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羅金龍是很皺了一下眉頭的,可是看到馮思哲那不容質疑的面色之後,他還是在嚥了一口唾液之後點了點頭,“好,我盡力就是。”
“不是盡力,而是全力以赴。你也不想想,為什麼偏偏是何文保出事,我告訴你,埋藏在事情下面的是他們想向我下手,是想透過何文何把我給纏上,所以絕對的不能讓他們得逞,你明白嗎?”
原來是這樣,羅金龍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想著自己與何文保一樣都是馮思哲一手提拔起來的人,頓時他就點了點頭。“放心吧,領導,就一天時間,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是誰拿了可燃氣體報警器的問題查出來。”
告別了羅金龍,馮思哲乘車回到了縣委大院,在這期間他又打電話給了陳虎,問起王銘是不是近期內有什麼動作,可得到的答案確是沒什麼異常舉動,他放心不下,安排陳虎查一下義和幫的事情,看看他們近期是不是有什麼舉動。
在剛剛打完了電話回到了縣委大院之後,王瑞華己經在辦公室門口等待著自己。“領導,回來了。”
“嗯,王所長的情況怎麼樣了?”見到王瑞華,馮思哲關心的問著。
“王姐的情況還好,知道何副縣長沒有被送到縣裡,己經安定了許多,剛剛我送他回到了招待所,她不想回家,說是在所裡能得到更多的訊息。”
“這樣也好。”馮思哲也清楚這個時候讓她回家休息的確不太現實,一個人心中有事又怎麼能靜的下來。
“哦,對了,領導,剛才王銘副縣長來過,見您不在,他就先回去了,說是一會在過來。”王瑞華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起了剛才王銘來過的事情。
馮思哲正向辦公室邁進的腳步停了一下,在一秒鐘之後他又重新邁著平穩的步伐走入了辦公室裡。
王銘來過了,他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馮思哲心中是邊想著這個問題,邊走進了辦公室之中座下。打火機廠的爆炸,杜副市長的安全講話,可燃氣體報警器的消失不見同,這些看似是巧合,實際上確都有著各種聯絡,還有就是王銘突然的跳出,好好的一個副縣長為什麼要與市裡混混產生聯絡呢?這與爆炸事件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馮思哲不得不陷入了沉思之中。
門被輕輕推開,王銘出現在了馮思哲的辦公室之中。看著領導正在深思的樣子,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啊,是老王過來了,座,座。”聽到咳嗽聲馮思哲這才抬起了頭,一看竟然是王銘,便呵呵一笑,看向了他。
大家都知道王銘是馮思哲的人,而做為馮系之人他們有時候來到他辦公室的時候自然就無需王瑞華去通報了,這也算是馮系人的一個特權,要不然下面的人往往會說是不是馮系人馬,是不是被馮縣長看重之人,看他們進縣長辦公室有無通報便知道了。
“縣長,想什麼呢?”王銘座在了馮思哲的對面,便輕聲問著。
“哎,還不是打火機廠爆炸的事情嘛,惱人呀。”馮思哲邊說著邊用手摸著頭,同時也不忘記注意觀察著王銘臉色上的變化。
“容我多言,縣長,其實這件事情您根本就不必操心,更不需為此事煩惱。打火機廠有專門的責任領導,出了問題自然有專人負責,在說發生爆炸的時候您正在市委開會,所以您要付的最多不過是領導責任,依看我大湖縣現在的發展情況,您最多也就是被領導談話警告一下也就是了,甚至連一個處分都談不上。做大事者就要縱看全域性,千萬不可因一點而誤大局呀。您在大湖縣其它方面做出的成績還是有目共睹的。”王銘是侃侃而談,好似馮思哲這一句話勾出了他許多的共同語言一般。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管了,把老何送到市裡?”馮思哲聽著王銘的話反問著。此刻他的內心己經有些涼意,這個王銘表面上看是為了自己好,實際上己經露出了本意。沒錯,現在的情況把何文保送到市裡,把事情交由市裡解決,的確是最穩妥的。如此一來,不管事情最終怎麼樣定性,以他個人在大湖縣的表現,上頭也許真的不會為了這一件事情而把馮思哲本人怎麼樣,甚至真會如王銘所說弄不好連一個處分都不會給。但隨著何文保就這樣被交出去,顯然在大湖縣是會引起很大波動的,大家都知道何副縣長是他提拔起來的第一個人,也是與他走的極近之人,那看著他就這樣不管不理,別人會不會說自己不盡人情,會不會說自己也是一個明哲保身的滑頭官員,出了事情一樣會躲在背後,如果是這樣,會寒了多少人心,這一點王銘確是沒有講出來。
“也不是說不管老何了,老何嘛,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