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春節,那可想而知將會是一種怎麼樣的社會不穩定因素,所以我想。。。。。。”
馮思哲的話還沒有說完,常務副市長宋德祥就突然的給打斷了。“怎麼?馮思哲同志所說的重要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嗎?如果是的話,我想你還是會後在找領導單獨彙報吧,要知道這裡可是市委常委會,在座人的中每一個都很忙,人人手中都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忙的,你說你樣的環境下說你自己工作範圍內的事情對嗎?”
“為什麼不對?這是不是黨的會議,黨開會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解決困難,那海天開發區又不是海北市組成的一部分,那解決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們應該做的工作呢?”面對著宋德祥的質問,馮思哲擲擲有詞的反駁著。
“是,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可是剛才向書記己經說了,如果是重要的事情在當著大家的面談,但相比之下我並未感覺到拖欠了員工半年的工資事情是多麼重要,你想想吧,這工資不是己經託了半年了,不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這便己經說明了事情不是很重要了,對不對?”宋德祥對著馮思哲也開始反擊質問。
“呵呵。”聽著宋德祥竟然這樣說這件事情的性質,馮思哲搖了搖頭一聲冷笑,“怎麼?難道事情沒有發生就代表不會發生嗎?國家要我們這些黨員幹什麼,那不光是解決問題,也是防止問題出現的,如果說我們的職責只是在事情發生了之後在去做一些亡羊補牢的舉動,那要我們還有何用呢?我看我們市委市政府也可以改一個名字了,不妨就叫做海北市應急處理小分隊好了。”
“夠了,馮思哲同志,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海北市最高權力機構,海北市委常委會上,你怎麼能像一個孩子般的耍性子呢?什麼叫應急小分隊,你這是什麼態度嗎?”一聽到馮思哲把事情說的這樣的嚴重,市長劉文華有些不樂意了,當即就加入到了反對馮思哲的陣營之中。
劉文華一出手,那席國旗也急了,“哦,我倒是認為馮思哲同志講的很有道理嗎?就比如我們的軍隊一般,沒有戰爭的時候我們一樣會訓練,一樣會戰備,難道說這樣錯了嗎?那照你們的說法,是不是現在就可以把國家的軍隊都解散了,等什麼時候發生戰爭了在重新的組織軍隊呢?那樣國家一年可以省多少錢呀,但是你們想過這樣的後果是什麼了嗎?”
“這根本就不一樣。”劉文華一見席國旗說出了這種話,當即臉就是一紅,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海天開發區怎麼能和軍隊比呢?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發區,海北市的一個經濟專案罷了,現在事實己經證明了這個開發區的失敗,甚至我們市政府都在考慮把這裡原有的員工們分流到其它單位的問題了,那你說,這樣的單位在給他繼續的加大投資還有必要嗎?”
劉文華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來,讓馮思哲是一愣。好嘛,都要解散的開發區現在確交到了自己的手中,這領導是什麼意思嘛。這分明就是給自己一個爛攤子,給這件事情找一個收場的人嘛,而很不幸的,馮思哲就成為了這件事情的收場人,或是說負責任的人。一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是那樣的不平,當即說道,“那即然市政府己經有這個意願了,不知道為什麼還把這樣的事情交給我來做,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劉文華剛才不過是為了堵席國旗的嘴才把事情說成這樣的。雖然說海天經濟開發區現在的確成了市政府的一個負擔,但說到要給解散,還真沒有這樣的事情,至少市政府還沒有這個意項,而劉文華也萬萬沒想到馮思哲的反應會這樣的快,竟然這一瞬間的工夫就藉著自己這句話把矛頭攻向了自己。
不過市長就是市長,這麼多年在官場的摸爬滾打之後,劉文華還是有一定處理緊急事件的經驗的,他完全不像副手宋德祥,現在宋德祥基本上是插不上什麼話了,或是說他的思維和語言己經有些跟不上了。
“嗯,市裡不過是有這個意願,還沒有下正式檔案嘛,在說以前就聽說馮思哲同志搞經濟很是有一套,所以才想著看你是不是能把這個攤子救活起來嗎。這樣才對你委以重任,當然了,我們也不能把機會全部壓在某些人的身上,所以做另一手準備也是應該的吧。當然,如果馮思哲同志感覺到這個擔子你己經肩負不起了,那完全的可以把這個攤子交出來嘛,這都可以的,相信不會有人來怪你的,對不對?”類似於激將法的話劉文華把它甩給了馮思哲,他倒是要看看馮思哲接下來要怎麼樣回答。
如果說馮思哲現在不想幹了,那便是證明他的水平不過很一般,而若是他想幹的話,那就要當著眾人的面仔細說一下,那就要幹好了,不然丟臉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