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關昌孝在瞭解了事情真像之後,知道了馮思哲是一個什麼樣的幹部,當著劉文宇的面自然會說真話實話了。
“哦,你對他的評價還是蠻高的嘛。”劉文宇聽到關昌孝竟然這樣講,這麼高的評價馮思哲,不由的也是來了興趣。對這個組織部長,他的印像也是不錯的,知道這是一個極有原則的同志,能由他嘴中這樣誇讚一名處級幹部實在是難能可貴了。
佟政才也是座在那裡翻看著有關馮思哲同志的調查報告,很仔細的看了一會,這他才抬起頭來,“這份報告寫的很詳實,看來這位馮思哲同志的確是搞經濟的能手呀,還真像我在京都時所聽的一樣呢。”
“嗯,省長在京都就聽說過這個馮思哲?”聽著佟政才這樣一講,劉文宇也來了興致。
“呵呵,是呀。”看著劉文宇來了興趣,佟政才呵呵一笑,“你們也知道,我在來中州之前是在中央國務院工作的,是在剛上任副總理的包京國同志身邊工作,在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就曾說過,在我們共和國懂經濟的幹部很少,但確也不是沒有,甚至有一位極年輕的名叫馮思哲的幹部就很不錯。當時包總理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很詫異,我就在想一個年輕不出名的幹部怎麼會讓首長這樣的記憶猶新呢,於是我就多嘴問了兩句,這才知道原來在包總理任申城市委書記兼市長的時候就和馮思哲同志打過交通,甚至還就國內證券業問題相互交流過,當時馮思哲提出的幾項建議讓包總理聽了後感悟很多,後來甚至他一度的想過要把此人留在身邊的打算,只是後來聽說這個馮思哲一心想下地方鍛鍊一下,這事才沒有成行的,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在我們中州省,哈哈,我做為中州省省長這次可是撿了一個寶呀。”
佟政才抬出了包京國首長表揚了一番馮思哲,的確是讓劉文宇和關昌孝沒有想到。尤其是劉文宇,他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剛剛進入社會不久而己,充其量是出國上過學有些見識,有些小聰明罷了,可若是真講真才實學就一定不行了,因為共和國和經濟發展剛剛在起初階斷,需要一個適應國情的道路,這就需要摸著石頭過河,根本就是沒有定數的東西,國外的東西未比就會合適於國內。可萬萬沒成想,這年輕的同志竟然還受到包總理的表揚。包總理那是什麼人,由他張口去表揚一位同志那可是很難的一件事情呢。
邊聽著佟政才的話,劉文宇心中邊打著鼓,同時也更用心的看起了手上的這份馮思哲工作彙報資料。
在一旁座著的關昌孝此刻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自己是被苗家請來幫助馮思哲的,而這位佟政才據說是段系的人,難道說段系之人與馮思哲也有關係嘛,這個年輕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只是像自己所知道的他外公是趙明遠,可憑著這層關係在軍界也許玩的轉,在地方上就不太好使了。那是什麼原因讓段系和苗系都看好他呢,這小子究竟又做了什麼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呢?
在座的三人是各懷心事,佟政才在說出這一番話之後便不在做聲,他知道自己要說的話己經說完了。中午自己兒子找自己說的事情他也終於辦了。
千萬不要以為佟政才能這樣替馮思哲說話是因為他兒子佟慶的原因,如果這樣看,那就太小看這一省之長了,他之所以說這一番話,那是因為這是事實,包京國同志的確這樣講過,而他會把這一切說出來的主要原因還是在他離京的時候段系的第二代人物段雲鵬的父親時任京都市委副書記的段江河曾和他講過,到了中州之後注意一下一個叫馮思哲的年輕幹部,如果有可能,在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在不違反組織原則的前提之下可以伸手幫一下他。
就是因為在離來中州省時,段江河別的不吩咐,只是安排了這一句話,這才讓佟政才不得不重視起來。透過兒子他又知道了馮思哲幫助佟慶在股市上大勝的訊息,對於一位省長來說,他也是非常懂經濟的,但他確自認做不到可以像馮思哲這般對股市行情瞭解的這樣清楚,這便由不得他另眼看待此人了。在加上段書記的那段話,他能在這個時候來到劉文宇的辦公室並說出了這一番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也正是因為佟政才的到來,這才改變了劉文宇對馮思哲的改觀,想到連包總理都這樣看待馮思哲,他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要改變一下對這個實在有些年輕的幹部的看法呢?
佟政才似乎真如他所說只是隨便走到了這裡一樣,在說完了這些話後就站起來主動的告辭了。
佟政才是走了,但劉文宇和關昌孝心情確不能平靜了。尤其是前者,更是主動的說出了一句話,“關部長,看來對待這件事情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