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等候著什麼人的到來,說白了,他也不知道誰會馬上來,但是會有人這件事情確是一定的,他剛才有意的只讓豐希軍把熊新手關起來,確沒有限制他與外界的聯絡,其實就是在等著熊新生給外界打電話,或是等著他出招。想一想吧,雖然馮思哲現在還不能馬上對熊新生怎麼樣,或是去沒收他的手機,但確是可以派兩個人盯著他,這讓他想打電話也打不成了吧。可是他沒有,相反的確是給了他足夠的時間讓他去打電話,為的就是看看這件事情會吸引到什麼人,會有些什麼人跳出來,有時候想把事情解決解決了,就像是看病一樣,如果不把膿包中的膿都擠出來,那就想治好這個傷是不現實的。
同樣的熊新生也在等待,他己經打完了自認應該打的幾個電話,現在他也在等待著,等待著上來施加了壓力,讓馮思哲和豐希軍不得不讓步,而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吳寶印的麻煩,本來兩人就有著很大的隔閡,這一次事情公開了,怕以後只會更加是水火不容了吧。
事實上,並沒有讓馮思哲和熊新生等的太久,很快就有人來到了麗水溫泉中心。
麗水溫泉中心因為出了被綁架的事情之後儼然成為了一個政府臨時辦公機構,隨著孫大寶被控制之後,這裡的工作人員早就開始了停止對外營業,而一心成為了政府辦公臨時機構之一了。
第一個來到此的竟然是洛海市委書記楊喜昌。一聽是這個人來了,馮思哲的嘴角就現出了一絲冷笑,這是對方要出招了,先派來離這裡最近的在這裡工作的楊書記,上來就是一位正廳級別的幹部,看來待遇是不低了。
豐希軍走出了房間來到大廳迎接上了楊喜昌,兩人就像是老朋友一般的說說笑笑直向著二樓馮思哲休息的房間而來,這位楊喜昌在牛不過也就是正廳級的市委書記罷了,相對於馮思哲的副部級可還差了一大步,自然的對這種人馮思哲是不需要親自迎接的。
在馮思哲休息的房間之中,楊喜昌大步走上前,很是恭敬的與馮思哲握了手,“馮市長,豐書記,真的不知道你們大架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呀。”
“喜昌同志何罪之有,我和豐書記就是過來渡假的,不是工作,就沒有叨擾你們的工作,所以你不應該有罪的吧。”馮思哲笑看著楊喜昌,此人有意思,上來就說自己有罪,看來這個人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事情有些不好辦呀,便只好藉著沒有迎接為藉口說自己有罪了。
“不,不,我們有罪,讓馮市長和豐書記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受到了安全威脅,這的確是我們洛海市的問題,就此我向兩位領導檢討,好在人己經沒事了,沒能釀成什麼重要的後果,這可真是萬幸呀。”楊喜昌是打蛇隨棍子,開始藉著這個話題就向正題上扯。
就憑一個熊新生想請他自然費力,可這一次確是汪國光親自給他打了電話,讓他馬上來了解一個情況,想辦法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說起原因,自然是因為省紀委書記張海給汪國光打了電話,大家都是省委常委,又是一個派系的,這個面子自然是要賣的了。
“喜昌同志如果你這樣說的話就錯了,不是我們的人沒有事情了,就是沒事,相反的,如果這一次不是正巧我們的人出事,那此次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情呢,我看你們洛海市的經濟發展如何先不妨放在一旁,可就單單是這個治安問題就是很不好呀。”馮思哲沒有打算給楊喜昌可乘之機,什麼萬幸之類的話他更是不贊成,試想一下,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陳虎他們發現的及時,怕這一會王瑞華和王玲己經受人欺負了吧。
“是,是馮市長說的是,我們洛海市的治安是不太好,可就我瞭解,熊新生這個同志還是襯職的,我們洛海市這幾年一直被省裡評為治安標兵城市,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想來這一次一定是一個例外了。”對於馮思哲的話,楊喜昌當然有不同的意見,甚至還有些生氣,畢竟做為一市的市委書記,聽到有人說自己治下的不好,都是會很生氣的,可是想一想,現在他有把柄在人家手中抓著,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他才謹慎了許多,也小心了許多。
“哦,是嗎?那這麼說起來真是我的運氣不好了?”看著楊喜昌,馮思哲似乎有些感悟的說著。
“不,不能說是馮市長運氣不好,實在就是趕上了,湊巧而己,湊巧而己。”楊喜昌雖然是不承認馮思哲運氣不好,可話裡說的意思還是表明了這本身就是一個特例,不能從一點而定全域性。
看著楊喜昌真的想打蛇隨棍上,真的只是說這件事情發生的湊巧,馮思哲就是一聲冷笑,“那照這樣說,堂堂的市公安局長兒子紋