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房子,多大的房子?”楊大柱興奮的問著。
“嗯,七十多平的樓房吧,呵呵,怎麼樣,你可滿意?”韋科長搖頭晃腦的說著。
“什麼?你的意思是把我這個房子扒了,然後我還要拿出幾萬元錢才可以住上一個七十多平的樓房是嗎?”一聽到這個訊息,顯然楊大柱是被震住了。
“對呀,怎麼了?”韋科長抬頭看向楊大柱,在他看來,這待遇己經不錯了吧。
“這怎麼可能,光我這個小飯店都有近八十平方呢,而我這又算是門市吧,那拆遷的時候就要按門市的價格賠償才可以,你怎麼可以讓我在花幾萬元錢,且住的還是樓房呢?這根本就不行不通嘛。”楊大柱一著急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哈哈,我說楊大柱你是不是在做夢呢?你也不看一看你的這個房產證是怎麼樣的,使用面積只用48平方,且上面寫的還是住宅,那你憑什麼還想要那麼多,我可告訴你,你不要以為市裡要對拆遷了,你就來一個猴子大張口,告訴你,想當釘子戶,那你還不是那塊料。”這些日子,韋科長經常來楊大柱這裡吃飯,對這個人還是瞭解的,別看楊大柱長的挺高挺壯,可實際上這個人膽子並不是很大的,這樣的人也想當釘子戶,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話怎麼能這樣說呢?當初我們買房的時候,這一片還沒有變成小吃街呢,所以自然是按住宅寫的,可是後來這裡發展了,我又花了錢把房子修了一下,擴建了一下,當時我也去市裡有關的房產科報了案,但當時管這方面的人說沒有問題,你先蓋著,回頭交一點稅就可以改了,所以我才把房子擴建了,但後來去房產部門,他們確說改不改都一樣,反正房子的平方在那裡,誰都看的到,可現在你們竟然玩這一套,這怎麼能行呢?”楊大柱一聽就賠這一點東西,當然就急了,說起來這個小飯館可是他的全部家當呀,拆遷當然是好事,但至少也要補償他同等面積的門市吧,這樣的話,他才能繼續幹下去,可如果像韋科長所說的那樣,他的飯店還怎麼幹,在說了現在他手中哪有幾萬餘錢去買樓呀?
楊大柱有些急了,但那韋科長確是一點也不著急,“行了,楊大柱,你不要在這裡我講那些沒用的,我告訴你,拆遷的時候一切要看你們的房產證進行賠償,其它的面積你們都屬於私自改用,政府是不會承認的。好了,我現在餓了,快一點給我弄吃的,快點。”
此時的韋科長己經懶的在和楊大柱講上去了,反正到時候這個專案市裡一同意,就開始拆了,那時候就一個楊大柱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楊大柱聽了韋科長的話後,哪還有心思在去給人家弄吃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打白條白吃的主,頓時他就頭一揚,很倔強的說著,“對不起,你要是繼續打白條的話,那我是不會給你做任何吃的的。”
“哎呀,楊大柱你還硬氣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和我對著幹,吃虧的一定是你,你信不信?”做為莊城市建設局規劃管理科的科長,平時的油水還是不少的,平時請他吃飯的人也很多,只是他就愛吃楊大柱做的東西,所以只有要空,他都會這裡吃飯,但做為一向是被人請吃飯的他而言,自然就習慣了吃飯不買單了,所以他在楊大柱這裡是欠下的錢越來越多。現在看著楊大柱不準備做東西給自己了,他不由也有些急了,自己好歹是一個科長吧,在這種小飯店碰了釘了,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裡放呢?
“我不信!”楊大柱也夠光棍,直接的喊了一句不信之後,就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了。
一看楊大柱還真的不理自己了,這韋科長就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附近派出所的朋友,他們這樣的人,在警察局認識幾個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可就在他掏出手機正在找著電話號碼的時候,馮思哲己經示意劉飛走到了他的面前。
“這位同志,請問你是什麼部門的?”劉飛早就看到馮思哲在注意著這邊的一幕幕了,現在得到了馮思哲眼神的鼓勵,自然就第一時間走了過來。
正在找著電話號碼呢,一聽來了一個很年輕的人這樣問自己,他就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劉飛,發現並不認識這個人,他就回答道,“怎麼的?你是誰呀,你想多管閒事嗎?”
“我不是多管閒事,只是聽起來你似乎是國家幹部吧,即然是國家幹部,吃飯就要給錢才對,不然幹部的形像何在,這會形成非常不好的影響,你說對不對?”做為心存正義的劉飛而言,管閒事的事情做多了,他也是輕車熟路了,更何況這一次還是奉了領導的命令來管閒事的,他就更有底了。
“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