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走著,似乎感覺到這樣做是很無聊,便問向一旁的陳虎。
“怎麼,你以為我們這種無名戰線上的人天天是什麼樣的生活,告訴你,你選擇了這種行業就要做好低調枯燥的準備,十年如一日,不為人所知便是我們這行業的最高操守準則,如果你有一天可以做到這一天,那就說明你是一個合格的警衛了,明白嘛。”陳虎聽著王訪華似乎有一些不理解現在的工作,這便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哦,我知道了,師傅。”王訪華聽到陳虎這樣講,便只好的點了點頭,要說師傅陳虎什麼都好,就是平時話不多,做很多事情往往都不進行解釋,這一點讓王訪華有時很是適應不了,他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可天天和這樣一個悶葫蘆在一起,實在是一種變像的考驗。
“哎,師傅,她拐向那小衚衕裡去了。”王訪華抬看到頭被盯著的那個女孩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大道回旅店,而是直向一旁從沒走過的小衚衕裡鑽去,連忙出聲示警。
“跟上去。”陳虎早就看到了這一幕,他也感覺到事有蹊蹺,點了點頭,早一個箭步跟了過去。
被他們跟蹤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大鬧了馮思哲辦公室,又花錢請人偷襲馮思哲的袁眉眉。
偷襲馮思哲沒有得到想像般的結果,袁眉眉就決定不走了,即然用武力不行,那她就準備用權力來壓迫馮思哲,他不過就是一個縣長罷了,還真不放在天天生活在省委大院之中,看慣了廳級官員的袁眉眉眼中,她決定要用自己的失蹤來給馮思哲施壓。
想想幾天過去了,家人應該很擔心她才是的吧。別人不瞭解,自己的媽媽劉蘭英她是最清楚不過了,這個女人的脾氣她可算是摸透了,也許爸爸會視自己的失蹤而為遊戲,可是媽媽確不同,她是最擔心的自己的,自己這些天沒有與家人聯絡,她一定著急壞了,更一定會逼著爸爸來尋找自己的。估摸著時間真的應該差不多了,她這便準備採取行動。
當然,她所謂的採取行動並不是在對馮思哲用什麼武力攻擊,現在的馮思哲身邊時刻有人跟著,有了上次的打草驚蛇,在想得手己經變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現在想得手,想讓馮思哲向自己服軟,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以權壓人,至於怎麼樣以權壓馮思哲,讓他嚐盡骨頭,辦法她也早就想出來了,雖然這種辦法會有一點點的困難,甚至對她自己而言還算是一點點的痛苦,可是為了給盧興民報仇,她也豁出去了。
走進了小衚衕之後,左右看看整條小街都沒有一個人。袁眉眉搖頭一聲苦笑,也是天這麼晚了,又是在這種無人走的衚衕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在關注著自己呢。
感覺不到有旁人的存在,她便開始施實自己的計劃,低頭尋找著什麼,終於一半破成兩半的板磚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伸手撿起了這塊表面上長滿青苔的半截磚頭,袁眉眉低聲嘀咕著,“袁眉眉呀袁眉眉,你可是女中豪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如今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己受這一點苦又能算的了什麼呢,堅強一些吧,只要一咬牙做了,那這個馮思哲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遠處的袁眉眉低頭正嘀咕著什麼,王訪華不由帶著一絲不解的問向陳虎,“師傅,她在幹什麼?”
陳虎起初也不解,可當看到她手中拿的是一塊半截板磚之後,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感覺,“快,訪華,把相機拿出來,馬上拍照,快,快一點。”
王訪華連忙把懷中放著的由京都捎來的專供跟蹤而用的遠紅外線相機拿了出來,這可是趙萬剛處長配給陳虎的專用相機,那畫素非常之高,且不用閃光燈照出的效果與白天無二,可算的上是當時的高尖端產品了。
王訪華聽了陳虎的話拿起相機就對著不遠處的袁眉眉一頓抓拍。而就是這正給她照相的時候,那袁眉眉突然做出了一個另人震驚的舉動,那就是她舉起了手中的半截板磚向著自己的腦門之上砸了過去。
只是一下而己,當即腦門就流出了鮮血。鮮血一出袁眉眉就在反射條件之下扔掉了手中的半截磚頭,然後迅速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手帕,捂向了額頭上正流的鮮血。只是左右的隨意一劃拉,頓時本來還一臉潔白的袁眉眉臉上就佈滿了鮮血。
“天呀,她在幹什麼?自殘嗎?”看到這一幕的王訪華有些不太明白她這樣做到底想幹什麼。
陳虎心中確有了一定的譜,這個女人厲害呀,是想透過自殘陷害馮思哲,這一次多虧自己看到了這一幕,並把它拍了下來,不然還真的說不清楚了呢。
“師傅,目標要走。”眼看著做完了這些的袁眉眉轉身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