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呀,莎莎的事情我聽說了,要說這個什麼宋主任也太不是東西了,想賀家是什麼人,如果換在十年前,賀老還在時,那整個中央又有幾人敢對賀家這樣的呢,這根本就不是尊重老同志,這樣的人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
聽著丁得仁這樣說,馮思哲就知道在音樂學院的事情,賀莎莎一定是告訴了任盈盈,而任盈盈準又告訴了丁當,不然丁得仁是不會知道的。想著自己是不是手法太狠了一些,打的那宋春雨臉骨都變了形,實在是不應該呀。
“丁叔叔,這件事情我是魯莽了,我是不應該下那麼重的手的。”馮思哲想著即然對方知道了,他還是要起身先行告罪的好,不然一會讓對方說自己的不是,那樣就被動了。
“哎,你座下,我沒有讓你道歉的意思,雖然說你下手的確是重了一些,但對於有些人,我認為不下重手就不能讓他們長記性,在說了,你做這件事情不是在一個黨的高階幹部的基礎之上,而是你是以一個丈夫的身份,所以說這樣做也不算是多重的手了,至少我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有人對我的家人這樣,我想我可能也會這樣做,甚至比這個還狠的,你明白嗎?”丁得仁不但沒有說這件事情的不是,反而還說如果換成了他,他只會更狠,聽著這話,馮思哲就漸漸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來。
“丁叔叔,您是說甘。。。。。。”馮思哲想著是不是丁得仁在說甘豪要對丁當不利的那件事情呢。
“噯,小哲,小心隔牆有耳,雖然說這是我的辦公室,但你說話也不要指名道姓,你明白嗎?”丁得仁是極時的打斷了馮思哲要說的名字。
馮思哲是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是的,是的,丁叔叔說的是,我受教了。”
“嗯,對了,我還聽說那個宋主任的姐夫是你們省的紀委書記皮永燦,這個人是什麼來路呀?”丁得仁在提醒完了馮思哲的問題之後,又把話題主動的給引了過去。
“丁叔叔,情況是這樣的,這個皮書記是那一邊的人,而且也是鐵桿之一,三晉省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甚至說三晉省的情況會如此的複雜,那裡他們的官員有的敢於公開的受賄,和這個人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他就是主要的庇護者之一。”有這樣的機會,馮思哲當然不會浪費了,即然丁得仁問起來,那他就把實情講了出來。
聽著這個皮永燦的竟然關係到這些大事,丁得仁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照你這樣說,如果去查這個人,應該可以查的到問題的。”
“沒錯。”說到這裡,馮思哲就笑了,“其實丁叔叔,這件事情中紀委的龍書記己經在注意了,並且還派了李主任去查了。”
“李主任,哪個李主任。”聽到事情都開查了,丁得仁就不由不小心的問一句,因為對方如果是甘系人的話,那事情一定不會太好辦的。
“嘿嘿,就是莎莎的媽媽,我的岳母呀。”馮思哲露出了一幅賊笑的樣子。
聽著馮思哲竟然說動了李秋娟去查案,丁得仁就是仰天的哈哈大笑,“好你小哲呀,所有事情都被你想到了。嗯,不錯,李主任為人很正直,由他去查這件案子在合適不過了,也會是絕對公平的。”
當然是絕對公平了,起初李秋娟還不明白馮思哲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隨便的去查一位副部級官員,還是省委常委,那豈是那麼容易的。可是當馮思哲把賀莎莎那張相片給她看後,李秋娟的氣憤之情那是可以想像的,那是馮思哲拉都拉不住了。
“嗯,不過雖說李主任代表的是中紀委,但想一想,那人畢竟是一省之常委,切也是副部級,而李主任雖說也是副部,可是說到底她還只是中紀委辦公室的副主任,並不是中紀委黨委成員之一,估計她去份量還是有些低的。”丁得仁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說著。
丁得仁考慮的極是,以著李秋娟的身份雖然去了三晉省會給當地的人制造壓力,但若是想痛痛快快的辦案,怕還是很難的。
“那丁叔叔的意思是。。。。。。”馮思哲很清楚即然丁得仁有這個顧慮,並且還說了出來,那他一定就應該是有好辦法了。
“呵呵,暫時我沒有什麼意思。哦,對了,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去首長那裡看看他是不是抽出時間來了。”丁得仁並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題一繞,然後就奔著總理房間而去。
十分鐘後,丁得仁走了回來,“走吧,首長現在正好有時間,你有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可談事情。”
包京國同志白天都是很忙的,什麼時間做什麼,那都是有律可詢的,而白天能給一個市委書記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