要縣裡市裡都認可了,回頭是好是壞自然有人擔著,我們沒有必要因為這件根本不關自己的事情而去出動,去得罪一些人呀。”宣傳部長賈斌也是好心的提醒著馮思哲。
要說他們的話都是為了自己好,這一點馮思哲心中也是有數的很,況且這件事情的確他做為一個副縣長不好插手,更不要說市裡縣裡都同意裕強集團併購的方案了,如果他在說什麼,那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了。
聽了伍書記和賈部長的話,馮思哲也只是嘿嘿一笑,“兩位領導放心,要怎麼樣我心中有數的。”
馮思哲心中是有數,要不要出手干預鑄件廠的事情他還要在看一看,等一等,等陳虎那邊的訊息,看看前天晚上在公路上襲擊自己到底誰是幕後指使,他憑感覺應該是於強所為,只是手中沒有證據,一旦讓他拿到了確鑿的證據,那裕強集團想在大湖縣玩空手套白狼的遊戲他是一定要管的,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當地的經濟建設和那一百多下崗工人,他都要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他的原則,誰把他無視,敢小看他,他必須要還手讓此人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這同樣是他的本性。
“好了,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生日,大家就不要談工作上的事情了,我們在一起只談友情好不好。”馮思哲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家,這便不想在提這件事情,而是笑著叉分了話題與大家聊起了別的事情。
今天來參加馮思哲生日的都是他的親信或是與他交好之人,雖然人數不是很多,級別也不是很高,但他相信總有一天,馮系會越來越壯大,總有一天他會靠自己的努力為趙家搏得一片屬於他們自己的天空。
同一天,在省城於強正與京都的文如豪通著電話。
“文少,你安排我的事情我做了,只是這個馮思哲的確不容易對付,那小子竟然身邊有保衛人員,我派出去的人沒有得手,反而被抓了六個人,你看怎麼辦?”一向眼高於頂,在別人面前孤傲的於強此刻確是低聲下氣的和文如豪通著電話。
“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電話那端的文如豪聽到於強說行動失敗的訊息後,有些生氣。不過就是一個副處級幹部而己,還說什麼身邊有保衛人員,一定是這個於強辦事不得力,這才找了一個理由推諉罷了。
文如豪是這樣認定的,語氣自然也就不善。
在過年的時候,於強隨著父親去文家拜年,在那裡他見到了文如豪。兩人聊起來就談到了馮思哲,知道文少與這個人有仇,並且自己也曾栽在人家手下,於強便自告奮勇的說會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馮思哲一點好看。
文如豪點頭答應了,並說等著他的好訊息,並一在拍著於強的肩膀說,相信你一個省委領導的公子一定可以輕鬆的搞定一個副縣長。
有了文如豪的鼓勵,於強這就打電話了柳大光,讓他安排人在馮思哲由京都回大湖的路上給他一個小小的驚喜,這樣就有那一幕。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確是因為馮思哲的冷靜和陳虎等人的出現把局給攪了。這是之前於強也沒有想到的。在他接到了柳大光打來的電話之後他先是痛罵了對方一頓,接著就問事情有沒有留下什麼尾巴。
柳大光知道自己辦事不利,為了能夠討好於強,他是很肯定的在電話中說,“於少,沒有留下任何的尾巴,那被抓的人也被送到了市局,是自己人在督辦這件案子,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嗯,沒有尾巴就好。”聽到說事情控制在了可控的範圍之內,於強長鬆了一口氣。“怎麼樣,這回你看到了吧,這個馮思哲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這樣吧,你們己經打草驚蛇,估計他是有準備了,接下來就先鬆口,先不要做什麼了,看看情況在說。”
於強這樣說是從經濟角度出發的,他知道自己的裕強集團正在入駐大湖縣永盛鑄件廠,正在玩著空手套白狼的遊戲,這個時候他還不想和馮思哲翻臉,對對方背景有所瞭解的於強知道,如果這件事情馮思哲一定要插手的話,那他的計劃想順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